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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38)+番外

“……那我将事qíng安排好,新年我们去泰国晒太阳喝椰汁?”

“随便了,反正我证件在你手中。”她起身换睡衣,“不做那我先睡了。”

半夜被惊醒,美若听见他起chuáng下楼,以为紧接着会有离去的车声。哪知凌晨时,靳正雷回来,带着满身烟糙味,抱紧她深吻。

美若打醒jīng神,伸出手揽住他颈项,任他为所yù为。

新年里,七姑抱着小美,逃难一般回到宁波街,手中只有一个小布袋,装着尿片与奶樽。

美若唤菲佣收拾客房,七姑边铺chuáng被边唠叨:“大小姐是不是该看医生了?她看人时的眼神越来越可怖。今日着实被她吓坏,她盯着小美小姐,不是我喝住,恐怕会伸手掐下去。”

小美似是心有所感,啼哭起来。

七姑抱起摇晃,越哄小美越是啼哭不止。七姑急道:“小小姐,你看住她,大约是饿了,我去冲奶粉。”

说罢把小美置于美若手中。

美若呆了两秒,试探地把小美移上一点,托住脑袋,轻轻叫:“小美。”

小美止哭,嘟嘴望她。

“我……我是姐姐。”

小美瘪嘴,又yù放声。

“我是小美的姐姐。来,不哭。这是什么?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三只……”

小美眼泪滑下,呜哇起来。

七姑进门就笑,接过小美,小坏蛋见有吃的,立即收了哭啼。

“小美小姐怕生呢,等熟悉了,和姐姐一起玩。”七姑轻声哄宝宝,“是不是啊,小美小姐。”

美若静静坐在旁边,看妹妹吃饱了入眠。

“小小姐,要不要同靳老板说一声,寻个好医生。我真是很担心大小姐。”

“这和我无关。”

七姑yù言又止,最后唯有叹息。

美若起身打电话给何平安,何平安不在夜总会,她留言给经理:“靳老板的女儿搬回宁波街,请他早些回来吃饭。”

美若在门口迎接靳正雷车驾。

这是她第一次迎他回家。远远望见被风卷起的裙摆,靳正雷心口一阵急跳,等看见她怀里婴儿,立刻黑了脸。

他下车后,看也不看,便往里面走。

美若跟在身后。“回来了?小美,爹哋回来了。欢迎,欢迎。”

靳正雷脱下外套转身,美若举起小美手臂向他,哄小美道:“快叫爹哋。”

那样黑的一张脸,小美生平仅见,吓得愕一愕,随即放声惨嚎。

美若心有不忍,边哄她边喊七姑。

七姑接过宝宝,胆颤颤地道:“靳老板回来了。”

靳正雷目光不离美若左右,似能飙出火来。

七姑拼命给美若使眼色。

“七姑,饭好了没有?我去看看。”美若想溜。

被他一把扯住,靳正雷吼道:“阿若,你够了!”

美若甩手。“我怎样?我哄我妹妹不应该?她叫你爹哋不应该?我——”

靳正雷手上使力,把美若拉近怀中,一手捂她的嘴,一手搂她的腰,直接把她抱起来,“叫你激我脾气!胆子养出毛了。”

“靳老板。”七姑抱着咿哇大哭的小美,伸手想拦。

他闪过身,抱起不停踢弹双脚,扇他耳光的美若往她房里走,一脚踹上门,把美若丢上chuáng,开始解裤子。

“你敢!我妹妹就在外面,你还要不要脸?”

“我有什么不敢?”他握住她脚踝拖向自己,伸手进她裙底扒她内裤,“我神憎鬼厌,也不差这一单。”

她抬腿踹他,被他顺势取下底裤。美若拱起腰想撕他的脸,“你怎么能这样无耻?”

靳正雷避开,将她翻过身,压住两腿,探手进她胸口搓揉。凑近她耳边道:“有耻活不到现在。阿若,你还不了解我。”

她捶chuáng。

他用蘑菇脑袋摩挲她两片软ròu,“阿若,别抵抗了,我已经杀得你片甲不留。”

美若抓紧手中chuáng单,眼有湿意。

“阿若,乖乖认输。”

“你去死!”

他顶她几下,“说认输!”

“去死。”

他进去半寸,引得她痛楚地尖叫。

“认输!”

“我……我认输,不要,真疼。”

他咬她耳垂,“又装无辜,这次没眼泪。不像。”

美若呜咽。“我输了,我认输。不要这样,真的很疼很疼。我认输,我放弃。”

他放开她,蹲下来,掀她裙子。“我亲亲就不疼了。”

她为他敞开大腿。眼泪如何也抹不gān,疯狂地滑下腮,浸湿了chuáng单。

☆、第三十一章

靳正雷只留七姑和小美住了数日,就派车将两人送了回去。

七姑临上车前用眼哀求美若,美若知她心思,对靳正雷道:“能不能找个医生过去,据说小美安全无保障。”

他面无表qíng,最后点头。“我让人去。”

七姑这才长舒一口气。

不多久,詹笑棠拎着虎骨鹿茸来探望。

他坐在厅里,喝白了两道茶,终于等到美若出现。

“阿若,你可好?”詹笑棠团起一脸的笑。

“多谢你们,还好。”

“还是这里舒服。”詹笑棠张望四周,没话找话,“老房子虽旧,住起来有感qíng。人呐,都是感qíng动物。”

美若点头。

“你阿妈最近不太好,阿若,有空也该去看看她。”

“是啊,人呐,都是感qíng动物。”

詹笑棠搓手,“靳老板最近都在?”

美若冷了脸,“小舅,你何必明知故问。”

“阮氏打算集中投资电视,出售名下二十三家电影院线,靳老板有意全部买下,我以为他最近会很忙。”

“我和阿妈一样,只管出卖ròu体,哪里懂这些事。”

“阿若。”詹笑棠叹息。“你阿妈钻牛角尖,你可不能学她。做人一世,不就是那回事,管他东家西家,哪家有工打哪家,哪家给钱舒慡就哪家。”

“小舅一定深有体会。”

“阿若,你不须讽刺我,我知道你难堪。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能求个眼前平安顺景也是好的。”

美若沉默。

“他是做大事的人,行事无顾忌——”

美若打断他:“小舅,你求什么?”

“我……”詹笑棠迟疑,“二十多家院线,算起来也不少。我知道靳老板吃得下,但他财路多,少赚些也无妨。小舅多少有点老底,想问他买个一两间下来。”

“你有多少身家?”

“买个一两间影院不成问题,还是要靠阿若说项,能便宜些小舅绝不会少你的水头。”

“那也不少了。小舅,这些年,你在阿妈手上骗去多少?只计七三年股灾那一次,至少有个百来两百万吧?”

“阿若,你这是什么话。我与你阿妈同胞手足,骨ròu血亲——”

美若轻笑,“是不是我们都清楚。”

詹笑棠作悲愤状。

“你放心,小舅,和我无关我懒理,院线也一样。我已经讲过,他管我吃喝无忧,我管服侍他舒服。别的他不会听,我也不好理。”

“……那你有空去看看你阿妈吧,”詹笑棠这一声长叹的确是由衷而发,“医生开有镇定剂,她也时好时坏,你等她好时去看,她不会为难你。”

美若想想,回道:“我们相看两相厌,还是算了。”

靳正雷回来问她:“詹笑棠今日来过?”

美若应一声。

“说什么?”

“不知道。提了院线,我听不懂。”

“他想参一脚玩?”靳正雷衣衫除掉一半,摸着袖钮沉吟,“有钱买就让给他两家,反正我资金也不够。”

他洗完澡出来,见美若静静坐在chuáng头,问道:“阿若在动脑筋?”

她也不掩饰,直接道:“我发现根本不了解你,一直以为你很有钱,当然比不上华老虎那种,但毕竟你能买得起半山的屋,应该算不错。”

“人人爱与富贵人做朋友,没钱也要充场面,不然如何钓鱼?”

“她也是你钓到的鱼?”

靳正雷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抑郁?”美若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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