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75)
“翠竹,你叫她们把水打好,点上犀木香!”
翠竹扶着青姐儿进了浴桶,温暖伸到了骨头里,忍不住舒服的嗯了一声。
怎么会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不自然的瞟了翠竹一眼。
翠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心疼她这几天跟着忙,确实没有好好的休息。
“你回房去,我要多泡一会,把衣服放在屏风上就好。”
翠竹点头,确实是撑不住了!
不一会,净室里水汽氤氲,青姐儿整个人放空的泡在水中,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这些年来,时时紧着的神经,终于可以放下来。
云哥儿在窗外敲了敲窗子,过了半响,没人来开。
不由得卖惨:“青儿,在不开窗子,你男人就要被冻死了!”
还是没有一丝声响,云哥儿转了转眼珠子,这就难得到我?
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在窗棂上拨弄了几下,打开窗子,怀中抱着罐子跳将进去。
桌上的红烛一闪一闪的,安静的跳跃着。
榻上,没人。
罗汉床上,也没人。云哥儿手托着下巴,想是没回来?不该啊,都亥时了!
绕过屏风,掀起净室的门帘,温热的水汽铺面而来,带着一股香甜。
哦!在洗澡啊,等等吧!
云哥儿坐在桌前,把汤从罐中倒出,用勺子撇去头上的油晕。
她不喜油重的。
这是山鸡炖冬生,补气的。因在家等了半响,来迟了些。
云哥儿左等又等,她还是没有出来。
踱步到门帘前轻轻呼喊:“青儿,好没?”
回答他的人就是外面雪花簌簌声。
云哥儿戚眉,挑起门帘,大步走了进去。
青姐儿闭着眼坐着浴桶里,水面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荡漾。
云哥儿走进一看,摸了摸她的头,温温的,嘴里嘟囔了一句好吵!
原来是睡着了!
云哥儿提起的心落到了地上,眼皮微抬,看到了水中的光景。
几片粉色的花瓣飘在水上面,下面如同张开的河蚌,白生生的。在陡立的小山丘上,樱桃正在舒展。
远处茂密的深林若隐若现,在水中如梦似幻,吸引着勇士前来探险。
情不自禁将手伸入水中,想摘下那个果子尝一尝。
被温凉的水一激,回过神。
云哥儿一句我靠,福利来得如此突然,人家都还没准备好呢!
扯过帕子捂着眼睛,伸出双手在水中一捞,把青姐儿抱起来。
青姐儿突然被人抱起,不由挣扎,看清是云哥儿后,再低头看看自己,不由得又怒又羞,虽说他蒙着眼睛,忍不住捏起拳头一拳打在他胸上。
这一锤虽说不太重,云哥儿正弯腰起身,被打的一滑,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青姐儿自然也跟着跌下,坐到他的腰上,臀下杠杠的,不晓得撞到了哪里,只听他一声闷哼,而后腰弹起来,双手紧紧抱着她:“别动!”
双手感受到牛奶般丝滑,不由得血热了些。
臀下的物件变大了?
“可是摔到哪里了?”
云哥儿不答,一把将她横抱起,扯过架子上的大毯子,将她裹好,摸着送到床上,用被子盖好。
将眼上的帕子摘下,从屏风上拿过她的寝衣,轻轻放在枕边,放下帐子。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收拾一下净室,转身进了净室。
热血在流动,摸着已经冷了的水,云哥儿三两下解开衣服,跳入水中。
想用冷水将热火扑灭。
闻着水里淡淡的幽香,脑中不自觉回想起适才看到的山丘,深林,苦笑着动起了手,水花彭的炸裂。
幽怨的云哥儿净完身,看着地上潮湿的衣服,捡起放在熏炉子上担着,随州拿起一块大毯子,裹在腰间,把水倒了,不放心,又扫了扫地上的积水。
青姐儿背对着他,坐着凳上喝着他带来的汤。
忙到这么晚,有点饿,这汤看起来不错。
怎么这么久,我头发都干了!
转过身,看到云哥儿只腰间遮掩,害羞的转过去:“做什么不穿衣服!”
闷闷的声音传来,衣服湿了,顺带洗了个澡。
我记得你做了两套,还有一套在哪?
怎么听着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在柜子里上面,你打开就能看见。
过得半刻,云哥儿面无表情的走来坐到桌前,幽怨的教训道:“青儿越发不爱惜自己,水都凉了,还不起身!
万一风寒可怎么好?”
青姐儿本想教训他偷看自己洗澡,想想人家确实蒙着眼睛,好像并没有故意冒犯自己,又听他教育自己不爱惜身体,转而有些心虚的换了话题。
“适才摔倒时听你闷哼,可有伤到哪里?我看看!”
云哥儿抬眼看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无事,撞到尾巴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