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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小师妹(188)

作者: 晶晶静莹莹 阅读记录

没有真正艺术的滋养,请问梨洛米们怎样才能回眸这广袤又渺小的人间的来世今生?即便用婉转的姿态,卑微的情绪去寻求这种世界,可是为什么梨洛米们却看不到所谓的人间的真实的来世今生?未明——谁的寂寞幻化成别人的

未明——烟花是在绽放还是在空中奔跑,烟花是为了绽放而一搏冲天,还是为了天空的梦想一路奔跑到天际。有一点可以总结,寂寞的人学会用奔跑让寂寞随风,让寂寞升华成为一种另类的姿态,烟花在空中绽放的时候,绫校园时代是那样的寂寞,寂寞到能听到夹杂在烟花与行人中另外两个人的呼吸声,他们是一对校园恋人,在偌大的校园中有许多这样的恋人,他们在放学的人群中有一种特殊的声音,这样一种特殊的声音对于绫的感受的一种莫名的,来自心底的哀愁,那样白衣飘飘的少年时光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风景给那些敏感脆弱的心灵平添了那样多的无奈与哀愁,如同那些人为了告别少年,告别压力时候放逐在天空上的烟花,绫仔细观摩那样的烟花,耳边浮起恋人们互相共鸣的心跳,一时间很多人及其落寞,又孤单,又觉得自由,即便有学业的压力,却望着那些逃不出迷城的人,觉得那样貌似美好,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美。

后来的后来,绫成了一个看上去不曾长大的女子,即便长着一副萝莉脸,却已经是奔三的女子,虽然不曾,明状什么是爱情,也不曾觉得有勇气面对这般的生活,可是绫却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抬头望着天空的时候,恍若隔世般的觉得自己的长发飘着那童年的红绫,在淡蓝色的明媚的天空划出一道红色的剪影,红绫剪出的影子里面飘着那样一颗年轻沉稳的心境,不同的心境幻化成雪霜雾雨,看似朦胧,而又在朦胧中渐行渐远的青春,和所有逝去青春的墓志铭上单纯而又浮躁的境遇。

绫可以听到烟花落寞时候的声音,那是绚烂后的哀愁,这般哀愁,未可明状,曾几何时在那样一个烟花的夜晚,听到另两个人从外界到灵魂发出的声音,对于当时的绫来说那是一种伤害,多年以后,一个盛夏当绫在同样的地方吃着路边摊,貌似消闲的在人群中淹没自己的声音的时候,她不再想到要回忆,因为即便是回忆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与绫同龄同时期曾出现一位少女早逝的作家,她用她的人生观,面对疾病与痛苦的时候,她没有情人,只有亲人,和她饱含人情味的书籍,记得她在访谈的时候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一切都会过去”,正是这位美好的女学生的作品使绫渡过了那样哀伤又无奈的青春,那位女作家的人生经历让她想到了烟花般的人生,人们的生存与毁灭自有定数,在这舨定数中,人们用信仰与祈祷支撑着信念与生活就这般的活着,活着的话题既简单又是神圣的不可冒犯的话题。

任何一种生命的状态都是值得尊重的,生命的珍贵是这个世界的珍宝,情人们尊重生命,不要让人们的生命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伤害而陨落,一种陨落换不来重生。

第142章 白日半面梳妆

白日半面梳妆,夜晚畅听小说

塭坳的夏日漫山遍野的青绿渲染着夏日傍晚天际与晚霞交映着满满一个夏日的温度,夏日的白天是那样浮躁的,嘈杂的伴随着温度的蔓延和清晨大地上升腾起的云雾,曾几何时在梦境中从雾幔里走近的影子,那样的影子也许会在未来的某个现实生活中的某个情境中走来那样的一个情感曼曼的人影,情感是可以随着青春的年龄而变得曼妙般动人的,怎能让人们参透这曼妙的身影中降临的是曼妙的少年还是沉稳的青年,无论在怎样的漫雾中人们都会想用视觉判辨着夏日的清晨风景的色彩,是相隔几百年画家发现雾的颜色是淡紫色和浅橘色的,这样浮在空气中的水雾和清晨阳光的光与折射的关系给人们描摹出一幅诗意的画卷......

这样温度的夏日,让人们喜欢藏在凉爽的房子里,或者在某棵老树下纳凉,绫在阳光下的时候习惯简单的梳妆,因为在夏日的阳光下人们的细节会暴露出来,几乎女人们在被暴露的条件下总学着要修饰的,尤其是有朋友的女人,但是即便绫没有朋友也是要修饰的,她怕在这样阳光的直面下没有勇气面对那些不爱她的,或者对她有偏见的人冰冷的目光,曾几何时在同样的夏日,那样简陋的校园里,那样一个骄傲的小男生对绫这个小女生冰冷的目光,即便青春当孩子面对骄傲的挑衅的时候,心灵中是否也种下了骄傲的定义呢?

而这个浮躁的夏天在某些城市,夏天的夜晚有时候是热得睡不着的,这样的环境下就有这样一大部分的听众,在电脑上,手机上,聆听着听小说,听小说这种模式的受众群体同样的一批新一代的人,他们在城市里奔忙,他们对于文学和精神世界的追求变成了速食文学,应任产生了听小说的文学形式,即便听小说的人没有什么文化,可以不会打字,可以不懂那些晦涩深奥的小说,只要讲小说的人会说中国话,会用语言表达,就能用声音诉说着自己的文学的理解,在燥热的夜去关怀某个未知的故事,去推敲某种情结,这让梨洛米想起风靡的小说的共性,就是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伏笔吸引人寻找结局,而那些天马行空的随着读者意愿而形成的各种各样的开放性结局,适合了心意还是偏离了某种传统的价值观,人们的面具总是随身带着的,当梨洛米发现有的人即便在深夜也不肯摘掉面具的时候,想想那是多么累的一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