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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黑塔利亚同人)we will meet again(36)

作者: George deValier 阅读记录

“这是什么?”弗朗西斯问,举起一颗在手里转了转。

“朗姆球,”阿尔弗雷德高兴的说。他放下托盘靠在吧台边。“很美味。真的。亚瑟是英/格/兰最棒的厨师。” 亚瑟消去了沮丧,为这表扬笑容满面。阿尔弗雷德有时候真可爱。

“不知为什么,你这话没给我多少信心,”弗朗西斯慢慢地说,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把甜点放到了嘴里。

阿尔弗雷德用肘轻轻推了推亚瑟,在他耳边忍着笑低声说道:“看吧,他信我!”亚瑟的眼睛眯了起来。阿尔弗雷德有时候还是个讨厌鬼。弗朗西斯沉默地咀嚼了一会儿,咽了下去。接着他睁大双眼,脸颊泛红,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喂?”亚瑟和阿尔弗雷德齐声问道。弗朗西斯拼命眨着眼,然后转头向阿尔弗雷德,他的双眼朦胧而通红。

“阿尔弗雷德!我的朋友啊!”弗朗西斯含糊不清地喊道,“你知道吗,你真是……最……太……你对我太重要了,你知道吗?在经历这一切后……只有你能理解……”弗朗西斯伸出一条胳膊搭在阿尔弗雷德肩上,重重靠在他身上。阿尔弗雷德不得不挣扎着架着他。

“嘿伙计,也许你该……”

“你在看什么?”弗朗西斯突然喊道,拉回阿尔弗雷德,怒视着睁大眼睛的后者。

“没看什么。”

“蠢货!想和我打吗?”弗朗西斯挥出毫不起作用的一拳,阿尔弗雷德轻松躲开了。“来啊,飞行员,给我看看你总说的美国精神!”又是失败的一拳,接着弗朗西斯摔倒在吧台的椅子上,沮丧地把一条胳膊扔到吧台上。“真不值得!一点儿也不!到最后,有什么意思?我也爱过人。他夹克的翻领上还绣着一只北极熊。然后,这都够编一首好情歌了!”弗朗西斯呜咽了两声,然后摔下吧台,没了知觉。

阿尔弗雷德吹了声口哨。“你在这玩意儿里放了多少朗姆酒,亚瑟?”

“事实上,”亚瑟困惑地摇头,说道:“那颗朗姆球里没放酒。”

那晚,在酒吧关门后,在不省人事的弗朗西斯被带到客房后,在阿尔弗雷德尝试唱了圣诞颂歌并失败后,在当地部队放出一声警告后,在整个疯狂而辉煌的夜晚结束后,亚瑟和阿尔弗雷德相拥而眠。这是头一个圣诞夜,他睡得满足、快乐、充满爱意,而不是寒冷、空洞和一些正离他远去的感受。他一定能很快习惯这样的感觉。

【一月】

亚瑟从未像1944年那样快点盼着这一年的结束。那段糟透的回忆常常毫无征兆地冒出来,让他再一次感觉到一个人被留下的恐惧和窒息。不止是亚瑟,他明白这一年同样重重压在了阿尔弗雷德身上。当他和酒吧里的士兵说话时,他能看见阿尔弗雷德眼里的痛苦和内疚。在那些可怕的夜晚,他能听到阿尔弗雷德尖叫着醒来,哭喊出只有亚瑟见过的眼泪,这要花好几分钟来劝服他现在他是躺在自己的怀里。是的,亚瑟还不能算悲伤地看着1944年离开。

除夕夜来临,而阿尔弗雷德在唱着歌。这已经不稀奇了,阿尔弗雷德总是在唱着一些含糊不清的变奏曲。通常只有问了他才能知道他在唱什么。这天下午,不知为何,他又像平常那样唱了起来,大声地,烦人地,毫无旋律和节奏可言。

“这次你又在唱什么?”亚瑟问,凝视着阿尔弗雷德,这个美/国人正靠在吧台上,注视着亚瑟收起下午的最后一个酒杯。为了迎接除夕夜,他早早关了店门,让客人们都能回家与家人共度除夕。

“是人们之前在酒吧里唱过的歌。叫‘老朗的眼睛(阿尔说错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英/国人要唱一个老头的眼睛来庆祝新年,不过嘿,我也没资格评价。”接着阿尔弗雷德又开始歌唱。“怎能忘记奎坦斯老阿姨(阿尔唱错了),心中能不怀想……(Let be forgot Old Aunt Quaintance, 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

亚瑟眨了几眨眼,停下了正在放回威士忌的动作。就在刚才,他听到了这个美/国佬唱出了他能唱出的最蠢的歌词……“你要知道这首歌叫‘友谊地久天长’!和眼睛压根没关系。而且歌词是‘旧日朋友’,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什么‘奎坦斯阿姨’的? ”

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我以前就有一个奎坦斯阿姨。我不是很弄得懂歌词,没准这是首中文歌或别的什么,所以我拿来改了下。”

亚瑟只是摇了摇头。“你没救了。”他放好威士忌转身,发现阿尔弗雷德正看着他,眼里带着熟悉的光芒。“干嘛?”阿尔弗雷德只是看着亚瑟,突然,他跃过吧台,托起亚瑟的腰带着他旋转,直到他的后背撞到吧台。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亚瑟几乎来不及反映。“哎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