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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257)+番外

温池又难受又心疼,忍不住将时烨抱得紧了些,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放在他脖颈间的手臂倏地收紧了些,时烨喑哑的声音在温池头顶响起:“还不睡?”

温池没想到时烨也醒着,他从时烨的怀里抬起头,额头正好抵住了时烨的下巴。

屋里的光线很暗,温池看不清楚时烨的表情,却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时烨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似乎一直没有挪开过。

温池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你身体里的毒……”

“不碍事。”时烨语气平静地说,“我自有办法解决,你不必挂在心上。”

听时烨这么说,温池也就稍微放下心来。

他们睡前,屋外的雪下得很大,夹杂着夜风吹打在雕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听着怪骇人,可这会儿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温池偏头朝着雕窗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惜视线里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

“外头的雪好像停了。”温池道,“这两日的天儿也没那么冷了,这个冬天快要过去了吧。”

时烨轻声笑道:“才刚开始。”

温池没听明白:“什么?”

然而时烨没再说话,而是低头将额头抵住温池的额头,两人面对面,气息缠绕。

不知是不是彼此吐出的气息太过灼热的缘故,温池感觉周遭的温度也上升了些许,热得他内心焦躁,仿佛有只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温池稍显不自在,又舍不得往后靠,他悄悄咽了口唾沫,张着嘴准备深吸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却在下一刻发现时烨的唇狠狠地压了下来。

时烨吻得格外霸道,丝毫不给温池喘息的余地,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撬开温池的牙齿,往更里面探去。

“唔唔……”温池被时烨疯狂的举动吓到了,条件反射性地伸出手想推搡时烨的肩膀,但是当他的双手碰到时烨肩头时,又情不自禁地搭了上去,随即缠绕住时烨的脖子。

时烨似乎没想到温池会如此配合他的举动,稍作一愣,反应过来后,更深地吻了下去,他的皮肤和气息都如此滚烫,像是要灼伤温池。

温池在这方面被动惯了,哪怕一开始稍微主动些,后头又会莫名其妙变成被动的那个,他糊里糊涂地搂着时烨的脖子,仰头承受着时烨宛若暴雨一般的亲吻。

此时此刻,温池犹如一只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着风雨、随着水波飘飘荡荡,也被冲击得找不到靠岸的方向。

模糊间,他被时烨抱着翻了身。

时烨扬了扬手,原本挂在床架两边的帷幔一齐垂落下来,将床上的景象遮挡得严严实实……

……

翌日。

温池睁开眼,唯一的感觉就是昨夜操劳过度的身体酸痛不已,尤其是被折腾得够呛的腰,好像要断了一样。

温池伸手摸了摸旁边,已经没人了,被窝是凉的,也不知道时烨走了多久。

温池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无奈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肿胀得厉害,他向来不是个会让自己为难的人,于是又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呈大字型地瘫在床上。

不多时,安静中传来咯吱一声——有人开门进来了。

温池呼吸均匀,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估计是小栓子送洗脸水来了,往常若是小栓子瞧见他没醒来的话,便会把洗脸水放在床旁的木架上,随后在门外等他醒来。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小栓子走到床前,便倏地停下了脚步。

不一会儿,小栓子坐到床边。

温池明显感觉到靠外的床边冷不丁陷了下去,他惊得赶忙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狭长的凤眸静静注视着他,鸦羽般垂下的长睫隐约遮住了黑眸里流动的波痕。

时烨见温池猛地睁开眼,愣了下,随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用指尖抬起温池的下巴,低头在温池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该起了。”

温池怔怔望着眼前的面容,即便如此消瘦也漂亮到了极致,这么凑近了看,才发现时烨的肌肤当真像极了无暇的璞玉。

他张了张嘴,本想说话,又忽然间想起什么,赶紧闭上嘴,沉着脸摇了摇头。

时烨忍俊不禁,摸了摸温池的脸:“嗓子不舒服吗?我给你倒些水来。”

温池继续摇头。

时烨不解地嗯了一声:“那你为何不说话?”

温池终于凉飕飕地开口:“不好意思哦太子殿下,我早上有口臭。”

时烨猛地一愣,随即回想起来当年他们在晋州时,他就说过嫌弃温池有口臭的话,但当时温池嘴里哪有味道?就算有他也不会介意,他不过是难为情罢了,才说出那番不经大脑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