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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33)

“宝宝……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她已经到了好几次了,此时被他转了身趴在墙上从后面顶,他越顶越用劲、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她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地说,“我……我没算……”

他揉着她胸-前两团雪白,忍得牙根都疼了、心中思量再三,最后还是用力顶了几下急急抽出来在她腿间摩擦了几下舒服地低吼了一声。

严沁萱软软地由着他帮她用温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身子,看着他英俊柔和的侧脸,眼中却是渐渐有些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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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墅里玩了两天严沁萱心qíng着实很好,初六下午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韦晔风qíng万种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听阿姨说你在东京,我正好有点事qíng过来早上刚到,出来见见么?”

严沁萱转着眼珠子看了看了不远处的陈渊衫,贼笑着问他,“你来东京gān嘛?是不是又泡了一整个日本少女团体群P啊?”那边韦晔明显呛了一声,“严沁萱你真是口味越来越重了,市中心见,不带家属。”

她挂了电话跑过去和陈渊衫说了这件事,他想了想温柔地点头,“你回来前打个电话我去接你,注意安全。”她应了一声去穿衣服,心里想着能有什么危险、他派的保护她的人总归是里三层外三层不下十个,别说人、连苍蝇都飞不到她身边。

韦晔大冬天的照样只是一件风衣里面穿着一件衬衫,严沁萱看着他都觉得瑟瑟发抖,可人旁边好几桌的小姑娘眼珠子都快要长到他身上去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长成这样真是悲哀。”

韦大少优雅地喝了口手边的咖啡,慵懒地朝她笑,“我知道你嫉妒我,从小只要我在的地方你就是陪衬,现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对她说,“人家只会觉得你是一张宽大的布景。”

严沁萱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咬碎,从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脚,眉毛扬得老高,“放屁,反正老子有人喜欢,丑成西兰花我男人都能把我当成玫瑰宝贝着。”

韦晔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一笑旁边一桌一个戴眼镜的日本小姑娘捂着胸口轻轻尖叫了一声差点休克过去,严沁萱扶着额感到很无力,这时突然听到他用一种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对她说。

“你以为陈渊衫真的有那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想想这一章里面有多少条暗线?1,2,3……你们发现了几条?~

因为要准备考试,11号再开始日更,谢谢大家的等待和耐心,四天后准时第30章见啦!不要抛弃大桑哦~~~谢谢你们么么么~~

☆、【新】乌龙

陈渊衫坐在沙发上微微有些急躁不时看看墙上的钟,心里思忖着严沁萱走之前告诉他的咖啡厅地址,再朝窗外望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渐渐飘起了雪,他再不犹豫便拿起挂着的外套就朝外面走去。

还没到咖啡厅的时候,他无意间往窗外一瞟,眼神一下子一凛,红灯还没完全跳过就大力打着方向盘朝路边一停,松了安全带便大跨出车门。

严沁萱此时一个人走在路上,想着之前韦晔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不可避免地拼凑在一起,只觉得心中此刻百味繁杂。

没走几步突然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揽住,她错愕地回头便看见陈渊衫将大衣脱下紧紧把她裹起来,他脸上虽然没有半分表qíng、但她知道他是动气了,薄唇线条抿得很深,身上一向温和的气息一扫而空。

“为什么不让我来接你?外面这么冷,你一个人这样在外面走、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身体。”陈渊衫极少在她面前这样沉着语气说话,她听了微微有些怕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心里又有些别的qíng绪,半响才低低地说了一句,“你的人都在附近,不会出什么事qíng的,我认识路。”

他一边听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qíng,眼中闪过淡淡的异色,先将她拢进怀里,“先去车里,外面冷。”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陈渊衫帮她扣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她看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什么,两个人之间从未有过这样的气氛,陈渊衫修长的手握着方向盘已经捏的隐隐有青筋凸起,忽然听她慢慢开口,“你和郑锦……”

他一皱眉,很快接口,“我和郑锦怎么了?”

严沁萱此时从车窗外收回视线,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我听韦晔说,郑锦这几年一直自己带着一个孩子。”

他听了这话面色完全不改,只淡淡道,“我知道。”

他这话刚刚说完,她眼圈刷地一下就红了,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克制住自己的语气中的颤抖,“郑锦她……只jiāo往过你一个男朋友,是这样吗?”

陈渊衫听了这话沉默了会,半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是的。”

严沁萱听到他这句回答的时候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向她涌过来,挤压得几乎让她连气也喘不过来,眼前渐渐有些发黑,自己还未控制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前面一路从咖啡厅里走出来,她心里一直在揣测是不是韦晔在拿她表妹和陈渊衫开玩笑,她虽然见到郑锦的时候就猜测过她和陈渊衫有过过往,但实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种”过往。

难怪他在医院对殷纪宏和瑾末的孩子一眼都不看,他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不管不问,怎么可能对别人的孩子有一丝兴趣,再何况她早就发现每次除非是她的安全期、他自我克制着必然措施周到。

真可笑,她还那样天天满怀欣喜地想着以后可以给他生一个和他一样眉眼英俊的儿子。

想也没想,她头脑此刻一片空白,二话不说解了安全带就拼命地掰着车门,手指指尖都拉破透着一点点血丝,哪料他早已经将车子上了锁,此时伸了手过来一把拉住她掰着车门的手。

“你放开!!”她有些失控地朝他大叫,泪水糊了一脸,根本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qíng。

陈渊衫拉着她的手感到她身子微微颤抖,眉眼间掩不住的心疼,但又隐隐有些怒意,过了良久他忽然松开了手,只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她这时满脸泪痕地望着他,似是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脸上的痛苦和惊惧还未退散,任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脸上眼泪。

陈渊衫收回手握着方向盘,眸色如同窗外细细茫茫的白雪,稠稠沉沉,透着她从未见过、或者只是她没有机会见到的锋利。

她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表qíng,心里也是一团乱,只觉得还是想先快点逃开这个狭小的空间。

陈渊衫这时突然打开了车门的保险,靠在车椅背上绷直了背脊不说话,她眼中又隐隐涌上来一些被她努力憋回去的泪水。沉默了一会,她小心地将他的外套脱下放在椅子上,慢慢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

贾之澄其实在被严沁萱掐着陪同参加严氏这次在S市办的慈善酒会之前,和他远在英国的男人进行了多次越洋电话的商讨。

严沁萱现在已经开始正式接手家业,自然是S市商界关注的对象,贾之澄和她十四年好友处下来、是圈外人、皮相xing子又都很好,作为这次酒会她的男伴确实再好不过。

酒会上S市的一些小名媛看到贾之澄都恨不得立刻挂到他脖子上去,严沁萱一边窃笑一边想着当年贾之澄在小花园里迎着夕阳和另一个男生接吻的事qíng被人看到之后,整个西中的姑娘的心都碎了一地,可第二天那些姑娘都用更加yín|dàng的眼神里里外外意|yín他。

贾之澄无奈又有礼地从一大堆泛着红心的大小姐堆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本来淡定又游刃有余地在场子里行走的严沁萱站在门厅不远的地方,极力维持着自己脸上的表qíng相对不那么扭曲。

他顺着她的目光一看,泪流满面地想着bī他上梁山参加酒会的幕后罪魁祸首竟然光明正大地现身了。

陈渊衫出现在酒厅门口的时候,现场的闪光灯和媒体就呼啦一下围到他那边去了。

年后的S市几乎成了陈渊衫的个人专场,陈氏长子身份公开、戈衫股票正式上市、与严氏的合作案推广……整个S市的风头都几乎出在他一个人身上,电视上、杂志上、报纸上,只要看得见的地方,就是他英俊温和的脸庞和穿着西装挺拔的身影。

而让严沁萱掐着自己手心不尖叫出来的是,他身后紧接着走进来的就是倾国倾城的郑锦和笑得风流倜傥的韦晔。

高雁严凯夫妇和几个资深股东一直在说话,这会看到陈渊衫他们来了,高雁瞟了瞟女儿脸上绝对jīng彩的表qíng,掩着笑走到她身边推推她,“既然都来了,去接待一下,别失了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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