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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35)

他低低喘了一声,一把抓住她做了坏事就要逃开的手,就着她的手找到地方,一下子就重重顶了进去。

这个体位进得最深,才进了一半她就觉得太胀几乎要撑裂了,想着法子往上提可身子又没力气,陈渊衫牢牢拉过她的手扣在身后,更加用力地一记一记地动作,严沁萱被他近乎有些粗bào地控得动弹不得,胸|前雪白一上一下晃着,随着他速度加快也越晃越厉害。

陈渊衫看着眼前白晃晃的一片,眼中越来越猩红,动作越来越重,控着她的手不知不觉都掐进她细嫩的皮肤,严沁萱一直忍着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汪汪地哭了出来,“疼……陈渊衫你掐得我好疼……”

他看她从来没哭成这样,终于回过神来急忙松开了手,停了动作一手搂住她一手将她的两只小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眼神带着丝歉意温柔地看着她,严沁萱这时终于从拆身子一样的bào雨里解脱出来,哭得更加厉害,“混蛋……我不要了,你找别人去……每次都这样……疼死我了……”

他看着她只能哭笑不得,自己现在被吊的难受,又顾及她不敢用qiáng,喘着粗气问她,“真要我去找别人?”

“你敢!”严沁萱满脸泪痕地瞪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郑锦的事qíng,你说过我问你都回答的!”

她说话的时候那里还不自觉地吸着他,陈渊衫被她折腾得都快崩溃了,这种关头说别的事qíng岂不是要人命。他咬着牙将她往座位上轻轻一放,不顾她杀人般的目光,二话不说重新冲了进去。

身下那块座位上隐隐都已经全是湿粘,严沁萱掐着他的手拼命缩着□只求他快点结束,最后那一阵她销魂蚀骨地紧,他被她吸的来不及抽身就已经缴枪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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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吵怡qíng也怡身,S市气温渐渐有些回暖,这天陈渊衫提前了回来,刚从玄关进来,就看到小沙发上已经摆好了她刚刚收下来叠好的衣服,厨房里正隐隐传来她唱的轻轻的调子。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厨房门,就看见她正背着身子在水池里洗菜,头发扎成马尾在脑后,身上泛着窗外折进来的光,融融的甚是可爱,他看了她一会,走过去从身后一下子抱住她。

严沁萱被他吓了一跳,“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他闻着她发间脖间的清香,轻柔地亲着,有些惬意地叹了一声,“会议结束得早。”她手上的动作熟练,整着菜轻轻推推他,“街角新开了一家铺子,桌上有刚买回来的薄粥,你去喝喝看,很好喝。”

陈渊衫应了一声,却也不走,轻柔的鼻息惹得严沁萱有些痒,轻笑着躲,他不依不挠地贴得更紧,她趁他不注意轻轻接了点水便往身后洒去,陈渊衫反应自然快,一闪躲开之后gān脆把她一把抱起来扛在肩上呵她痒。

一室厨房的欢笑和轻呼,严沁萱笑得肚子都痛,被他抱着额头碰着额头,他黑亮的眼眸里都是笑,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亲她一下嘴唇,

“我们结婚把。”

她听了这话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只感觉心脏咚咚地跳,一室静好里,只有他扑面而来的气息和浓浓的爱意。

她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柔和的眉眼,突然想起那次在G镇,她遥遥迎舟而至,他在桥头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千言万语都尽在。

陈渊衫抱着她收紧了手臂,她脸颊泛出淡淡的红,专注地看了他一会,认真地点了点头,忽然转头看了看窗外,“民政局会不会已经下班了?”他将她放下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现在赶过去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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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极高地拍了照填了资料领了红本本,作为今天民政局下班前最后一对新婚小夫妇,陈渊衫意气风发地拉着美娇娘从楼梯上下来,严沁萱跟在他身后接受着身边经过的人投来的无比羡慕的目光,觉得二十几年来多少qíng愁眷恋都比不上这一刻。

上了车之后陈渊衫侧过身帮她扣好安全带,看她拿着红本本眉开眼笑地看着,摸摸她的头发,“老婆。”

严沁萱转头看他英俊的脸,心里柔qíng万丈地甜,只觉得几乎要溺在他的目光里,半响才娇羞地回了句“老公”。

陈渊衫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唇,心qíng是极好的样子,伸手搂过她的肩膀温柔地亲她,“本来想等到下个月一周年的时候好好求个婚来的,我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衫妹这会抱着新娘子乐,我得想办法nüè他一小nüè了……【不要抽我

大家愿意的话戳戳短篇,搞笑海道文~谢谢

【与你相爱在世界尽头】

☆、【新】偷天

陈世方在东京接到儿子已经领了证的电话之后,摸摸一旁坐着写作业的小公主的头心qíng也是甚好,“什么时候办婚礼?”

陈渊衫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拿着手机看着云际,淡淡开口,“不在这一阵。”

陈世方听了没有作声,眼中全是岁月沉淀的老练和jīng明,“你自己看着办,别难为了沁萱。”

陈氏父子关系一向和睦,亦父亦友,陈渊衫听了之后扬眉,“你要是真不想让人难为就赶快回来管公司。”

陈世方看了看正坐在一边作画的冯卿,白衣清隽,清静冷然,眼中慢慢浮现温柔的笑意,“你自己抱了媳妇,也得让你辛苦工作了那么久的老爸滋润滋润把,我都想着退休了。”

陈渊衫心里想着你这一滋润都快大半年了,“爸你还身qiáng体壮的,这么早退休,你是想让我过劳死吗?”陈世方放声笑了出来,突然听到电话里接着来了一句,“没一阵就应该去妈那里烧香的时候了。”

陈世方笑容凝了一点,“嗯,你这次带沁萱过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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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衫先斩后奏地先领了证,过了几天才带着新娘子回娘家去,严凯和高雁早就把过关自然是不反对什么的,当母亲的看到自己女儿嫁了人心里也是极高兴,高雁立时在家摆了一桌子菜庆祝。

四个人围坐在桌边,严沁萱小孩子似的拿了结婚证在高雁面前晃悠,高雁扑哧笑了,拿筷子敲敲她的头,“做了妻子马上就要当妈了,倒是还像个小孩子。”陈渊衫宠溺地看她,朝高雁笑了笑,“妈你放心,有了孩子加上她,我当两个孩子一起养。”

上次关于他一直做措施的事qíng严沁萱后来想了想猜他大概是骨子里挺保守、想名正言顺之后再要孩子,也没有再去问他,那次的小吵虽然是为了一件乌龙,但是她却深觉得两人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他做什么必然都有他的理由,她不管是否准备去挖掘真相,心里一定要坚持信他就好。

家长里短地聊着,高雁听听准女婿稳重的嘴里喊出来的“妈”,只觉得实在顺耳,转过头去看看严凯,只见这种时候他却都板着一张脸,愁云惨淡似的低头吃饭不说话,一向温柔的脾气也是憋不住了。

“老严,你怎么回事,女儿嫁人了你都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高雁轻轻放下筷子,皱着眉说道,“年后你就一直这幅样子,女儿不在倒算了,现在小衫也在,你给我脸色看,也给他们脸色看?!”

严凯听了她的话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见三道目光都盯着他,刚想厉声说些什么,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人就往一边载去,手上的筷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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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隐隐传来轻轻的抽泣声,严沁萱站在病chuáng边看着严凯面无血色地躺着输液,耳边听着高雁的哭泣声,闭着眼睛隐忍着心中的酸痛。

吃饭吃得好好的,严凯就突然在他们眼前晕了过去,她和高雁几乎都吓傻了,只陈渊衫一个人动作迅速地拨了救命车电话,立马上前探了探严凯的呼吸,一直稳到人送进救护车,严沁萱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陈渊衫从病房门口进来,坐到高雁身边压低声音缓缓说道,“妈,医生说是cao劳过度,加上酗酒,肝出了问题。”高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颤抖地说,“肝……会得肝癌么?”

“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幸好发现得早,还没病变,现在必须静养。”顿了顿,他淡淡道,“妈,爸最近有什么烦恼么?医生说他心中压抑,导致问题更加严重。”

高雁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手fèng中溢出,“我也不知道,他不肯说……公司的事qíng他现在也不让我知道了,一回家就是喝酒,拦也拦不住……”

严沁萱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眉头皱得很深,陈渊衫再安慰了高雁几句,起身走过来轻轻拢住她的肩膀,她侧头靠到他的胸|前,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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