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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盛唐种牡丹(157)+番外

作者: 又生 阅读记录

“没关系的。”顾越进门,扫了一眼,示意底下几个侍从把行李直接搬进正院,平静地拉过苏安的手,捏了一捏,“你就回李刺史,咱们一起去,我也有话要和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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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非议他“差尔只教天子笑,不言忧在禄儿兵”

黄蟠绰,玄宗时教坊著名散乐乐人,常在玄宗身边供奉,唐·高彦休《唐姻史》卷下:“开元中黄蟠绰,明皇如一日不见,则龙颜为之不舒。”故亦称为“教坊长入”。敏捷善对,滑稽无穷。安禄山入长安后获之,以解其梦而得生。玄宗返京,究之,巧言以脱。善徘优,以弄参军著名。

唐时,还没有现在所谓的戏曲,但这个人,可以说是相声艺术的开山始祖。

同样,唐人张祜《千秋乐》有诗云:“八月平时花萼楼,万方同乐是千秋。倾城人看长竿出,一伎初成赵解愁。”说的就是唐人的“载竿”之艺,在唐代,竿技极高,有“爬竿”、“顶竿”、“车上竿戏”、“掌中竿戏”等。唐代达官贵人的出行仪仗上,常常以载竿杂技表演为前导,以显示自己豪奢气派。唐代敦煌莫高窟中的壁画《宋国夫人出行图》,描画的就是“载竿”为前导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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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水席

每回,只要被顾越捏着手,苏安心中的那匹纵横驰骋的神驹,即使远在九天之外,都会不辞辛苦地,跨千山渡万水,一路奔回来,围在顾越身边打转。

“守,仓,大将军。”苏安的眸子依然水灵灵的,弯起来时,娇艳欲滴,“看来是身在洛阳,心在河阴,可这儿茱萸红遍,苏某不喜欢和长得丑的人一起交游。”

顾越道:“郑州李彬是杜老先生的学徒,河南道有名的美男子,怎么会丑呢。”

苏安扭头去吩咐吃食,一边把热菜热汤呈上桌案,一边把宫里的所见所闻全都说过一遍。顾越听完,嚼着口中的饭团,突然怔在原地:“难道你是说,我丑?”苏安心里又疼又暖,连连忙摇头。顾越唉道:“我不丑,我这叫,外焦里嫩。”

语气很自信。

夜里洗漱完毕,苏安拿出七夕的针,替顾越挑脚上磨出的水泡,也说起体己话,这几日,都水监大使刘承祖,因为沉船,每每闹到宫里,找殿中监崔隐哭诉。

苏安学着刘承祖说话,往自己的底衣里塞了个枕头,挺起肚子,捋过胡须。

“崔大监,某就说过,转运司管官饷和军粮都可以,怎么能管御用粮?原本好好的直运法,久是久了点,可就没出过这事,突然让他们管,改转运,唉。”

“现在可好,刺史大人们问起来,如何解释?是某都水监下面的舟楫署、河渠署做得不对,还是他仓部郎中顾越的河阴转运司渡口规划有误?急死人也!”

殿中从三品大监崔隐,洛阳好客君子,执掌紫微宫用度,在听说此事的当日,找到新任礼部尚书李林甫,不顾刺史们的奏表,一笔就把各州的礼单以铺张浪费的名义给否了,如此,先避免直接冲击到裴耀卿的漕运改革,然后,才是问责。

苏安喜过之后,又忧愁,刺史们是不必担心未按时交纳贡礼了,顶多也就是自己承担些损失,抱怨两句,可据说刑部的比部郎中,先前就负责漕运勾检,这回仅仅河阴一仓,就先叫转运司拿去那多好处,想到往后,他们岂不得往死里卡。

“大家高高兴兴来,本没那多事。”说着,苏安把针洗干净,插回线团,拿湿布擦了擦顾越那只细嫩白净的脚上的粉红创口,“就怕波澜未平,赛事得推迟。”

“好了,阿苏,都是家国良臣。”顾越哪里舍得叫苏安这么伺候,欠了欠身,把左脚抽出来,换上右脚,摇了一摇,“别担心,绝不会耽误音乐赛事。”

苏安:“……”

苏安许久没能和顾越同床共枕,很想钻到顾越身边睡,可他又顿了顿,另外那位情人也是不能冷落的,于是,就把妙运琵琶挪到二人中间,共度了几天。

这几天,流水席未开,五品文散朝议大夫苏莫谙之宅竟迎来了十余批客人。

苏安自然明白,顾越住在这里是为躲避风浪,所以能挡的都挡开,只有两批,他实在拒绝不了。一是都水监大使刘承祖的人,逼转运司承担责任,吐出供御漕运之权,二是刑部比部郎中的人,斥责转运司擅专,当归还勾检之权,否则,他们不仅要严查此次事故,还要追根立案,挖顾越和游桓之、李道用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