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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再见(恋爱向前走之二)(24)

「你老公?」那名女子沉默了一下,最後才试探着问:「你……是温诗诗?」这下子温诗诗呆住了。「我、我是……你是?」她忍着下腹的疼痛,疑惑的问。

女子听见她这麽问,十分gān脆的回答,「你忘了我吗?我是凌珞,我回来了。」温诗诗一听,浑身不禁发凉。「珞……珞姊?」『对,是我。」凌珞在电话那头以愉悦的声音回答。「丞灿没告诉你,我最近回台湾了吗?」「没……没有。」闻言,温诗诗不仅身子发冷,连心也冷了一半。难道这就是他最近早出晚归的原因?

「那好吧,你现在知道了。」凌珞轻笑一声。「你打来得真不是时候,丞灿去洗手间了,你找他有事吗?」「我……」温诗诗的肚子一阵闷疼,腿心流出更多浓稠的血液,让她更家心慌。「有,能不能麻烦你通知他,我身体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凌珞不以为意的轻哼一声。「你人不舒服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打电话向他报告。」「我……我……」温诗诗痛得几乎浑身瘫软,「可是我现在……」「诗诗,我把他让给你五年了。」突地,凌珞语重心长的说。「这一次我回到台湾,是要把他抢回来,你应该懂载的意思吧?」凌珞这番直白的战书,如同一阵闷雷打在温诗诗的心上,让她一时之间只能沉默。

「为什麽……」她拢紧双眉,声音自齿fèng中迸出。「当初是你选择要离开的……」她好不容易才将要追上幸福,为何凌珞会在此刻冒出来呢?

「没有为什麽。」凌珞笑了几声。「你应该知道这五年来我并不是退缩,只是把丞灿借给你,现在我回来了,你应该把他还给我。」还给凌珞?那……那她呢?她这五年来扮演的角色到底算什麽?温诗诗的双眼不禁显得茫然而空dòng。

最後,她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再也没有力气抓紧话筒,也听不见任何一点声音,更听不见凌珞接下来说的话。

下腹的疼痛让温诗诗红了眼眶,最後泪珠忍不住白脸颊滑落。

她低下头,瞧着那摊鲜红的血水,就像最初怀抱的希望,在她的体内渐渐剥离、消失……第七章

当温诗诗醒来时,已经人在医院中,只是医生告诉她,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

她极为错愕。她和韩丞灿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来到医院的并不是韩丞灿,而是接到通知电话的韩母。

「妈……」温诗诗的声音虚弱中带着哽咽,眼眶湿润且微红。「对不起,孩子……」韩母站在病chuáng旁,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难过,反而扬起嘴角。「孩子流掉是好事。」好事?!她愣然的看着韩母,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露出这麽惊讶的表qíng。」韩母叹了一口气。「我这也是为你好。我不是早在几年前就告诉过你,你不适合当韩家的媳妇吗?当初想让你进韩家,就只是看在你家财万贯的份上,谁知道你一进门就像个扫把星,什麽都没有,还带了一堆霉运进来。」温诗诗的心就像被大石头压住,韩母那一字一句就像一根根的针,刺得她的心疼痛不已。

「诗诗,你已经拖住我儿子五年了,竟选执迷不悟,想为我们韩家怀上孩子?你是真的傻了,还是真以为能够坐享其成?」韩母冷冷的望着她。「这几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管是我还是我儿子,我们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怎麽还是死皮赖脸的缠上我们韩家呢?」死皮赖脸?

温诗诗觉得身子好冷,全身的血液几乎冻僵,脸色苍白的看着一脸冷酷的韩母。

她想起了韩丞灿那张冷漠的脸。他真的是这麽看她的?

但这也是事实啊!

这五年来,是她一直死命的拉着「婚姻」这条无形的线,就算累了、倦了,她还是不肯放手,他们对她的冷漠,她全都吞下腹内。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没有办法责怪谁,能责怪的只有自己的执着,是执着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她还不能开口喊疼。

「我只是……只是很爱他,很爱很爱……」她的心愿仅此而已。

「那是你一相qíng愿。」韩母毫不留qíng的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当初是我以死威胁他娶你,不然你真以为自己能进韩家大门?」这一句又一句的话如同棍棒,将温诗诗打进更深的地狱中。

韩丞灿娶她,是因为他母亲以死相bī,更是因为他为了报复她……这qiáng求来的婚姻,背後竟然隐藏着他许多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