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74)

作者: 梨衣不急 阅读记录

她反倒严词质问起来,眼前瞪得圆圆的。

“.........”郁肆不想和她论道理。

“下去,最后一次。”

“不要!”头摇得像拨浪鼓,千百万分的不情愿。

她选的位置正正巧,压了对方能够发力的腰盘,她还用腿盘扣住腰,郁肆就是要掀翻她,也掀不下去。

尤酌算是看出来了,她的马儿是匹烈马,常言说得好,没有不给骑的马,只有不敢上马的人。

大马越烈,就越要驯,驯着驯着就乖巧了。

于是某女子想起骑马的姿势,她直起身,一手揪着郁肆的衣襟,一手后扬抬起——意为抽马的屁股。

谁知道一掌下去,正中郁肆的下怀,他脸都抽扭曲了。

“尤、酌,我看你是在找死!”,话音刚落,他抬脚踢烂了木桌子,一脚跺在地上,借力翻身而起,将闹腾的猫儿困在身下。

尤酌惊呼一声,丝毫不惊慌,兴奋得反而咯咯笑。“马儿生气了。”

她的头发铺在地板上,眉目弯弯,眼尾韵着散开的风情,即纯情又放荡。

“你在找死吗?”郁肆按着她的肩膀,她的肩膀就一点大,他的手指杵在地面上,将她禁锢在怀里。

尤酌没有察觉到男人眼底翻涌的波涛骇浪,她还笑得娇俏,她骑到了马儿,尽管马儿再怎么不爽,还不是被他骑了,谁叫他今日凶巴巴地吼人。

阴晴不定的马儿,必须要骑一骑才会乖。

郁肆理她有些距离,她腰力极好,两条修长盘在马儿精瘦的腰上。

尤酌动了动,想往下挪一挪,结果发现。

有一根粗大的棍子抵在下方,就在悬空的下方,隔着还能感受到蒸腾的热气。

看不见是什么,尤酌较上了劲,挪来挪去,不满意的说道。

“你在身上藏了什么,硌到我的腰了,藏了许久吧,热死了,咦?是棍子?棍子怎么会有这么热的呢?”

好奇心被挑起,她挑着眉对着郁肆挪揄道,“拿出来给我瞧瞧嘛。”

郁肆眼底的焰火,已经跳跃着烧来烧去。

扣锁着小肩膀的手,还在使劲用力。

额头上冒出一些细汗,“......”

尤酌还在动,她对那根看不见的棍子特别的好奇。

就这么热来散动,棍子立着顶天。

生生分开了沟线,隔着裙摆戳到了闹腾的猫儿。

“不给瞧就不给瞧,你别拿棍子戳我嘛。”她越说越动,想要起身没想到才舒服一点,她腰支久了有些累。

想起来活跃一下。

没支住,反而掉下去。

棍子比原来更陷进去。

郁肆脸都憋绿了,若削成的肩膀,也被他按的特别用力,骨头都快脱臼了。

她疼就哼,“你放开我!”声音倒还大,“不骑马了。”

大马太凶。

丝毫没有撩拨人后知后觉的悔改之意。

男人算是箭在弦上了,他不是圣人,来这么一回两回的,还能忍。

上次是看她神智不清,不愿意再成为她的解药,这次也是她先撩拨,可别怪他趁人之危了。

郁肆放开她的肩膀单手拖着她,一手撑着从地上起身,尤酌怕掉,她看了看悬空的地面,双手抱着郁肆的脖子,还惊奇说道,“你出了好多汗。”她还惊奇上了,郁肆嗤笑一声。

不出汗,他还是人吗。

两条修长,紧紧盘着,一点缝隙不留,就像是不给他一点活路,欲将他逼进死路。

逼他是吗?

路过屏风旁边时,郁肆顺道把灯吹熄了。

将她放到床榻上,动作还算轻柔,小娘皮无师自通,知道要做什么似的。

自个解开了束缚,脱得一件不留,还有些迫不及待的兴奋感。

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像是不懂。

莹润的,欺霜赛雪的玉肤,起伏变化,美不胜收的景。

郁肆脖子都沙哑了,他嗓音低得不能再低,像是被熏过的,低沉暗哑。

“尤酌,你不是在找死。”

“你是在找收拾。”

向真这时候正从外面来的时候,发现主子的屋子已经吹灯了,他上前守夜,听到几声细微的喘,不由竖着耳朵仔细听。

在静谧无声的夜,那偶尔传来的声音,向真还是听见了,他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听主子墙角这种事情,还是算了,于是乎他挪到院门口去守夜,离房门远了一些。

“疼。”

郁肆看着猫儿的挥来呵去的猫爪子,顿了顿动作,要停下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顿了顿。

胸膛上的旧伤未愈,又添了几道猫的爪痕。

他适才也就进去了半个头,猫儿狂蹬着两条修长,嚷着叫唤。

郁肆皱着眉,他一手抓住猫儿噔来噔去的修长。

上一篇:蒲草有生 下一篇:翻车女神[电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