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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福女/香火兽在六零(224)+番外

有老人也反应过来:“对,雄黄,蛇最怕雄黄了。”

可卫生院距张家有一千米左右,来回快跑也得十几分钟。张德林担心儿子,他看那边岑卫东竟然毫发无伤地走到了陈福香面前,也顾不得前嫌了,赶紧说:“同志,我们家老四昏倒在墙角了,麻烦你帮个忙,把他背出屋。我一定重谢。”

岑卫东充耳不闻,他悬在陈福香上方,从腰间抽出一把两寸长的小匕首,切断了绑在陈福香嘴巴上的布条,拿开,食指轻轻摩挲着陈福香嘴角的红印,心疼地问:“痛吗?”

陈福香摇头,声音里带着委屈:“不痛,卫东哥,你终于来了。”

“傻丫头,我说了要回来送你礼物的,就一定会回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岑卫东蹲下身,干脆利落地割断了绑着她手腕和较晚的绳子。

一得到自由,陈福香就想动。

岑卫东制止了她:“别动,我给你揉一下,活活血,不然会摔倒的。”

他旁若无人地蹲下身,隔着裤子轻轻揉着她被绳子绑过的脚踝。

看到这一幕,张家的亲朋好友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敢情这姑娘有情郎,不乐意嫁啊,难怪张家人要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呢!

不过听说张家为了娶这个媳妇,花了不少钱。他们不厚道啊,拿了人家彩礼,还不想嫁,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要回到几十年前,得浸猪笼。

对上这些人打量、鄙夷甚至是仇恨的目光,陈福香委屈极了,心头暴起,有种让蛇一口咬断他们脖子的冲动。

“动一下脚试试。”温柔的声音拉回了陈福香的思绪。

她低头,对上岑卫东安抚的眼神,心奇异地平静了下来,没再理会那些人,轻轻动了一下脚:“不麻了,卫东哥。”

“嗯,走,卫东哥背你出去。”岑卫东蹲下了身,背对着她。

狗男女,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旁若无人,简直是打他们的脸。张家人的神情都愤怒极了。

但没人管他们,陈福香轻轻摇头说:“不用,卫东哥,我没事,我能走。”

“可是地上有很多蛇,你不怕吗?”岑卫东担忧地问。

陈福香摇头:“我不怕,蛇还没人可怕。”

岑卫东怔了一下,点头说:“没错,福香说得对,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上来吧,就当为了让我放心。”

“好吧。”陈福香趴到了他的背上,手环住他的脖子。

因为跑了那么多路,又跟张家人打了起来,他出了不少汗,后背都湿了,肥皂味中夹杂着一股汗味,但奇异的陈福香却一点都不觉得难闻,反而异常地安心。

从陈老三带着人,强制将她绑起来带走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不敢放松,直到现在才松懈下来。

“卫东哥,谢谢你。”陈福香靠着他的脖子,低声说。

那股热气吹到岑卫东的脖子上,他只觉耳根一热,迅速蔓延到脸上,连脖子都红了。

“你不怪卫东哥来迟了就好。”岑卫东声音沙哑地说。他心里现在都还一阵后怕,要不是出现了蛇这个意外,他简直不敢想象他现在才来的后果。

陈福香安心地靠在他的背上,脸就贴在他的肩胛骨处,声音软软的,又轻又缓:“不迟啊,正好。”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但却被张家人拿着□□、棍子、锄头挡住了去路。

岑卫东眯起眼:“让开!”

“你把我四弟一块儿带出来。”张老大硬声说。

他们家今天的脸已经丢光了,不能连里子也一块儿丢光。

张德林站着没说话,很明显是支持大儿子的意思。只有瘫坐在一边的张老二目露恐惧,低低地说了一声:“要不算,算了吧。”

但没人理他。

岑卫东单手托着陈福香,面对快要戳到他额头上的手枪,鄙视地翘起唇,抬起食指指着自己的额头:“开啊,开枪!”

张老大手一抖,手枪差点滑下去。

这个人气势太强了,到底是哪儿来的?他们家也见过公社的领导,没一个有他这么凶。

见他不动,岑卫东阴沉沉地瞥了他一眼:“让开!”

他都还没跟张家人算账,他们倒是自己来找死。要不是怕吓到福香,他现在就要给这些人点颜色看看。

“凶什么凶?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你今天打了我们的人,闹了我们的婚宴,还想走出去,做梦。”张家一旁亲凶狠地说。

他们张家人男丁多,叔叔伯伯兄弟堂兄弟加起来有二十几个,都是青壮年,在村里横行霸道的,一般人都不敢惹他们。他们何时丢过这么大的脸。

有了开头,后面的妇女也开了口:“不要脸,都说给咱们家老四了,那么多彩礼都收了,还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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