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203)+番外

温池感觉喉间苦涩,遂动了动唇:“我想喝水。”

“公子稍等,”左枝说完就跑开了,不多时又跑回来,她坐到床边,单手将温池扶起来,把茶杯的边沿递到温池唇边,“公子,小心烫。”

温池抿了几口,就有些喝不下去了,轻轻摇了摇头。

左枝又单手扶着温池躺下去。

温池偏头看着左枝守在床边的身影,突然间想起了昨夜他打算询问左枝的那些事,他本想趁着这会儿问一下,无奈他的嗓子太干,不仅声音沙哑难听,而且说话时格外吃力。

无奈之下,温池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

温池睡了一整天才醒来,不过他并不是自然醒,而是被若芳喊醒。

若芳手里端着药碗,里面是煎好的药,她很小只地蹲在温池床前,轻声细语地说道:“公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把药喝了,再吃点东西吧。”

温池很不舒服,光是被左枝扶起来靠坐在床头上,就感觉头重脚轻,眼前的烛光一圈圈地打着旋儿。

他没胃口,更不想吃东西,但药还是要喝的。

于是他接过若芳手里的药碗,一点一点地喝起来。

这药又苦又涩,比温池曾经喝过的中药还要难以入口,他喝喝停停,期间甚至差点干呕出来,用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才勉强喝了一小半。

他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药汁,晃动的水纹倒映出他惨白的面容,他费劲儿地咽下口中的苦涩,然后再也喝不下去了。

“我不想喝了,”温池把药碗递给若芳,“你端走吧。”

若芳探头看了眼碗里的药汁,发现还剩下大半,顿时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她说什么也不肯接过药碗,好声好气地劝道:“公子,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药可是花子藏开的单子,你病得这么重,还是把这碗药喝完吧,喝完了才能快些好起来。”

扶着温池的左枝也道:“温公子,若芳说得对,你要想快些好起来,还是得把这碗药喝完,不然你这么病着,明儿谁跟着尹大人外出呢?”

温池也知道这个理,可是药汁太难喝,他连把药汁吞咽下去都觉得困难。

不过尽管温池内心十分抗拒,可听完若芳和左枝的话后,还是尝试着又喝了一口。

哪知道这一口没稳住,他猛地咳嗽了一下,直接把口中的药汁全部吐回碗里。

他偏过头,以拳抵唇,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管子都咳出来。

若芳和左枝见状,也不敢再劝温池喝药。

若芳赶紧从温池手里端过药碗,起身离开了卧房,左枝坐在床边,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温池的背部。

温池好不容易缓过来,被左枝扶着躺回床上,一时间感觉整个人的生命都被抽掉了一半,他难受极了,连呼吸都艰难,每一口气都要张着嘴巴才行。

左枝还是第一次看见温池病得这么严重,心里也不好受。

在她的印象中,温池就像一只容易受到惊吓的兔子,虽然胆子小、被人一吓就会昏厥过去,但是生命力也非常顽强,就连人人惧怕的太子殿下都拿他没辙。

之前刘德教温池习武,别看温池表面上一副温顺乖巧的样子,实际上他为了偷懒没少给刘德使绊子、找麻烦。

一想到刘德在温池那儿吃瘪后的黑脸,左枝忍不住想笑,可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她赶紧收敛了嘴角的笑意。

一直守到温池睡着,左枝才捻了捻温池的被角,起身往外走。

刚走过拱门,就撞上端着晚膳往里走的若芳。

左枝看了眼若芳准备的清粥小菜,又扭头看了眼床上睡得不□□分的人,叹口气道:“他睡着了,等他醒来后再让他吃吧。”

若芳依然拧着眉:“方才那一碗药,公子只喝了小半,也不知是否有效。”

说起这个,左枝也愁眉苦脸起来。

两个姑娘面对面地愁了一会儿,都没有想出好的法子,最后她们决定先看看效果,若是温池睡一觉起来还没好转的话,明天就要逼着他把整碗药喝完了。

哪知道一宿过去,温池似乎病得更加严重了。

昨日温池还断断续续地有些意识,也能说几句话,今日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脸上不停冒着冷汗,仔细听还能发现他嘴里在口齿不清地说着胡话。

若芳和左枝都被温池这副模样吓到了,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德也显而易见地紧张起来。

若芳不得不再次火急火燎地把花子藏领来。

花子藏为温池做了一番检查后,又向若芳询问了温池吃药和吃饭的情况,若芳不敢有所隐瞒,全部如实相告。

花子藏思虑片刻,决定换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