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20)
成月没有吃到,尝了尝,皮薄馅厚,鲜嫩滑润,还有一股韭菜的清香。
一个接一个,一盅水饺都下了肚。
绿梅用手帕包起一个虾子,剥好皮双手捧给程东新道:“表少爷看看这虾子新鲜么?”
程东新手里还端着饺子,偏过头用嘴接过虾子,嚼了嚼笑道:“南边的,果然新鲜。”
绿梅道:“讨厌!哎呀,豆腐冷了,你怎么不吃!”
程东新含糊道:“乖乖,这就吃。这不是烫呼呼的,好吃!”
……
一个时辰后,绿梅收起食盒,抬手丢条帕子在程东新脸上,开门走了。
程东新看着帕子上的红梅点点,深深的嗅了嗅,一脸陶醉。
程东新食髓知味,日日把来兴几人支出去采买特产,盼着绿梅前来。
可她仿佛失忆一般。那日亲自在廊上堵着她,她也一脸正经的请安。
要不是手绢上的梅花颜色暗了,程东新自己都怀疑是南柯一梦。
这天程东新又等空了,心里烦闷,来到花园内散心,看见绿梅和个小丫头有说有笑的走来,连忙躲在假山洞里。
绿梅和小丫头已经出了园门,突然叫道:“呀,我的耳环丢了,我回去找找,你先去吧,王管事还等着你回话呢!”
小丫头点点头走了,绿梅沿着路回来,伸着头到处看。
程东新看着绿梅白白的脖子,想到那天的滋味,口干舌燥。
待绿梅来至假山前,一把把她扯进假山洞里,嘴里骂道:“乖乖,想死我了!”
边说边上下其手。
绿梅先是唬了一跳,死命挣扎,听清是陈东新后,
半推半就道:“表少爷请自重,这大白天,园子里人来人往的。”
程东新听见这话,哪里还忍得住。
抱着绿梅往山洞深处走了几步,动作起来。
绿梅一边咬着嘴唇,一边气喘吁吁的道:“过几日我们姑娘就要送我回庄子上去,我和表少爷有缘没分,表少爷还是忘了我吧!”
程东新哪里忘得掉,道:“我去向表妹要人,你跟我回上京吧!”
绿梅听了这话,越发的奉承起来,嘴里道:“我听爷的!”
程东新每隔几日就来问林父,青姐儿姐弟何时起身上京,家里老太太还等着,林父总说要问青姐儿。
转眼又是一月,青姐儿和云哥儿,舟哥儿在俪水阁里喂鱼,云哥儿看青姐儿愁眉不展,问道“姐姐何事忧虑?”
青姐儿答道:“我不想进京,可弟弟的病又非去不可!”
云哥儿黯然道:“你们都走了,就剩我和父亲!”
青姐儿试探道:“要不你和我们一起上京?”
云哥儿眼睛亮了亮,又暗了道:“不行,父亲说我十六岁前不可进京,否则有血光之灾!
父亲不会同意的。”
青姐儿第一次听到这话,奇怪道:“这是如何说起?”
云哥儿解释道:“父亲说这是寒山寺里的大和尚说的。”
青姐儿道:“哦,你说慧致法师啊,他还说我不能出府,不然性命有碍呢!
可你说我们家这样我能不出府么。万事谨慎些就是了。”
云哥儿刚要接话,枣儿道:“姑娘,表少爷求见!”
青姐儿道:“就说我在午睡。”
程东新过来道:“表妹,你睡觉时还喂鱼哪!”
三人起身行礼,青姐儿道:“表哥请坐,翠竹,泡父亲前日给我的碧螺春来,表哥怎么有空过来,不去城里逛逛?”
程东新苦笑道:“表妹好难找!
表妹,我们何时起身上京?
祖母又写信来催了,再不回去,怕是要挨鞭子了。”
青姐儿道:“过几日就走,这不是收拾东西么!”
“你都收拾了一个月了!我看了黄历,三日后初六宜出门,就初六动身,你看怎么样?”
“表哥,我重孝在身,怕不合适。”
“都是一家子,表妹莫这样说。我来时祖母就反复交代,定要将表妹表弟接回上京,一路要是磕着碰着,要剥了我的皮呢。
再说,表弟还是早些医治为好。”
青姐儿听他说起舟哥儿,同意道:“表哥说的是,就依表哥所言,三日后起身。劳烦表哥了。”
程东新起身告辞,又折回来红脸道:“表妹,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青姐儿诧异道:“表哥可有什么为难之事,请说!”
程东新看了看四周,顿了顿没说话。
青姐儿道:“翠竹,带舟哥儿回屋去吃点心。”
翠竹带着舟哥儿和丫头们进屋里去,云哥儿起身
要走,想了想没动,假装看不到程东新恼火的眼神,专心的喂鱼。
程东新心里为难,这个事是不敢和姑父说的,和这个黄毛丫头说,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