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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福女/香火兽在六零(259)+番外

岑卫东找出纸笔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写下来,交给了她,又说:“回头你也把你们工厂里的电话抄下来给我,有急事我才打。”

“哦,好的。”陈福香小心地把纸折了起来,放进抽屉的小盒子里。

忙完这些,天边的太阳快落山了,筒子楼里传来了喧闹声,有归家的孩子,也有下班回家的职工,锅碗瓢盆也跟着动了起来,炒菜的各种香味交织弥漫在一起,让这里充满了生活气息。

陈福香问:“卫东哥,你在这里吃饭吧,我去食堂打饭。”

“就煮点面条吃吧。”岑卫东倒不是想吃饭,他是想教她怎么用炉子,免得回头他走了,她不会,一阵瞎忙活。

陈福香也没意见,哥哥走了,她没什么胃口,要不是岑卫东在这儿,晚饭她都不打算吃。

“好吧,可是这时候没有菜了,卫东哥就吃鸡蛋面可以吗?”陈福香问道。

岑卫东自是答应:“可以,我去外面找点木柴回来,你等一会儿。”

没多久,他拿了几张废报纸和一小捆木柴回来,然后蹲在炉子旁,对陈福香说:“看我怎么引火的。”

他买的是蜂窝炉,得先用报纸和小根的木柴引燃火,再将煤球放进去,刚开始煤球不易燃,他拿着扇子不停地扇风,好一会儿,煤球底不才变红,燃烧了起来。

“学会了吗?”岑卫东扭头问陈福香。

陈福香点头:“会了。”

“行,你来做饭吧,我下去洗把脸。”他脸上都是灰尘,手掌也沾上了黑黑的煤灰。

陈福香点头,拿过铁锅,好好地刷洗几遍,然后倒了一点花生油,烧热后,打了三个鸡蛋,煎得金黄金黄的,这才铲出来,刷锅重新倒水进去烧开了再下面条。

面条还没熟,岑卫东就回来了。因为没带毛巾,他的脸上、头发上都还沾着水珠,看起来少了平时的那种稳重,显得有几分不羁。

“看什么呢?水快扑出来了。”岑卫东用还沾着水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冰凉的水珠撒到脸上,陈福香赶紧躲:“哎呀,卫东哥,你好讨厌。”

“都说我讨厌了,我不做点讨厌的事好像都对不起讨厌这两个字啊?”岑卫东张开手掌,做了一个抓她脸的动作。

陈福香赶紧抬起手挡在脸上,不停地求饶:“好了,我错了,我说错话了,卫东哥一点都不讨厌,卫东哥最好了。”

“这还差不多。”岑卫东满意地缩回了手,拿起今天才买的干净水桶说,“我下去提桶水上来。”

这座筒子楼是一栋老建筑,当初修的时候考虑不完善,竟然没引自来水下楼,大家都得到楼下去提水。

等他提水上来,陈福香刚好将面条端上桌。一个大碗一个小碗,陈福香将大碗推到对面:“卫东哥,吃饭了。”

“好。”岑卫东坐下,筷子缠着面条卷起来,吃了两口就发现底下卧着两颗金灿灿的煎鸡蛋,再看陈福香碗里只有一颗。

他也没说什么,美滋滋地把鸡蛋吃了。

吃过饭,岑卫东主动洗碗,收拾完后,他把脏水倒了,然后对陈福香说:“这个铝皮水壶灌满水,放在炉子上,再在下面将炉子的出风口堵上,里面缺少氧气,煤球就会燃烧得很缓慢。一个煤球持续一天没问题,你每天晚上回来换一次煤球就行了。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就倒进暖水壶里,留着喝和洗澡用。”

他叮嘱得很仔细,可以说是很唠叨了,引得旁边几乎邻居诧异地看了过来。陈福香有点害羞,但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好,卫东哥,你放心吧,我知道了,要是有不懂的,我问青青。”

“行。”岑卫东站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黑沉的天空,“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周末再来看你。”

“好,卫东哥你不用过来,我过去,我还想去看看栗子。”陈福香把他送下了楼,笑着说。

岑卫东没有意见:“行,那我到公交站接你,公交车知道怎么坐吗?”

“我知道,坐11路车到终点站下,你昨天已经说过了。”陈福香笑眯眯地点头。

“福香记性真好,得有奖励。”岑卫东笑着从车子里拿出一个胀鼓鼓的信封递给了他。

陈福香接过,捏了捏,硬邦邦的,她问:“卫东哥,这是什么?”

岑卫东双手握在方向盘上:“你明天正式上班的奖励,回去再打开,你回去吧,等你上了楼,我就走。”

陈福香被勾起了好奇心,点头:“好吧。”

她上了二楼,站在窗户边。

岑卫东坐在车子里看到了她,手伸出窗外,朝她挥了挥,然后将车子开走了。

他走后,陈福香拉上了窗帘,打开信封,里面是个四四方方的小纸盒子,纸盒子里躺着一只漂亮的手表。表盘呈圆形,小巧精致,里面的时针和分针是金黄色的,表盘中心朝下写着”中国上海“四个字,表带是绛红色的牛皮带,比较窄,戴在手上衬得手腕特别的纤细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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