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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婚来(21)+番外

前段时间,岑曦愁着促和跟苏赫庄园的合作,隔个三五天就把工作带回家里加班,因而萧勉了解也是正常的。她没有多想,萧勉既然问了,她便回答:“我想不是这个原因,能促使高衡改变主意的,永远都是利益,那点女儿qíng长,根本不会撼动他半分。这次他改用新产品,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他跟凌隽谈妥了合作。”

提起凌隽,岑曦就有点不慡,不小心就把几颗米饭拨到了餐桌。

萧勉淡淡地说:“那他可真有本事。”

岑曦倒是点头:“你可别小瞧他,其实高衡的人脉很广,黑白两道也有点jiāoqíng的。你知道吗?能拥有大片种植地和庄园的人,全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尤其在北美西欧这一带的。他们有些是贵族,有些是富豪,也有些是cao控着黑势力的老大,高衡一开始就很有意识去结jiāo他们,他表面上在为公司效力,实际却跟那些庄园主láng狈为jian,从中牟取bào利。不过他做事很小心,跟他在一起那么久,我也没有掌握过什么实质证据。”

萧勉专心地吃着饭,等她说完,他才出声:“所以说,你只是怀疑?”

岑曦咬了咬唇,随后很肯定地说:“总之不是什么好人,不然凌隽就不会答应跟他合作。”

想起凌隽曾经也跟萧勉兄弟相称,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岑曦一时没了言语。

察觉她正无声地端详着自己,萧勉仍是一派从容。看她已经停住筷子,他就问:“你不吃了吗?”

岑曦点头,他便将餐桌收拾好,随后才回卧室。

当他洗漱完毕,岑曦还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不知道发什么呆。萧勉过去,曲起手指在台面上轻叩了两下:“在想什么?”

岑曦回神,她一边把rǔ液的盖子旋紧,一边告诉他:“我在想,在新加坡那晚,凌隽看到你拨来的电话时为什么会那么兴奋,还跟你称兄道弟。”

听见她的话,萧勉神色如常地说:“就这点事?”

尚未反应过来,岑曦已经被抱起,天旋地转后,人已经被压在chuáng上。头发凌乱地铺散开来,有几缕遮挡着她的视线,隐隐间,她看见萧勉那睡袍的领口因他的动作而敞开,露出大片胸膛。他欺身而下,她却罕见地阻止:“等等!”

“老婆……”萧勉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

岑曦耳根软了,身体也跟着放软。趁着还剩余几分清醒,她执意追究心中的困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跟凌隽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还谈这些,也太煞风景了。”说罢,萧勉便衔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起初岑曦并不配合,萧勉毫不在意,他在唇密密流连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地顺着她好美的曲线下移。

渐渐地,岑曦的眼神变得迷离,额际亦泛出薄汗,娇艳的唇瓣半张着,似乎正无声地乞求着更多。

耳边响起她支离破碎的呻-吟,萧勉低笑,手慢慢攀至她腿根,却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岑曦偏偏还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他瞬间红了眼,声音哑得不像话:“什么时候脱的?”

岑曦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她毫无气势地瞪着萧勉,半娇半羞地嗔道:“我只是洗澡的时候忘了拿!”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其实萧勉最爱看岑曦那满脸桃粉的模样,她平日聪慧能gān,在chuáng上却小女人得很,不过挑逗几下,她便整个人软在自己身下,眉梢眼角尽是媚意。

就在岑曦为自己辩解之际,萧勉已经拉开她的双腿,将腰身挤了进去:“忘得正好,省事。”

岑曦觉得这男人在chuáng上很讨厌,他不仅老是说些让人听后脸红耳赤的qíng话,还喜欢换着手段撩拨自己。每当这时,她总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着他为所yù为。

睡裙下摆被拉卷上去,下面什么动没有,岑曦觉得冷飕飕的,因而下意识贴近萧勉。萧勉穿着一条纯棉睡裤,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她也能感受到对方正在奔腾叫嚣着的血脉。单看他那架势,她就有预感,今晚肯定要遭殃。

岑曦刚缩了一下,萧勉就伸手扣住她的腰,同时俯身吻了下去。她身上似乎有种魔力,他总是qíng不自禁地为她沦陷、为她疯狂,她简直就是自己的chūn-药,有了她,哪里还需要什么依兰jīng油。

肺里的氧气被逐点挤尽,岑曦憋红了脸,掐在萧勉肩头的手指死死地扣在他的皮ròu里。他连她身上的睡裙也没脱掉,胸前的蓓蕾因动qíng而绽放着,那只大手蹿进去揉捻,在毫无防备之际,他竟然就这样闯了进来,那样疾,那样重,貌似想把自己撕碎一样。

这男人像条饿láng,不等她缓过来,就急切地进犯。她张着嘴喘气,眉头因或轻或重的冲撞而蹙起,萧勉偏偏贴着她的脸,一边大进大出,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诱哄:“叫,叫给我听……”

身下的女人颤-栗着,娇软的身躯布着细密的汗珠,柔和的灯光映照着,看起来分外诱人。又是一个深顶,她失声娇叫。那声音似叹似啼,又像是婉转入耳的嘤咛,让人听得更加yù-火浑身。

萧勉支着身体,整个人半悬在她那方,某处还与她火热相缠。被那温暖而紧致的里层绞吸着,他舒畅得几乎理智全失,根本不想停下来。

待他吃饱餍足,岑曦早已倦得蜷缩在他怀里。他们都出了一身汗,身体黏糊糊的,萧勉想抱她去洗澡,结果她挥开他,喃喃道:“我要睡觉!”

然而萧勉很坚持,轻手轻脚地将人抱起,直接往浴室走。怀里的人仍是有所抗拒,他紧了紧手臂,笑道:“爱睡就睡,又不用你动手。”

岑曦确实不用动手,萧勉跟她一起窝在浴缸里,他半拥着她,用浴球和澡巾为她轻柔搓洗。由于热水的浸泡,她原本白皙的躯体渐渐染上粉红,摸上去水灵又柔滑,他来来回回地摩挲着那片肌肤,不知不觉又加大了手劲。渐渐地,他的血脉才往身体某处涌去,但看见她那副倦容,他又于心不忍。

这样的举动无疑扰人清梦,岑曦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还没好吗?”

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萧勉心疼又懊恼,替她将垂下的头发绕回耳后,他柔声说:“好了,马上就好。”

岑曦这夜睡得特别沉,她整晚枕着萧勉的手臂,并没有惊醒过。清晨闹钟鸣响,她如常地起身,反倒是身旁的男人,依旧赖在chuáng上不愿起来。

今天肯定要花费更多时间换衣上妆,岑曦一秒都不敢耽搁,抓过那件正在chuáng沿摇摇yù坠的睡袍就披在身上。

在chuáng上的男人仍旧没有动静,岑曦一把拉开落地窗那两层窗帘,满意地听见他低低的哀嚎。

萧勉被qiáng烈的光线照得几近睁不开眼,眯着眼望过去,却见岑曦站在窗前,晨光打在她身上,在睡裙遮掩下的妙曼曲线若隐若现。

心又开始骚动起来,他向岑曦招了招手:“过来。”

岑曦拒绝:“要迟到了!”

萧勉坚持:“先过来。”

犹豫了一下,岑曦还是走了过去。刚坐到chuáng尾,萧勉便将她扯到自己身旁,看她一副警惕的样子,他忍俊不禁:“睡了一觉怎么就生分了?”

岑曦捶他,那力度不大,倒像是帮他抓痒一般:“大清早就没皮没脸的!”

他越发觉得好笑,而岑曦恼羞成怒:“还笑!”

这下萧勉才敛起笑意,他看着岑曦,片刻以后,他才开口:“休假吧。”

话题跳跃得太突然,岑曦一时间跟不上他的节奏,愣愣地问:“什么?”

萧勉替她顺了顺凌乱的头发,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休婚假吧。”

岑曦的婚假一直没休,一方面是由于苏赫庄园的合作案迟迟不能促成,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萧勉从未提过度蜜月的事,既然他没有度蜜月的意思,那么她休假也没用,这么一来,她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婚假没休。

岑曦对此暂时没什么想法,不过细想下来,又觉得挺不错的。她gān脆盘着腿坐在chuáng上,颇有兴致地问:“休假做什么?”

如她所料,萧勉果然说:“休婚假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外面走走逛逛。”

顿了下,他补充:“就我跟你。”

岑曦不自觉扬起了唇角,然而嘴上却说:“你可别带着我走太远,我方向感不好,怕找不到回家的路。”

萧勉说:“怕什么,就算迷路,也有我。”

说罢,他便要亲过来,岑曦嫌弃:“你还没刷牙!”

萧勉佯装生气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咯咯地笑,待她笑完,他又提议:“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带你见见我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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