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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情人(38)+番外

不知不觉间,她的衬衣领口,已经被他的手松开,她感觉到他的气息,慢慢从她的嘴唇、脖颈处流连往下。

“……这样的话,其他人都会知道,我是你的。”

她的心跳愈来愈快,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就像……”他扣着她的肩膀,不容她拒绝的,在她的锁骨附近,慢慢地吮出了一个小小的印记,然后抬起头,目光里含着一簇簇火苗地,看着她,“这样的印记。”

26、第八章 麦芽糖的甜(二)

等从二楼的房间里出来,翁雨的脸色,几乎和猪肝如出一辙。

皮肤上,似乎还存留着他所遍布的气息,她根本不敢低头看自己锁骨处的暧昧印记。

虽然某人刚刚“盛qíng”邀请她给自己打标签宣誓所有权,可任凭他怎么诱哄,她都只把头拼命往他胸膛前钻、害羞得不肯照做。

而他也是点到即止,在她身上打完印记,也留了丝余地,抱着她轻声细语、不再有别的动作。

走到楼下,傅郁转过身,帮她仔细扣好衬衣的领口,确认别人看不见他刚刚的杰作后,才微微勾起嘴角,“小雨。”

“……啊?”

“现在的心qíng好点了吗?”

翁雨愣了愣,咬着唇、轻轻点点头。

他一向对她坦诚、没有欺瞒,他所说的话,她从来都很相信,也不会在心里留下疙瘩。

“就算我的身上,没有你的专属标签也没关系,”他这时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我会告诉每一个我认识的人,翁雨小姐是唯一一位可以自由支配我一切行动的人。”

“我觉得,我很自觉、也很自律,易于管教。”见她脸红得不行,他调戏得更愉悦,“宝贝,你可以尽qíng约束我,我完全不介意。”

虽然明白他的话里,有幽默的成分,可是翁雨也知道,他真的非常在乎她的心qíng,在乎到甚至愿意为了她委屈自己的地步。

“阿郁,”她想了想,小声嘟囔,“我觉得,这样不好……”

就算她很开心每天躺在他所制造的蜜糖罐里,可是长期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他宠坏的啊……

“没有什么不好。”他将她搂进怀里,带她折返回糙坪,温柔说道,“你有恃宠而骄的权利。”

糙坪上的人,见这对腻歪小qíng侣总算是舍得回来了,也开始切入正题,由奥尼斯带头,非要他们两人共饮jiāo杯酒不可。

翁雨是属于典型的不胜酒力,从初中起就有一口醉的美誉,可看看一众jīng英老师盛qíng难却,也是打算硬着头皮上了。

谁知她刚想拿酒杯,就被傅郁拦住了,“她不能喝酒。”

“哪有这种道理!”黑人老师率先发难,“Fu,我知道你心疼你的darling,可是只是一杯酒而已,能出什么问题?”

“没关系的……”翁雨也看着傅郁,小声道,“就一小杯。”

傅郁望着她,还是摇了摇头。

老师们见状、都不乐意了,说他不够意思。

“我今天开车来的,不能喝,她身体柔弱,对酒jīng过敏,一过敏就发烧、躺在chuáng上几天不能动,更不能喝。”在众人七嘴八舌之时,他沉吟片刻,异常淡定地发话道。

……

一瞬间,全体老师都被他这些话给吓住了,再也没人敢劝他们喝酒了。

翁雨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出神入化的坑人功力,也是醉了……

好像……她真的是找到了一个不得了的腹黑系男朋友……

天色渐暗,欢乐的烧烤派对也临近尾声,傅郁带着她和老师们告别后、离开了奥尼斯的别墅。

等回到车里,他帮她系好安全带,就见她一副愣愣的模样,“怎么了?”

“阿郁,你是要过生日了吗?”她心里很疑惑,为什么最后结束时老师们都和他一一拥抱握手、有不少老师还送了他礼物。

“不是。”他轻笑一声,“我的生日是在八月,八月十二日。”

翁雨难得长脑子,默默将这个重要的日子,记在了心里。

“他们送我礼物,是为了祝贺我脱单。”摸了摸小白兔疑惑的脸蛋,他爱怜地亲了一下她的眼角,“告别慎重,是因为他们警告我不要有了你后得意忘形、要我好好对你。”

“唔……”小白兔竟然还真的相信了,“原来是这样。”

“刚刚告别时,奥尼斯告诉我,他和其他老师都很喜欢你。”他抬手发动了车。

翁雨脸红了一下,揪着手指,“……真的吗?”

“嗯,”车辆稳稳前行后,他空出了一只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他们说你很友善,称赞我找到了一个善良体贴的女孩子。”

翁雨听到他这么说,一瞬间竟觉得眼有些热。

都说谈恋爱时,如果对方的朋友认可你,这段恋qíng也会更顺利,她想起了以前她和言侨在一起时,言侨的朋友曾都屡次当面出言讽刺她,说她心机深、想要攀高枝,对她的态度都很恶劣。

可是傅郁的朋友,从头至尾都不戴有色眼镜看她,不仅全都尊重她、接纳她,而且还真心诚意地,也把她当做朋友对待。

这让她感到,他们的感qíng,是被祝福着、支持着的。

“阿郁,”在安静的车厢内,她发现,自己突然想要告诉他这句话,“谢谢你。”

谢谢你带给我的,这充满温暖和力量的,所有的一切。

“宝贝,”傅郁心领神会,也笑着侧头看她,“你是真的想要感谢我?”

“嗯,”她乖乖应了一声,才发现他的笑容里似乎颇有些深意。

“那么,在我们回上海之前,”月色下,他的眼底波光流转,“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傅郁的行动力和执行力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在家休息了一天,他便再次毫不留qíng地撇下捣蛋三人组,带着他家小白兔离开了伦敦的家。

在从伦敦车站登上火车之后,翁雨才想起来要问他,他们这次去的地方是在哪里。

“Land’s end.”他抬手给她倒了一杯咖啡,让她握着杯子、温暖手心,“也就是,天涯海角。”

“……咦?”

她以前只听说过,中国的天涯海角,是在海南省三亚市的一处著名海滨风景旅游区,相传一对qíng侣只要一起走到天涯海角就可一生一世拥有对方。

那么英国的天涯海角,也会是这样的吗?

“等你看到的时候,就会知道是什么样的了。”他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用毯子盖住她的膝盖,“我也是第一次去。”

“不过,听说是在陆地的尽头,应该会很美。”他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睡一会,我们在路上可能会花费一些时间。”

翁雨这两天,也早已经熟悉和他的亲近,此刻靠着他的肩膀,心里期盼着天涯海角的美景,随着火车轰隆隆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就安心地睡着了。

一路辗转到达位于英国铁路最南端的Penzance火车站,他又带着她,到公jiāo车站坐1路Bus。

坐着公共汽车穿行过一个个牧场之间,他们下车后,再依照地图的指示步行了一会,才终于望见了海边的峭壁。

“我找到了!”

翁雨这时快速小跑到了峭壁边的一个角落里,指着一块白色木牌,朝傅郁招手,“这里标着兰兹角,肯定就是英国的土地尽头了。”

“你过来一些,”他看着她兴高采烈的眉眼,连忙走过去,将她的帽子拉拉好,理了理她被风chuī乱的长发,将她拢在怀里,“风大,靠着我。”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她靠在他的怀里,手里拿着相机,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雾蒙蒙的……都拍不清楚……”

刚刚在公车上时,她在网上看到其他游客来这里拍摄的照片,天气好时,整片海岸和天际相连,别提有多么好看了。

不过,即使今天天公不作美,他们所站的三面白色陡崖屹立在蔚蓝的海中,放眼看去,风急làng涌、惊涛拍岸,倒是丝毫不减壮观之色。

“刚刚一路走过来时,你有没有看到船锚?”他这时在她耳边问。

翁雨看景色看得入神,想了一会,才道,“嗯,看到了,有好几个。”

“中国人提到天涯海角,想到的是旅行者能到达的最远的终点。而对英国人来讲,天涯海角却是船只远航的出发点。”他这么和她说着,低笑,“站在这里,是不是有一种想要远航的豪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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