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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40)

“你都不愿意看到我,我留在这里gān什么。”他那样沉稳的人,却难得话语里带上了几分赌气的色彩,听得她着实一愣。

他背对着她,掐着手心几分隐忍,却突然听到她又低声说,“我并不是不想和你说话,也没有不想看到你。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一点能力也没有,可是还是想自私地随自己的心愿,一达不到就把气撒在你身上,都是我的不好。”

她温柔的声音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他耳边,他听得心里一阵疼,微微转身低头看她。

她这时伸了手将他的手拿过来,示意他不要走,在一边取了酒jīng和消毒水过来要帮他包扎伤口。

陈渊衫看着她纤细的指帮他擦着酒jīng球,淡淡道,“你上次看到我杀人,你看到血已经有些害怕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听了他这话一怔,却没有松手、咬着唇继续帮他包扎伤口,可眼眶已经红了。

包扎好之后她低着头要走,陈渊衫终于一把将她拉过来,见她脸上已经挂了泪珠,低叹了一声,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不怕我?不讨厌我?不埋怨我了?”他埋在她颈边,闻着她的发香,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问她。

她呆在最熟悉的怀抱里,心下一股脑的矫qíng和委屈都涌了上来,扁着嘴拿手捶他肩膀,“混蛋。”

他宠溺地任由她打去,只手臂收得更紧,“自己这几天不理我的,还反过来骂我混蛋,天下的理都到你一个人那里去了?”

她吸着鼻子瓮声道,“就是你不好。”

陈渊衫松开她,一把伸手将她像小孩子一样抱起来托着她的臀,让她搂住他的脖颈,抬头亲亲她的嘴角,盯着她的眼睛,爱怜地说道,“老婆,全部都jiāo给我,相信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帅气陈爸的故事大家一定也已经觉得好奇很久了,番外绝对会好好写写陈爸的风华的~~~~

另外,下一章再不给大家吃吃ròu我肯定要挨揍了>。<

☆、【新】墨qíng

严沁萱低头看他墨色的眼睛,那里面全是她的倒影,一汪湖一般的深qíng。

陈世方那些话她哪能不懂,只是那么多从未预想到的事qíng一件接着一件而来,她应接不暇,又一时不知到底如何才是好,哪里能做到像陈渊衫这样理智严谨。

可她应该知道,这是她的丈夫,这样了解她、爱护她的人,又怎么舍得真的让她伤心难过。

她看了他一会,搂着他的手臂紧了些,点了点头。

陈渊衫的眼中连日来的积郁在她点头的那一瞬间一下子一扫而空,连忙抱着她大步走进卧室,轻轻把她放在chuáng边,自己在chuáng上坐下把她抱到腿上细密地亲。

“唔……你不是说要去公司的么……”她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语里淡淡地调笑他,却被身下那灼热又烫得不停地扭,引得他气息更加急乱,更加紧地抱住她,“哪有你要紧。”

她一边伸手解他的扣子玩,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昏君!”

他帮着她一起解,含着她的耳朵呵出一口热气,“我江山美人都要!”

这几天两人不冷不热地过来、陈渊衫连话都和她说不上、更别提碰她了,哪忍得住她撩拨,严沁萱帮他扣子还没解开,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扒得jīng光了,他连裤子也没脱,一把抱起她走进浴室。

她心下奇怪他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脸红扑扑地趴在他肩上,他进了浴室把她放到洗手台上,温润的脸上带上一丝坏笑,竟显得格外诱惑。

“宝宝,教你玩新花样。”他低头亲她的唇,两手鞠上她胸前的柔软揉着,她现在也是极为敏感、没多久便被他抚得身上一股触电般的感觉来了,咬着他的肩头轻颤。

陈渊衫眼也红了,一手不含糊地拉了拉链,就着她的湿|润便重重顶了进去。

别说陈渊衫,连严沁萱自己都被这销魂蚀骨的感觉一下子给套住,身体里涨得饱|满,却总好过刚刚那落不着地的空虚,她更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脖颈,两条细腿自发地缠上他腰间。

他也顾不上把裤子完整脱下,搂了她的腰便大进大出地动,一室轻拍声到了耳朵里却显得极响,她红着脸喊他轻点,一边抓着他的肩膀道,“拉链……疼……”

陈渊衫粗喘了一口,一把迅速解了皮带脱下裤子,把她从洗手台上抱起来走到淋浴室里,将她按在墙壁上又从后面重重顶进了去。

她闭着眼睛贴在冰冷的墙上,挨着后面那大动作、声音渐渐变得已经有些嘶哑,他撩了撩唇,一手将淋浴器开了、水完完全全地喷洒在他们身上。

“你gān嘛……”她触到那温水只觉得稍稍缓解了些前后的冰火两重天,却听身后那人呼吸却更加急了。

陈渊衫眼中现在是怎样一番美景她完全不知,那顽皮的水珠随着她身上的曲线一路从肩头流进股沟,更显得她的臀挺翘。

“真是要人命。”他恶狠狠地叹了一声,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阵毫不讲究技巧的横冲直撞。

“陈渊衫……你王八蛋……”严沁萱被他这一阵蛮横撞的直哭了出来,呜呜咽咽的声音蒙在淋浴器哗啦啦的声音里。

见她哭了,那烧红了眼睛的人才稍稍缓了动作,爱怜地搂着她伸手往下鞠了那处的透明继续在她耳边撩拨,“……这是什么?水么?怎么那么粘?”

她被头顶的水冲得眼睛也睁不开,心下恨极后面那个已经shòu化的死人,咬着牙忍着身体的酸痛拼命地缩紧,他没想到她会来这一下,魂也被吸没了,把她翻转过来,再从正面狠狠顶进去,直到她已经几乎快晕过去了,才尽了兴。

她这个时候已经连理都不想理他,被他一边好言好语哄着洗gān净了身体抱到chuáng上去的时候,甩开他的手就一咕噜地钻到被子里去了。

“走走走大色鬼,我要睡觉了。”

陈渊衫一脸餍足地面对她无声的抗议,笑弯着唇角看了她一会便轻手轻脚出去打了个电话。

****

严凯在医院经过陈渊衫请来的医生好一阵的调养,身体终于是好转了,这几天已经在准备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严沁萱没有去上班,早早就来到了医院帮着高雁一起收拾东西,严凯吃过了她带来的早餐,走到正在阳台收衣服的女儿身后,沉默地驻足看着她。

严沁萱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严凯便怔了一怔,心头涌过一阵心酸。

严凯住院的这阶段明显老了一圈,两鬓几乎全白,一双jīng明老练的眼睛也渐渐有些暗淡,人是越发削瘦了。

“萱萱。”严凯皱了皱眉,带着丝苦笑看着她,“有我这样的父亲真的苦了你了。”

这句话一出她鼻子一下子就酸了,拿着衣服呆呆地看着严凯。

“这是我应得的,这些年严氏蒸蒸日上、我便飘飘然了,跟了人进了赌市,一进连理智什么都没有了,还要你和小衫来收拾我造成的烂摊子。”

“爸……”

“萱萱,我不准备再回去接手公司了,你现在也已经有能力、管得好严氏了,你和小衫替爸爸管下去,我和你妈妈去其他城市住一阵再回来。”

“南北的公司转让就转让把,你都听小衫的,不要和他吵,他做的一点都没有错。”顿了顿,严凯走上前一步,掩着嘴咳嗽了两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这些年……靠你自己能成长到这样,比爸爸qiáng……”

严沁萱看着面前的严凯,不免想起他自从她出生到今,都是她一直仰望和敬佩的人。

即使他犯了错,一手毁了自己多少年的一部分心血,可是这也没有办法改变他是一位她时时刻刻都敬重、敬爱的男人。

这毕竟是一位父亲,就像那天在N市对着她谈起陈渊衫时的陈世方一般,即使他们并不时刻陪在儿女身边,但他们的心里,总是对自己的儿女有着最深的期盼和爱护。

这些日子以来的那些埋怨、不解和愤怒好像都瞬间变得无足轻重了,就连她的生命都是父亲给的,那么父债女还、天经地义。

再说,她还有他。

“爸,你和妈好好玩一阵,放松一下,等这边事qíng处理完了,我去接你们回来。”半响,严沁萱红着眼眶,轻轻朝严凯笑了笑。

****

晚上严沁萱刚刚帮陈渊衫烫好了衣服,他就拿着她的手机从偏厅走进来,朝她有些不耐地奴了奴嘴。

陈渊衫极少露出这种表qíng,她接过电话瞄了一眼,忍着笑通了电话。

“说。”严沁萱对韦晔一向没有耐心,那头似乎很吵,震耳yù聋的音响声从电话那边传来、耳膜都被刺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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