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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郎(20)+番外

初时,她有些僵硬,机械地在他手中旋转,她的长裙,实在不大适合探戈这样的舞姿,小提琴平淡的开场几乎要归于沉闷。但第一个钢琴音符响起、奏响高 潮的时候,人群中“啊”得一声,只见如蓝长裙的下摆,已经被秦天撕去一片,两条纤细光滑的小腿,立马从不规则的裙摆中显露出来。

如蓝在他怀里停顿了一秒,忽听一声“安可”,周围的人像被点燃起一般,叫好声不断。如蓝抿起嘴,这灯火通明华丽的舞场立刻变成两人之间的战场,轻抬起下巴,眼角勾起点点暧昧涟漪,她顺着他带出的手,跨进他腿间。

没有碰触,也不能碰触,两人只试探得摆动,她步步紧迫着纠缠,却在他就要回应的瞬间,迅速转身逃开,烟霞红的碎裙摆,在空中摇曳出大朵小朵的繁花,像是女人飘忽不定、转瞬即逝的笑餍。

但美人儿没笑,她脸上始终是冷淡的近乎淡漠的表情,秦天亦是,两个像是冷漠的舞者,举手投足、偶然肢体的碰触却像交汇的闪电,激情直压观者喉头。

除了乐声,一片寂静。

第三段钢琴音响的时候,她被他笼到胸前,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汇,如蓝忽然想到下午那个吻,此时他们没有四唇相贴,但她却觉得似刚又唇舌濡沫了一番。小提琴像是在哭,他的眼睛,深黑而炽烈,那一刻,她想,他要放开了她。

那一刻,她想,她是爱上了他,在一步之外。

回去的路上,空气压人的沉寂。秦天与如蓝,分坐后座的两头,像隔着一座山。

车经过他的公寓,却没有停,直接往城北驶去,那是她的住处方向。

自上回他在她家中强要了她,她就已搬进他的公寓,但那边也没有退,此时小方往那边去,或许,是结束的时候了吧。

喉头忽然有些涩意,心中空空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看向车外,B市的夜景真美,高楼大厦,灯火闪烁,每一处,都有每一处的繁华,她这样看着那耀眼的夜,想,就这样结束吧。

两人进了屋,如蓝走在前面,猛一进来,这屋里有多日未住人的一股子冷清,还有点闷。她去把客厅的窗打开,深吸一口气,转过来,“谢谢你送我上来,我一两日收拾好了,就把钥匙交给Sherry姐。”

她真是聪明,敏锐,秦天并不惊奇,而结束的话交给女士来说,也算是他身为男士应当保留的一点风度。

但他总觉不甘心。实际上下午他心情一直很好,工作的事满顺遂,回来时小美人主动抱他、吻他,他竟有点受宠若惊,虽然很鄙视这忽然冒出的感觉,但他终究是愉悦的。

直到下午小郑向他报告了停车场的事。小郑说完后,期期艾艾抬眼,从他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惊吓的眼睛里,秦天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而自大学毕业后,他就再没有那样过。

下去吧,瞬间调整好心绪,他淡淡吩咐小郑,重回到桌上摊开的文件上,他想,该结束了。

他不说话,如蓝安静得等他,秦天见她一副从容平淡、可有可无的模样,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

如蓝不知他要做何,看过去,恰他也看过来,屋里只开了盏廊灯,昏昏的两人神情都看不清楚。

一会儿他仰到沙发后背上,“何必等明天呢?”

他说的轻,她几乎没听清,呆了一会,才明白他说了什么,从倚着的小柜前站起,笑着道,“真是,倒让秦总您笑话了,也是,干吗等明天,我这就去收拾。我东西不多,很快的。”说着就要往卧室走。

秦天笑吟吟的,“你这屋里头,哪一样东西不是我的。”

如蓝倒愣住了,也不说话,拿起柜上的包包,翻出一串钥匙,那钥匙圈缠得紧,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取下来,“啪哒”轻放到柜子上,偏头看着他,“可以了吗?”

秦天的脸,依然隐在暗影里,站起身,他摸摸口袋,仍笑笑的,“这衣服虽说破了,可也还是我的。”

如蓝双手交握在腹前,低头默了一会,抬起来时笑的灿然,“那是,”一边说着,一边自行摸到背后的拉链,“唰”的一声,裙子如一滩云一样落到脚边,他还不说话,如蓝嘲弄的一笑,索性来鞋子也脱了,点着脚尖走出那衣裙堆,骄傲得像一个女王。再抬手,文胸也甩掉,白嫩柔润的胸部弹跳着出来,她没有丝毫羞赧。

“秦总好歹给我留一件吧?”娇嗔着两手来到耳边,耳垂上,正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那幅钻石耳钉。心内有点子疼,这耳钉戴的不多,但真有点喜欢上了,此时取下来,还真有些不舍。但还是拿下来,掌心向他摊开,“喏。”

那厮还是不动,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屋内温度也有点低,她转身欲打开房门,“我走了。”

房门将要打开的一瞬间,如蓝听到背后的脚步,风一样的,有些意外的,又好像毫不意外,自己被捉着肩膀掉转过,狠狠的压到门板上。她疼得皱眉,伸手推挡他,腿也踢他,他是野人吗,从来不知道人疼。

秦天眼里全是风暴,呼出的气冷咻咻的,眉间微皱,脸上的神情似是不耐,又像是挣扎,两人胸膛相贴,她急促喘息着,圆润坚 挺的乳,就那样摩擦抵压在他胸前。有些厌弃自己的反应,他几乎是提着她小身子,狠狠摔到一边。

如蓝跌趴到地毯上,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秦天慢慢走近,到她身边,蹲下,转过她小下巴,那双大眼微红,水透透的,嘴角因疼痛而倔强抿起,大拇指轻柔抚上她柔嫩的唇瓣,“他亲你了?”

如蓝想咬他,却被他一手钳住两腮,接着更是索性骑到她身上,将她平躺着完全压到自己身下,如蓝愤怒挣动,推挡他肩膀的手,已经握成姿势,却想到自身处境,终还是变成抓扯。

这两下子哪里是秦天对手,他身高臂长,三两下便将她两手制住,居高临下看着她,手指探进她小嘴里挑弄,“他亲你了?嘴巴肿了?嗯?怕我看出来,所以才过来投怀送抱?”说到这,手劲不由更大,如蓝难受得睁大眼,啐道,“搞笑,我为什么要怕?”

秦天立时绷紧了下巴,钳住她下颚,眼睛凶恶深冷。他开始往下查检,从她细白的小脖子,到肩膀、锁骨、胸脯,如蓝推着他,搡着他,却哪里撼动得了半分,且由于她挣扎,胸前娇柔的两团粉嫩颤颤晃着,惹人眼的白哪。

秦天呼吸渐重,撕开她小内裤,如蓝尖叫,绷直了双腿,却还是硬生生被掰开,压到胸前,将女孩子最隐秘娇嫩的地方,大剌剌暴露在他眼前。

她从未像现在觉得羞辱,闭上眼,感觉他手指已经探入,她一颤,夹住了他,秦天低骂,抬起头来恶狠狠看着她,“他进去了没有?”

如蓝只闭眼不答,小脸苍白着,秦天便在下面使尽了手段弄她,不多时她脸上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女人在一个男人身下逞强是多么不智,特别是他这样禽兽一样的男人。她轻轻喘息,小嘴微张,间或着嘤咛一声,小腰也开始在他的动作下扭动,秦天咬住她脖子,“婊 子!”

这一声,像一根鞭子狠狠抽打在她身上,如蓝偏过头,不让她在他颈边吸吮,气咻咻得回应,“你是嫖客,你比我高贵多少?”

秦天嘿嘿冷笑,抽出了手,捉住她小脸强吻她,“不错,老子就是嫖你的,你天生就该被老子嫖。”

说着站起身,一把将她抱起,如蓝吓得一惊,一路拍打呼喊,“你干什么?干什么?!”

走进浴室,将花洒打开,冰冷的水洒下来,如蓝猝不及防,冻的直打颤,眼睛也下意识闭上。被他捉着腰重重压到浴室壁上,她本能得感到自下方传来的压力和危险,秦天抵上她额头,“当然是干你,我的蓝。”

洒下来的水已经变得温热,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秦天掌握,双腿软软的挂在他手臂上,她双手摊开得徒劳往后,想抓住什么,但这浴室的墙壁瓷砖光滑,根本抓不到任何。

小屁股紧抓在他手里,无情得捏揉着,后背随着他动作不断撞向墙壁,她皱紧眉,他快顶穿她了——但实际上她知道,这样的姿势,他无法全部进来,但这已经够她受的,不能克制地娇吟,腿跟儿湿嗒嗒的,也不知道是热水还是她动情的证据。

她这个样子儿是美极了的,小脸羞人的红,眸光迷蒙欲醉,长长的睫毛仿佛半遮半掩的帘,把那眸内春光都锁住。头发湿湿的全落下来,披洒在娇润的肩头肩后,像一个嗜人心魂的小水妖。他喜欢这样子占着她,在水里,花洒下,小美人每一寸肌肤都是湿湿润润的,像紧紧含吮住他的那里。

快到了!握紧手中纤小的腰肢,他咬住她胸前丰润的白,舌尖抵着那红红的翘起,吮咂着,底下是不能克制的突泻奔流,脑中仿佛空白了一样,“操,”爽得几乎要站不稳脚,他压着她抵向墙壁。

双腿被放下来的一刻,如蓝软着身子往下溜,秦天捉住她胳膊帮她站稳,眼睛里有餍足的满意,和对她确认占有后的属于男性的满足感,“你能站吗?”

如蓝在他怀里别过眼,秦天亲着她耳朵,手也掂起一团粉嫩把玩,如蓝知道,离满足他,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