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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141)+番外

然而刘大德仿佛没瞧见温池表情中的抗拒一样, 兀自开口问道:“你觉得不舒服?”

温池摇了摇头:“没有。”

长时间的保持沉默让他的喉头十分干涩, 吐出来的声音也极为沙哑, 说完话后,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居然没往他嘴里塞帕子。

他记得张衡不仅被刘大善用帕子堵住了嘴巴, 而且那张帕子还是温池随手搭在木架上的擦手帕。

想到这里,温池立即抿起唇,就差把“我是哑巴”几个字写在脸上。

刘大德听了温池的回答,点了点头,倒没再说什么,而是起身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一路上,马车走得摇摇晃晃。

除了被堵住嘴巴的张衡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唔唔声外,其他人都十分安静,尤其是那五个女人,似乎都害怕极了,蜷缩着身体,战战兢兢地靠在一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温池尽量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无奈他身上绑着绳子,不管他换多少次姿势,都格外难受。

慢慢地,他感觉四肢发麻,还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努力抬起下巴,张着嘴巴用力吸气。

不一会儿,坐在对面的刘大德又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于是起身走过来,又在他面前蹲下。

刘大德问:“你觉得不舒服?”

这句同之前一模一样的问话让温池有些无语,温池顿了顿,颇为不好意思地说:“也许是绳子绑得太紧了,让我有些不舒服。”

“是吗?我记得我绑得很松了。”刘大德这么说着,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地割断了温池身上的两条绳子,“这下好些了吗?”

勒在脖子上的束缚骤然消失,岂止是好一些,简直是好太多了!

温池感觉他的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多谢大德哥。”

“嗨。”刘大德说,“瞎客气。”

说完,刘大德收起匕首,又回到了位置上。

也不知这辆马车究竟走了多久,直到温池被摇得头昏脑涨的时候,才隐约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刚醒来的刘大善还有些困顿,他揉了揉眼睛,拿起手边的头套罩在温池的脑袋上,随后带着他们所有人质下了马车。

温池有意竖着耳朵听了听,发现那五个女人貌似也被带下来了。

接着又要走上一段路。

只是温池能够明显感觉到这里的环境不如之前所住的地方,他脚下的地面是一片坑坑洼洼,而且有点软,像是走在泥土上,而且他似乎嗅到了一些家禽的味道。

还没等温池想明白,他便被推进一间房里。

身后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很快就有一只手来摘掉了他脑袋上的头套。

温池眼前的黑暗一下子被光亮覆盖,他赶紧眯起眼,半晌过后才勉强适应周遭的光线。

刘大善手脚麻利地用匕首割断了他身上的绳子,把绳子往地上一扔,吩咐道:“你们先在这儿待着吧,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们一声,还是那句老话,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温池应了声好。

刘大善又说:“床和被褥都准备好了,等会儿再给你们送饭。”

温池又应了声好。

刘大善说完,便和刘大德一起离开了房间。

温池环视了一遍这间房,发现这里的环境确实不如之前所住的地方,不仅陈旧许多,而且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潮湿的意味,还有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家禽味道。

打量完后,温池忍不住叹口气,准备坐到凳子上休息一下,结果他的屁股还没落下去,就听得旁边传来急切的唔唔声。

温池扭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房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张衡。

可怜张衡依然像个粽子似的被五花大绑着,脑袋上罩着黑色头套,嘴里塞着帕子,从进门起就被那对兄弟俩扔在角落里不管不顾。

温池连忙走过去,摘掉张衡脑袋上的头套,拿掉他嘴里的帕子。

过去了一宿加一个上午,张衡脸上的淤青似乎比之前更加严重了,连眼睛都肿得宛若乒乓球一样,但这些并不影响他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温池。

张衡张口便道:“你和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温池说:“不是。”

张衡语气笃定:“肯定是。”

“……”温池懒得解释了,心想张衡要往他脑袋上扣锅的话就扣吧,反正无论他如何解释,张衡都不会听,“随便你怎么想。”

哪知道张衡听了这话,陡然间拔高声量:“看看看,你承认了。”

温池:“……”

他学着刚才刘大善的样子把头套和帕子往地上一扔,转身走到凳子前坐下。

“你走什么?”张衡道,“还不过来给我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