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我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眼眶微微发红，喘息也急促起来，却还得分神控制牙齿，怎么都不敢碰上口中正在作乱的那几根手指。
要是再深一点……
可能就会被肏得直接高潮了。
我迫不得已用舌头裹住秦映南的手指，一边承受撞击，一边蹙着眉发出含混不清的低低喘息。
意识被侵犯得朦朦胧胧，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异常坚决的念头——
下次上药，我一定要自己备根按摩棒。
第8章 考试前夕
考试前夕
08
次日，被整整内射了四回的我面无表情站在镜子前，往身上喷了足有半个小时的信息素消除剂。
然而无论怎么试图掩盖，那股该死的海盐味始终挥之不去。
我丢开价格昂贵的消除剂，带着薄怒瞪向兀自给我系着军装纽扣的那人：“都说了让你射一次就停。”
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我第三枚锃亮的金属制纽扣上，声音淡淡的：“模拟考试每人一个独立驾驶舱，是密闭空间。”
我微微眯起眼：“路上呢？”
“我陪你去。”这人一丝不苟地整理完衣着，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朝我望来，“你昨天‘病’了一天。作为你的直属教官，我有义务继续实时关注你的健康状态。”
……说得可真是好听。
要不是被他按在床上往死里折腾，我也不至于需要他跟着。
但这样的确能把信息素的问题遮掩过去。
我看了眼时间懒得继续计较，草草披上外套往外走。秦映南默不作声地跟了上来，全程维持离我一步远的距离。
多则略显疏远，少则过于亲密。
就像我跟他之间莫名的关系一样微妙。
这人凭借自己最高级别教官的身份，一路堂而皇之地陪着我走到了考试专用的模拟驾驶舱旁。
我通过虹膜解锁舱门，垂着眼跨进这个呈半椭圆状的舱室里坐下，然后迟疑着将用于连接驾驶者神经元的银色圆环套在了后脑。
轻微的刺痛感后，仪器开始了运转。
秦映南看着我略显生疏的动作，眉微微挑高几分：“这难道是你第一次接触全息模拟？”
我不置可否地将视线落到逐渐亮起各类参数的光幕上：“你猜。”
随着十秒倒计时结束，驾驶舱外沿的防护罩开始加速合拢，光幕也浮现出进度条逐步加载的提示。
看到载入进度为100%后，我缓缓闭上了眼。
第9章 伊甸园
伊甸园
09
当我再次睁开眼，已然置身于无垠的浩渺宇宙中。星体崩解的尘埃无穷无尽地从我驾驶的船舰旁掠过，划出一道又一道转瞬即逝的璀璨流光。
我屏息，沉默地注视正前方那颗正在炮火中燃烧的美丽行星。
这是联邦旧纪元1027年的事件重演——
帝国奇袭，“伊甸园”陨落。
在得知模拟考出题者莫名变更为Adam之后，我就隐约猜到特别喜欢探究人类情感的他会来这么一出。
毕竟当时做出错误决策的联邦高层里，有我父亲的一席之地。而为这个错误付出生命代价的数万联邦军人中……
还有我的孪生兄长。
如果要收集我情绪波动的数据，没有比这场惨痛的战役更适合作为模拟考背景的了。
我漠然地侧过头看向光屏，上面果然缓缓浮现出一个我相当熟悉的虚拟形象来。
俊美的男子站在数据流汇聚而成的空间里，银白色的眼眸微微弯起，朝我温柔地轻声道：“叶旭……好久不见，终于愿意再次接入星网了？”
那语气再温柔，经由机械冰冷的电子音传达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怪异。
联邦的技术水平可以达到完全拟人化，但Adam的存在始终让上位者心存戒备，所以坚持采用了这种透着疏离感的语音来和人类进行区分。
“寒暄前先告诉我题目。”我皱了皱眉，“不要因为你的私心而耽搁我考试。”
Adam轻轻叹了口气，光屏右上角终于开始了半透明的倒计时。
我看了眼时间简直想暴起揍人。
整场考试一共才120分钟，现在已经被他浪费掉了整整四分钟。
要知道按现在的授课进度，这场考试无外乎就是去不同地点进行巡逻或者搜集物资。而这种送分题拼的就是完成效率，所以我才尽可能地把整个第一星系的空间站和跃迁点都印在脑子里，打的就是越过系统导航直接走最短路径的主意。
Adam欣赏着我的愤怒，微笑着开始例行公事地阅读文本：“资源的匮乏性是永恒的，征服与掠夺更是不变的主旋律。联邦建立的历史，是一部血与火中书写的残酷战争史。”
什么弱智开场白，考个试还这么多事，真该回农耕时代种个田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