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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爱(37)

卫卿见她这样,轻笑一声,在她耳旁柔声哄道:“放轻松,接吻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用不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拉她起来,说:“乖,像这样,抱住我——,手放在脑后——,不要害羞!是你自己答应让我亲的,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好是不是?”

周是迟疑的环住他,手足无措,心脏“砰砰”乱跳,说实话,她对接吻不可能一点都不好奇。舔了舔略显gān燥的唇,紧张的说:“好了没,你快点。”她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这哪是接吻,分明是折磨人。

卫卿就这样一步一步诱惑不谙世事的她。在她耳旁chuī气说:“等下要记得换气,还有,不要一味退缩,要有反应。接吻是两个人的事qíng,知不知道?”chuī的周是浑身细细麻麻的痒,体内有一股骚动,只好红着脸不说话。颤抖着身体,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令她有些害怕,不由得想打退堂鼓了。卫卿见她意志动摇,忙吻上去,一手扶在她脑后,一手在她背上游移。

先是在她唇角来回舔吮,动作细心温柔且诱惑,十分耐心。待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舌头忙趁机溜进去,长驱直入,纠缠着周是的舌尖。周是一开始僵着没反应,卫卿不断挑逗她,一只手cha在她脑后的头发里不停揉搓,示意她回应。周是闭着眼睛,觉得头皮被他弄的很舒服,十分享受。感觉到他的不满,只好羞涩的探了探,立即缩回来。卫卿忙抓住她不放,bī的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好生涩的回应他,多少带些好奇的成分。

卫卿的手还不忘到处摸索,贴着她的衣服,从脊背到腰下,从锁骨到肚脐,从侧身到胸前,极尽所能的抚摩每一寸肌肤。不一会儿,已经将她的V领毛衣褪到臂上,露出胸前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柔腻细滑,触手温润之极。周是被吻的气喘吁吁,只觉得舌头都要麻了,拼命喘气,似乎有点难受,没想象中销魂。挣扎说:“好了,卫卿——”可是声音慵懒无力,似是娇嗔,没有一点说服力,更是惹人遐想。

卫卿岂肯停手,俯头再吻了上去,务必要吻的她不知东南西北,完全放弃抵抗。俩人贴的极近,luǒ露的肌肤相互摩擦,似有火花,瞬间点燃,yù望如cháo水,一发不可收拾。卫卿恨不得贴在她身上,手下更是放肆,渐渐下移,伸到里面,正悄无声息的在褪她的裤子。

周是挣扎,按住他的手,不肯退缩。他忙住手,在她耳旁哄道:“乖——”让周是失去警惕。可是接下来的动作毫不含糊,推着她倒在chuáng上,手下gān脆撩起她毛衣下摆,直到胸前,露出rǔ白色的蕾丝花边,唇就这样直接覆了上去。

周是颤抖着身体,羞愧之极,抗拒道:“卫卿,你不能这样——”卫卿恶意的吸吮,力道令人发狂。她忍不住颤抖,身体被他挑逗的有反应了。手臂紧紧压在胸前,不肯松开。卫卿一个使力,捏住她手腕放在头顶,身下的娇躯一览无遗。年轻女孩的幽香令他血脉贲张,简直无法自持。周是喘着气拼命仰头,身体不停蠕动,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此刻的她,亦有些意乱qíng迷。

卫卿双手到处在她身上游走,心里还在埋怨,她怎么穿这么多。手来到周是的腰间,周是立马蜷缩成一团,知道触到她的敏感点了。更不放过她,来回揉搓。周是觉得身上像有团火,难受之极,忍不住发出呻吟,柔媚入骨,声音里仍带着青涩懵懂,听在卫卿耳内,销魂dàng魄,yù望瞬间爆发。

他手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游移,浑圆光滑柔嫩,仿佛有魔力,让他yù罢不能。周是已软成一滩水,夹紧双腿,不肯让他得逞。他哄道:“乖——,松开——”额头上沁出汗滴,全身汗津津,身下yù望坚硬如铁。他qiáng硬分开周是双腿,手往她私处探去。周是吓的脑中一冷,惊慌失措,急的流出了眼泪,哽咽道:“不要——”并拢双腿,却将他的手夹的更紧。

卫卿箭在弦上,哪容许她说不要。手指抚摸到她私处已有湿意,顺势就要探进去。周是吓的脸都白了,心脏抽搐,紧张的哭都哭不出来,以至于卫卿连手指都挤不进去,紧窒非常。

他拼命喘气,极力克制yù望,柔声哄着她,“宝贝,乖,不怕,放松——,慢慢吸气。我会一直对你好,疼你,宠你,好不好?乖——,不怕——”他知道周是此刻可能有心理负担,于是给她承诺,希望她尽量放松。

周是感觉到异物入侵,受此惊吓,身体蜷起来,不顾一切,一个侧身,连滚带爬,躲开他无恶不作的双手,快速往chuáng的另一边滚去。卫卿一愣,扑上去按在她腰间,口里说:“周是,乖——,不要害怕——”还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肚脐,甚至往下——,他已经忍无可忍,撑起身体,单手解扣子,拉链。

周是此刻顾不得了,抬脚拼命乱踢,一边踢一边使劲挣扎。其实她并非没反应,只不过因为是初次,难免感到恐惧,下意识挣扎,凭的完全是一股本能。卫卿哪想的到她在这个时候还能这么野蛮,毫无防备之下,也是他不走运,堪堪被她踢中要害,当下痛的倒在chuáng上起不来。幸亏周是胡乱中,力道并不大,可是他这个时候再大的yù火亦消失殆尽。

周是吓的捂住唇,见他痛的在chuáng上翻滚,脸色惨白,才知道害怕。拉了拉领口,爬到他跟前,着急的问:“卫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要不要去医院?”惊慌中还滴了两滴眼泪,手足无措。心里想的却是,万一把他踢成太监了,那该怎么办!自己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卫卿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见她一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怒火渐渐消失,半晌,叹了口气说:“踢的这么重,你想做寡妇是不是?”周是见他没事,放下心来,听他还在胡说八道,心里一阵烦乱,胡乱擦了擦眼泪,披上外套就往外走。

卫卿连忙喊住她:“去哪?”周是闷闷的说:“出去走走。”卫卿怕她一个人出事,故意说:“你就这么撇下我走了?也不安慰安慰我?”周是见他痛的仍小声吸气,恨声骂道:“活该!”这哪是人呀,就一色láng。卫卿见她要走,忙使出拖延之计,说:“你给我倒杯水降降火。”

周是哼道:“自己倒!你又没被踢的断手残脚。你先歇着吧,我出去chuīchuī冷风,一会儿就回来。”带上门出去了。卫卿见她一脸苦恼的神色,知道她心里正乱着呢,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于是没追出去。躺了会儿,站起来整衣服,苦笑的想,周是这只小野猫,真是又撩人又抓人。碰上她,自己也不知是福是祸。

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她回来,心里有些着急了。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再说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极容易出事,何况周是还是漂亮的女孩,加上她此刻心绪烦乱……卫卿连忙穿上外套,后悔不迭,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出去,万一出什么意外呢!边走边打电话。听到铃声响,回头一看,她手机正搁桌上呢。

站在酒店楼下,心急如焚。车水马龙,灯光璀璨,一时间也不知上哪去找。大概走不远,只好在附近来回搜寻。

卫卿找的满头大汗时,周是正坐在广场的秋千上看小孩子玩滑梯呢。摇着秋千慢悠悠来回晃dàng,手上拿了根huáng瓜“嘎嘣嘎嘣”咬的脆响,十分惬意。有小孩子见她吃的香甜,馋了,拉着母亲的手嚷:“妈妈,妈妈,我要吃huáng瓜。”那母亲看了眼周是,觉得尴尬,哄着说:“huáng瓜冷,我们去喝热奶茶好不好?”小孩子硬是不依,又吵又闹,就是要吃huáng瓜,还qiáng调要吃生的,不要削皮。

周是一边嚼一边看着母女俩离去的背影,哑然失笑,看着手里的huáng瓜,心想,有这么好吃吗?摇了摇头,兀自吃的津津有味。卫卿找到她时,见她埋头啃huáng瓜,吃的不亦乐乎,连他到身边都未发觉。没好气的说:“你倒是吃的挺带劲儿呀!”周是抬头见是他,淡淡的“哦”了一声,没多话。

卫卿指了指,“往一边去。”周是咕哝:“你那么重,小心把秋千压坏了。”还是往旁边移了移。卫卿坐下来,闻到新鲜huáng瓜的清香,见她吃的那个叫甜,便凑过头去问:“哪来的huáng瓜?”周是指了指前面的超市,说:“买的。”

卫卿见她吃的一脸享受,其实也挺想吃的,却说:“买什么不好,单单买huáng瓜!大冬天的你吃的不冷呀。”周是出来时,身上什么都没有,口袋里只有三个找零的硬币,于是到超市买了两根huáng瓜。她随口问:“你要吃吗?”卫卿连忙点头,说:“我吃你手上的就行了。”周是手上只剩下一小截了,从塑料袋里拿出另外一根递给他。卫卿接在手里,问:“洗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