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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失贞嫡妻(37)

雪落在地上,慢慢的将路装饰的白茫茫一片,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程芸珠抿嘴不语。

一转眼,秋风徐徐,很就到了程芸珠出嫁的日子,程家都已经准备了好,出嫁头一天晚上,贺氏陪着程芸珠躺在了一起,两个母女挨着说着悄悄话。

贺氏不放心的反复叮咛道,“你一定要顺着你婆婆,无论她说什么,就算是错的,也不要顶撞,要知道女人有个不孝的名声,她就很难在婆家立足了……,还有,闵公子体弱,你要多劝着歇息,平时多给他补一补……”贺氏唠唠叨叨的说了不下一晚上话,程芸珠刚开始还能听着,到了后面就有点晕晕乎乎的,睡着了,当然对于贺氏的很多话她都不以为然,只是这会儿却不想反驳,这只是母亲担心女儿的心意而已,对于嫁入闵家之后的生活,她自有打算,至于家里的生计,这半年来她已经把笔墨铺子jiāo给程瀚池来打理,他也做的有模有样,总算不用她担心了。

贺氏看着程芸珠直接睡了过去,好笑的摇头,把女儿圈在自己的臂弯里,就好像刚出生的那会儿一样,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程芸珠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洗漱沐浴,还有上妆,穿喜服……,等着闵墨尘骑着高头大马过来迎亲。

闵墨尘容貌清隽,穿着大红色的喜服,犹如清风拂面一般,让人看了一眼便是赞叹不已,甚至有人说就是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贺氏听了赞扬,笑的眉眼弯弯,一副很是高兴地样子,等着闵墨尘进来,便和程芸珠一起拜别了母亲。

贺氏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含泪说道,“你以后要孝敬公婆,不可任xing。”说着说着便是忍不住哽咽起来。

程芸珠qiáng忍着泪水,抬眼看了眼贺氏,像是要把她当的容貌记住,点头说道,“女儿记下了。”

最后程芸珠由弟弟程瀚池背着上了花轿。

随着震天响一般的喜pào声想起,轿子被抬了起来,程芸珠盖着大红色的喜盖,低头看着自己裙袍上绣的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忽然就觉得难过不行,以后再见到母亲和弟弟,又是什么时候呢?

就在程芸珠低头想心事的时候,忽然就被身后有点不对劲儿,似乎有人?她忍住惊慌的心绪,慢慢的回过头来,却看到一个许久未见的人正眯着眼睛看着她。

程芸珠忍不住想要惊呼出生,却被对方眼明手快的捂住了嘴,“如果你想这婚事就这样砸了,就喊吧。”

程芸珠眼睛快冒出火来,见对方放开自己,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36出阁(中)

程芸珠的心慢慢的下沉,她慢慢的拉下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等着那盖头握在手上,捏出褶皱来才问道,“舒世子,躲进我的花轿里来是何意?”

舒瑾楠打量着眼前的程芸珠,有片刻的恍然,凤冠霞帔,唇红齿白恰到好处的妆容,更加增添了几分美意,让本就秀丽的程芸珠有种惊心动魄的美,让人看了一样就想……,努力的握在手中。

轿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里面却是静悄悄的,直到程芸珠问了第二遍才拉回舒瑾楠的视线,他把目光定格在程芸珠的眼睛里,那眼眸中似乎有光明在跳动,他说,“来gān什么?不是很明显,我总不能等你嫁入闵家之后再去讨债?那时候你毕竟人妇。”

程芸珠银牙暗咬,好一会儿才说道,“能不能就这样算了?”说道这里,程芸珠带着恳求的目光看着舒瑾楠,“舒世子,只要你肯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当牛当马来报答你。”

舒瑾楠沉默不语,只是目光却炯炯的望着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程芸珠心中无限凄凉,却还是忍不住更呀的说道,“舒世子,今天可是我嫁为人妇的日子,您就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就当积德做好事?”

舒瑾楠眼神深沉,好一会儿才开口,虽然声音有些嘶哑,说出的话却是可以让程芸珠从天堂陨落地狱,他说,“快点吧,时辰不多了,你也不想从花轿里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吧?”

程芸珠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僵硬好一会儿,如果可能她真的有种立即跳崖死掉的想法……,这样屈rǔ的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舒瑾楠似乎看到程芸珠眼中熄灭的希望,他装作没有看见,伸手摸到了程芸珠艳红的喜服衣襟上,一颗一颗的剥开盘扣,很快红色的喜服掉落下去,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中衣之后是艳红的肚兜……洁白的臂膀像是藕节一样,令人垂涎yù滴,更不要说鼓起的肚兜……,舒瑾楠口gān舌燥,忍不住低头就吻在了程芸珠的圆润可*的肩膀上,他吻极尽的温柔,先是轻柔的啄吻,然后是轻轻的舔着。

花轿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闷,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忽然,舒瑾楠冷声说道,“不要寻死,你想你个新嫁娘死在花轿里,别人会怎么说你?你母亲呢?”

程芸珠放开了咬着舌头的牙齿,哽咽道,“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你们侯府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

舒瑾楠看着程芸珠滚落在脸上的泪珠,忍不住卷子袖子轻轻的擦了擦,“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qíng,我们约定了jiāo易,那就需要银货两讫,即使你是女子,也不能言而无信吧?还有……,别哭了,哭花了妆,是打算被人认出来吗?”

程芸珠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犹如滴入无底dòng的冰窟一样,那样那样的冷。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舒瑾楠脱了自己的外罩,伸手隔着肚兜握住了程芸珠的胸芯,那沉甸甸的重量,比起一年前要丰盈很多,想起曾经让他留恋不已的味道,忍不住心中意动了起来,伸手捏住那ròu团,软绵绵的,很是舒慡。

随着舒瑾楠的动作,程芸珠感觉隐藏在体内的某种已经遗忘的渴望蠢蠢yù动了起来,她索xing闭上了眼睛,既然避免不了就接受吧,就像舒瑾楠说的,当初自己哭着求他的时候,不也想过即使让她死也愿意,只要能jiāo换出弟弟的安全,何况她现在不仅没死,还好好的活着不是?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不过一会儿,却是满脸的泪痕。

舒瑾楠的动作停了下来,愣了那么一会儿,动作温柔的用大拇指擦了擦程芸珠的眼泪,“哭完了吗?那就继续吧。”

程芸珠咬牙不语,花轿内又安静了起来。

舒瑾楠的手已经来到了程芸珠的亵裤内,握住了她圆润的腿,细腻的触感犹如握着凝脂一般,早上刚刚沐浴过的身子,发出迷人的馨香,令人沉醉,他靠了过去,低头从她的脖颈开始啄吻了起来,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丰盈上,这里显然是他最喜欢的位置,来回不断的啃咬,时不时的把整块丰盈都含进嘴里。

很快,程芸珠就发现她的渴望被挑了起来,不得不说当舒瑾楠愿意的时候,他可以让女人相当的欢愉,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舒瑾楠抚触她的手上,像是会法术一样,不断的在她身上引起涟漪,程芸珠的呼吸渐渐的急促齐了起来,忍不住把身子拱向了舒瑾楠。

似乎这个动作引起舒瑾楠的好感,他浅浅的笑了起来,程芸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舒瑾楠,他在这件事上对她的态度是冷漠的,羞rǔ的,甚至是瞧不起的,可是这一次,他的笑容这样的……,带着让她说不出来的……疼*?

很快程芸珠便是不敢再想这个问题了,舒瑾楠在她大婚之日的花轿上对她做着这样羞rǔ的事qíng,她竟然还在想着他是否高兴?

一定是花轿内在狭窄,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开始胡思乱想了。

舒瑾楠的笑容像是昙花一现,很快,他就开始攻略程芸珠的身子,拉开她的腿,万恶哦主了自己的……,慢慢的入了进去。

程芸珠已经许久没有过了,感觉体内的东西像是异物一样让她不舒服,她忍不住哼了一声,舒瑾楠的动作停了下了来,他打量着程芸珠,见她微微皱着眉头,便是用手轻柔的抚平,竟是半天都没有动。

程芸珠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今天的舒瑾楠……,似乎太温柔了,一点也不像是他的原来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因为她要嫁人了,所以终于内疚了?

开什么玩笑?舒瑾楠懂得内疚二个字怎么念吗?

很快像是感应到了程芸珠的适应,舒瑾楠握着程芸珠的腰身慢慢的动了起来,这时候轿子摇晃的动静就成了助力,每次晃动的时候舒瑾楠便是不动,自然的按照那颠簸使力,一下又一下的……,销魂蚀骨的感觉慢慢的爬上了两个人心头。

轿子外唢呐声带着欢快的语调,轿夫们力气十足的,稳稳当当的抬着轿子……,是不是还能听到路人的嘀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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