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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桃(62)

作者: 屋上乌 阅读记录

“怕我再塞回去?”

那还真的是挺怕,阮桃隔着枕头推搡韩漠,催道:“怕,您说过再也不吓唬我的,您不要吓唬我。”

“是么。”韩漠依着他下床去拿垃圾篓,回忆起来了,去会所拿催乳药的时候好像是答应过,但是,但是,韩漠看看床上抱个枕头来回打滚儿的人,笑叹道,“笨,什么话都信。”

午休安静,整栋楼都沉浸在瞌睡中。

阮桃有点想让金主给他来条领带绑住嘴,以免等会儿收不住声,可又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咬咬唇可以忍住呻吟,正纠结,韩漠处理好卵回来了,显然也是想到同一个问题上,叮嘱道:“悠着点叫唤,当心楼塌了。”

阮桃恼羞成怒,反唇相讥讥不出,最后侧身一卧:“我睡觉!”

韩漠直笑,捞起他一条腿抱在怀里,准备攻入城池:“哦,瞧不起我?”

说罢就用饱满热烫的顶端去磨蹭湿淋淋的穴口,悠哉道:“宝贝儿,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不哭、不叫、不求饶、不高潮、不射出来,但凡你能做到其中一点,就抵十万。”

十万!

阮桃抱紧枕头,这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睁大眼确认到:“真的吗?”

韩漠慢慢沉腰,馋死他了,那条安睡裤比什么兔尾巴、丁字裤、蝴蝶裤都要色情上百倍,将这瓣屁股包裹得越严实越惹人施虐,他唇边勾起做坏人时特有的坏笑,“嗯”到:“真的。”

可阮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惊恐,一张小嘴已经咬在了枕头上,否则此时满屋子都该是他惊惧又颤抖的哀叫,这是、这是…随着鸡巴长驱直入,娇嫩的媚肉被一层层细密地刷过,比起含着卵时还要瘙痒入骨,可阮桃知道眼下并不是最厉害的,羊眼圈,这东西在性器抽出时才是威力可怖的时候。

“呜…”鼻子里的嘤咛枕头堵不住,阮桃几乎立刻投降,他被抵在最深处,那只毛毛圈就戴在龟头下面,小幅度地磨着,刺拉拉的,只是这种程度就让阮桃的细腰抖个不停,他趁着韩漠还没真正操起来,松开咬湿的枕头讨好道,“先生,先生摘掉吧…我受不了的…”

韩漠存心的,怎么可能会摘掉:“求饶了。”

说着便不顾阮桃苦着小脸哀求,摆动起腰臀开始肆意享用,鸡巴往外抽离时毛刺倒刷,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被刺激到陷入痉挛之中,瑟缩着倾泄出大片汁水浇灌在灼热的凶器上,就连被撑开到没有褶皱的穴眼儿也急剧地翕张不止,从边缘泌出丰沛又晶莹地潮液,仿佛吞吃美味而口水直流。

“啊!!---啊…天啊!!”只一瞬间阮桃就全身酥麻如过电,快感如电流一浪一浪地窜于四肢百骸,他还不待适应,尽根抽出的鸡巴又再次全根没入,好似喘息之间就将他贯穿了百十来回,让他被尖锐的快感冲击到泪珠滚滚,满口呻吟哪怕咬破嘴唇也忍不住。

“又哭又叫。”韩漠在激爽中暂歇,怀里的这条长腿没了骨头,一松手就掉到床上去,他嘶着气揉捏一把被他撞红的屁股肉,真好操,就是太不禁操,戴了个小东西就让这腔淫肉时刻都在高潮中一般,绞得没完没了,喷得尿了床一样。

韩漠把失神哭喘的人压进被子里,从后面进入他,两瓣白团子之间串着一个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房间里全是皮肉拍击的淫靡声,韩漠瞧一眼就上火,未免太好欺负,他压到阮桃的背上去,叼着那片烧红的耳垂低语:“高潮迭起。怎么办,就剩下不射出来了,要不要我帮帮忙?”

“呜…呜呜!先生…受不了…”阮桃捉在床单上,指尖都用不上力气,浸满了酥麻油般,他爽得神志昏昏,仿佛整个人都被泡透了春药的毛毛刷从头刷到脚,分不清痛痒,呻吟未落,他便疯了一样撅着屁股乱拱,抵在韩漠的鸡巴上一阵连着一阵痉挛。

韩漠有点怕这个圈伤到他的宝贝,万一夹得太紧要毛刺扎进媚肉里去了,怎么办?

“疼不疼,我的宝。”

“呜呜…好爽…受不了…啊!啊唔…要、要死掉了…”

韩漠低笑,浪。

摊煎饼似的,后面干够了,再翻个面从前面干干,韩漠伸手把束胸结扣解开,随意扯一扯,白纱布便松松地堆缠在奶子和细腰上,绵软乳肉上那两点鲜艳的嫩红色随着顶撞而晃得人眼要花,韩漠伸手捏上去,惹来一长串越发崩溃的哀叫,婉转带着哭腔,真要把楼叫塌了。

“什么时候再吃一颗催乳的,好不好?”韩漠掐着那把乱扭的腰肢,爽得酣畅淋漓,又想吃奶了。

阮桃听什么是什么,十万块早抛之脑后,满口淫言浪语:“给、给先生…啊!啊嗯…生孩子…给您,呜呜…给您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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