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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攀不起(150)

梁焯还单膝跪在床上给沈龄紫吹头发,闻言嗯了一声:“有个妹妹,你天天都见到的。”

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大,沈龄紫有点听不清。不过她也不太在意,因为她的脑袋似乎越来越疼了,只想躺在床上休息。

忙完一切自后,梁焯上床抱着沈龄紫准备一起睡觉。

沈龄紫却有点条件反射似的,下意识想躲。

梁焯被气笑,勾着她的小蛮腰见她拖到自己胸膛上贴着,低声说:“躲什么,不动你。”

他其实真没打算动她。

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她昨晚被他弄得多,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都没退下。尤其她生的白,那些痕迹更显得触目惊心。

梁焯后知后觉,自己昨晚像个发了情的猛兽,好像还把她给弄伤了。

“还疼吗?”梁焯低声问。

沈龄紫摇摇头,满脸的羞赧:“不疼。”

“昨晚你哭了。”

沈龄紫伸手捂着梁焯的嘴巴,咬牙切齿地说:“你别说了好不好呀!”

她的声音比之前哑了很多,愈发显得无辜。

梁焯笑,抓着沈龄紫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轻哄着她:“睡吧。”

沈龄紫脑袋昏昏沉沉的,嗓子也有些疼,但顾不得那么多了,闭上眼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

这一觉沈龄紫睡得迷迷糊糊的。

一直到梁焯轻轻喊她:“龄儿。”

沈龄紫沉重地睁开自己的眼皮,眼里泛着光看着梁焯,声音又沙又哑:“怎么啦?”

“你发烧了。清醒一下,我带你去急诊。”

梁焯的神色严肃,已经起身穿衣服了。

睡到半夜,梁焯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滚烫。沈龄紫还时不时地还哼哼唧唧,睡梦中的她显然很不舒服。

梁焯睡眠浅,伸手摸了摸她的额,滚烫滚烫的,但没有一点汗。凭着常识,当下便能断定她是发烧了。

现在是夜里一点多。

万籁俱寂。

梁焯穿戴妥当,转而拿来沈龄紫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给她穿上。

认真起来的他,少了漫不经心,反而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

沈龄紫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浑身无力,她根本一点都不想动,头重脚轻的厉害。

梁焯帮她把衣服穿好,又蹲在床角给她穿上了鞋袜。

她的帆布鞋是要系鞋带的,梁焯单膝跪在地上细心地给她穿好,再打上一个蝴蝶结。

这一刻,沈龄紫清清楚楚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很庆幸自己跟他谈恋爱。

他起身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他又伸手摸了一把,问她:“难受吗?”

沈龄紫有些麻木地点点头。

她还没睡醒,但知道自己不舒服。

嗓子疼,头也很疼,整个人没有力气。

梁焯直接抱着沈龄紫下楼,走路都不舍得让她走路。

下了楼,坐上车,带她去附近的人民医院急诊室。

半夜一点,急诊里的人却很多。

这个季节正是各种流感交替的时候。

梁焯拿着沈龄紫的身份证,让她坐在位置上等候。

他忙前忙后,又是挂号,又是带她去看医生,把情况事无巨细都跟医生说明。

沈龄紫就坐在椅子上,只要配合地张开嘴巴让医生检查,其余什么都不用做。

她清楚自己不是在做梦,清楚眼前这个满脸焦急却又沉稳的男人。

男人的背影宽大又结实,站在人群中独树一帜。

其实从小到大沈龄紫的身体都挺健康的,反而是毕业之后身体开始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最近的一次生病是在三个月前,那次也是半夜,沈龄紫突然半夜扁导体发炎,发了高烧,独自一个人去的医院。时后邬芳苓埋怨沈龄紫不叫她帮忙,可沈龄紫实在不好大晚上的麻烦别人,即便是自己的闺蜜。

今天也是同样的情况,医生诊断是扁桃体发炎了,让先抽个血,再挂个点滴。

发烧39摄氏度的沈龄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哆嗦,她乖乖地窝在梁焯的身边,听话地接过他给的退烧药服下。

梁焯手上端着一杯温水,看着她把药吞服下去,用拇指擦掉她唇角的水滴,“医生说先吃下退烧药,等会儿要打个针。”

“要去抽血,怕打针吗?”梁焯问她。他就像是个家长似的,事无巨细,十分妥帖。

半夜的急诊室抽血处没有人排队,走道尽头是一片漆黑。

沈龄紫摇摇头,意思是不怕。

上一次她就是一个人完成所有的检查,然后自己抱着药水去打针。

可这一次,有他陪着她。她只要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

等待化验单的十几分钟时间里,梁焯圈着沈龄紫,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再睡一会儿:“傻乎乎的,今天是不是一天都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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