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灭了她的光环(890)
季欣然目光中压迫之色极浓,她睨着眼睛看对方,“那五哥这意思,今天就是带人来逼宫的了?!”
“嗤……”季暖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一般。确切地说,她看着季欣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见过有带大半个朝中重臣一起逼宫的?欣然啊,说话真风趣。”
没等她回话,季暖的神色便骤然一凛,“我们今天,是来讨贼。”
季欣然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全身不爽。
她冷声道:“讨贼?讨什么贼?我看是贼喊捉贼吧!”
这次不等季暖说话,一旁的郭丞相忽然哼笑一声,道:“贼喊捉贼的分明是这胆大妄为的丫头!仗着白将军没主持大局暗害陛下,害的陛下重病不说,还利用陛下给予的恩惠肆意妄为。先是用兵士包围皇城,再禁止众人探望……分明是意欲窃国!”
季欣然闻言没有半分怯场的样子。
她扫了眼郭丞相,并没有半分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然后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官员身上。
“周侍郎,也觉得本公主是在窃国吗?”她说话的时候挑了眼角,里面分明是有讽刺。
当然,除了周侍郎之外,他的目光也在另外一些官员脸上扫过,这些人那时候都是应承好要把她推上那个位置的。
……现在竟然都倒戈了!
呵。
这就是白愿童的厉害之处,她早该知道的。
周侍郎微微行礼,说了句没什么卵用的P话,“老臣只是以皇上的安危为重,以国家社稷为重。”
国家社稷?
皇上安危?
P。
这老狐狸分明是以自己的荣华富贵和身家性命为重,一看就是风往哪吹往哪倒的墙头草。
除了郭丞相这种与李家有怨隙的,剩下的也大多都是如周侍郎一样的人。
心里大约有个数了之后,季欣然忽然看向白愿童,“白将军,关于您诈死的事,您就没有什么解释吗?”
白愿童的目光从未在季暖身上挪开过。
现在被季欣然这么指名道姓的问,他也没有什么回话的意思,倒是让人家一阵尴尬。
郭丞相在这时候又发挥了作用,他吹胡子瞪眼:“那也得让我们先见到皇上吧。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见皇上的,见过陛下的面,谁是谁非有没有人要窃国可不就分明了?!”
闻言,季欣然忽然一脸哀恸,“实不相瞒,就在刚才,父皇他……驾崩了。”
“什么?!”
“……说什么!”
“个逆贼!竟然弑父杀君,简直胆大包天不忠不孝!!”
听着底下的骂声,季欣然忽然脸色一厉,“都住口!父皇乃是病故……们不信的话便便请太医请仵作来查验便知!”
止住了喝声之后她神情又是一阵伤心委屈的样子,“这些时日父皇病卧于榻,我都是前前后后在照料,如今竟然被们这样污蔑,父皇九泉有知不知该做何想法!我若是想要父皇性命为什么不早早了结?我要是想要父皇性命又何苦为他提心吊胆?”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简直……绝了。
谁看谁感动谁看谁感叹。
……但是这帮老臣们明显都不是什么看感情的人,尤其是在这种不应该看感情的地方,更没有人会把怜悯摆出来。
郭丞相冷笑道:“六公主,都说了陛下病卧于榻,而现身在书房却说陛下刚刚驾崩……意思是现在陛下的尸身不在龙榻上而是在书房中。不应该解释解释原因吗,不是趁陛下病危想在书房中胁迫陛下做了什么吧?!”
季欣然无视掉郭丞相的冷淡表情,她站在重臣跟前,神情复杂却坚定,“众臣听旨。”
……却没人跪下的。
那些人一个个神色狐疑,并没有谁有买她面子的意思。
季欣然干脆也不找架子了,直接道:“实不相瞒,父皇今日坚持要我带他来书房,便是为了这事……他老人家刚刚决定将皇位传给我。”
“而且他老人家临终前还曾感叹,若是白将军还在,那便可以由白将军辅佐我继位,免得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这么说着,她无视掉其余之人的冷笑声,看着白愿童道:“白将军,如今父皇故去,若是在天有灵看到您还活着,一定颇为高兴。您戎马半生忠心耿耿,父皇也视您为知己兄弟,并且一直对您颇有照料,如今,您要帮着逆贼违背父皇旨意吗?”
听到这些话之后,朝中的墙头草们不由得心中又是一慌。
他们听到季欣然说皇上下旨让她继位的时候都是连连冷笑。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世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拳头硬的人有说话的权利。
如今季欣然背后空无一人,只有为人鱼肉的份儿,就算皇上真的立了这么一道圣旨也没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