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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56)

他靠在椅背边,听完潘医生的话脸上没什么表qíng,半响淡淡道,“你们先回楼下吧,过一会等她醒了再上来帮她复查一遍。”

几个医生关上了门,陈渊衫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拨了一个电话。

严沁萱看着陈渊衫的脸自己心里也一阵心虚和委屈。

也不是她自己想晕过去的啊,她本来正好好的朝他走过去突然就觉得一阵难受,胸这一块有点喘不过气来,眼前就瞬间一黑。

她扁着嘴伸出手轻轻拉了拉坐在一边沉着脸的某个人,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陈渊衫正看着手上几页刚刚叫医生拿过来的资料,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不说话。

“你凶我…”严沁萱眼睛圆溜溜的,水汪汪地看着难得对她动气的某个人,“我快被你凶哭了你还笑…”

他本来脸板着,心qíng糟糕地用眼神凌迟她,这会儿被她看得忍不住牵了牵嘴角,半响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资料搂过她的肩膀。“我没有凶你。”

“你还没凶我?你的眼神就像看到我刚刚杀了十个人一样。”她抱住他的腰身,“你板着脸的样子好可怕。”

陈渊衫将心口小小的人扶着靠上来一点,用下巴贴了贴她的额头,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我们把婚礼的时间推迟,好不好?”

严沁萱听完之后一愣,怔怔地看了他一会,慢慢从他的臂弯里退了出来。

她自己将被子往身上盖了一点,脸上的表qíng一下子黯了下来,陈渊衫心中一紧,刚刚想开口说话,只听她低声说道,“好。”

他往她身边挪了挪,伸手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婚礼的事qíng你是肯定多少要cao劳一点的,可cao劳的时候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怎么办?婚礼什么时候办都可以,但是万一你和宝宝两个有什么闪失,我是绝对没办法原谅自己的。”

他刚刚听了医生的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实在太担心,本来婚礼都已经筹备了将近大半了,可是他还是不能够忍受她有一点不适,刚刚便打电话过去让总策划把流程暂停下来。

“我知道。”她抬头看他的眼睛,勉qiáng笑了笑,“肚子现在也慢慢大了,我才不希望自己穿婚纱的样子不好看,推后好了。”

她说得和颜悦色,他眉头却是越皱越深,严沁萱往下靠了靠躺平在chuáng上,温柔地道,“我睡一会,你先出去把,没事的。”

***

“哎哟喂,锅子你快来看看。”殷纪宏趴在包厢的吧台边上朝着一边的陈渊衫贼笑,“咱们的三好男人三好老公,竟然会主动提出来酒吧啊,我不是在做梦把!快打我几下啊。”

单景川一身警服还在身上,显然是刚刚赶过来的,他面无表qíng地狠狠拍了殷纪宏的头两掌,“还要几下?”

“我糙!谁叫你打头了!”殷纪宏同学迅速炸毛,“你不知道打头会变笨的么!”

“吵死了,少嚷嚷。”陈渊衫手上拿着一瓶酒、却又不开,脸上的表qíng沉沉的有些疲惫。

“出什么事了?”单景川解了解袖口,“我得早点回去,否则颜颜又要挠我了。”

“啧啧,一个黑帮头头,一个警察局长,怎么都那么怕老婆,丢不丢人啊你们。”殷纪宏摇着头感叹。

“锅子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是谁立下军令状说有了老婆之后戒酒戒烟否则就出现功能xing障碍的?”陈渊衫将酒放回桌子上,闲适地牵了牵嘴角,“那张军令状我好像还复印了一份,你要不要看?”

单景川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于是刚刚还活力四she的殷某人正在努力地把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

“瑾末怀孕的时候……会不会胡思乱想之类的?”沉默了好一会,陈渊衫才有些犹豫的对着殷纪宏开口。

殷纪宏一愣,随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欠扁,“原来是吃瘪了啊,怎么着,叫你惯着把。”眼见陈渊衫的手已经扬起来了,他才跳下吧正儿八经地道,“末末倒是不会胡思乱想,就脾气没平时那么好,也不太愿意让我碰,别的倒还好。”

陈渊衫听了点点头,轻叹一口气,“她最近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睡了。”

“怎么会?严沁萱不是xing子挺好的么。”单景川抬眼看看他。

“上次去试婚纱她平白无故晕过去,把我吓了个半死,就想着要不等她生完孩子再办婚礼,她不反对,但也明显是不高兴了。”

殷纪宏和单景川对视了一眼,似乎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渊衫将酒瓶放回到吧台上按了铃让服务生来结账,整了整衣服,“我先回去了。”

……

严沁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再睁开眼的时候他下面已经全部都顶进来了。

陈渊衫忍得脸上大汗淋漓,见到她终于醒过来了,低下头亲了她一口,抱住她的翘臀低哑道,“媳妇儿,腿分开点儿,我都不能动了。”

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却还是自发地抬了抬腿由了他的意,他一边怕弄伤她,一边又实在是舒服得不行,倒抽了几口气,连着深深进了好几下。

她被他折腾得面色cháo红,下面也不够湿、胀的难受,人又困,眼眶红红地伏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陈渊衫轻叹一声,停了下来,心下一动,咬着她的嘴唇稍稍退出来一些。

严沁萱只感觉到他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轻轻顶进去一点又很快撤出来,九浅倒是有、就是没一深。她渐渐被他弄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人连着的地方一片水光粘腻,臀间的chuáng单似乎都有些浸湿了。

“还胡思乱想么?”他伏在她身上,忍得青筋毕露,却还是克制自己把语气缓和下来,“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嗯?”

他回家的时候她照例又是早早熄灯休息,他无奈之际恰好看到她chuáng头柜上放着几本书,拿出去客厅一看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不是说婚外恋的就是说孕期出轨的。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媚着脸声音颤颤地求他,“你……快点嘛。”

陈渊衫偏不给她一个痛快,继续慢慢地磨,“你竟然怀疑你老公出轨?小脑袋瓜里整天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终于是明白了他在怒点什么,把脸侧过去不看他,半响终于闷闷道,“你每天那么晚回家,有几次身上香水味还很重,还突然要把婚礼推后……”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下子进得很深,撑着手臂痛快利落地来来回回,她颤得不行,最后的时候都哭了,他才解了气饶过她。

“你怎么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呢?”陈渊衫把她翻到自己胸前趴着,捏捏她的小脸无奈又爱怜地道,“每天公司一大堆事qíng等着我处理、担心你的身体还来不及,至于那个香水味,我已经把销售部那个移动香水开除了。整天研究妇科医学书,我都快自学成医学人才了,你倒是告诉我我去哪里出轨去?嗯?”

“你现在怀孕受着苦,我不介意你对我发脾气,甚至朝我丢东西也行,可你憋在心里我不允许。”他理理她汗湿的头发,点着她的鼻子说,“夫妻之间信任最重要,我和爸妈一样都是你的家人,难道你也会去怀疑爸妈对你的感qíng吗?”

他一声一声质问听得她鼻子又有些发酸,知道这两天是自己无理取闹,撇了撇嘴、捏捏他的脖颈说,“我知道啊……可是怀孕时间越长,我就会越胖,越来越难看,生完孩子之后也许根本和现在不能比,到时候再办婚礼,也许我连婚纱都穿不上去,参加婚礼的人都会笑话我。”

“那又怎么样。”他扬了扬唇,“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美的新娘子,好看与否我说了算,你又不是别人的老婆,关他们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桑:衫妹,你有没有觉得你老婆现在很胖,脸ròu鼓鼓的?

衫妹:我老婆在我眼里最漂亮,gān你屁事。

大桑:好凶…【奔走

☆、【新】写孕

整个八月的S市已经活像个火炉一样,严沁萱大多数时候都是懒洋洋地呆在家里,扶着肚子躺在chuáng上听听音乐翻翻书,基本连手指也不动一动。

陈渊衫自从她那次试婚纱意外之后没几天就开始把工作挪到家里来做,可怜安志尚特助天天从公司到公寓来来回回地送文件,叫苦不迭、整个人面huáng肌瘦、活像伊拉克难民。

下午三点左右,安志尚同志又一脸倒霉相地准时敲响了门铃,门开之后他一愣,连忙惶恐地道,“夫人,怎么是你来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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