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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人生梦(34)

而且,她似乎也太放纵自己,放纵那些形形口的男人。

加入不是其中一个情人自作主张的去教训宋学礼,也许这小子就不会去跳楼。毕竟真正导致他跳楼的原因,是艺术生涯的完结,而不是那段她和他之问的轻率爱情。

虽然她还是继续在同一个城市里勾搭不同的男人,但从此再下让这些男人知道还有其他人存在。且以后的分手,她再也不当面说恩断义绝的话,总是找各种无可奈何的理由,糊里糊涂的骗那些男人。

最好用的理由是回老家结婚,那些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看不起她,祭出结婚这面大旗,役几个人挡得住。

不过也真有为爱昏头的,那她也只好先应承下,然后找个机会溜之大吉。虽然有点不厚道,但糊里糊涂也是一种办法。

当然,结婚这个借口也不是每次都用,再好的借口用多了也不行。

她还有其他许多的借口,都是从电视上网络上小说里找来的,花样繁多层出不穷。基本上这些借口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不是个好女人,她的离开是无奈的,被社会和世俗所压迫的。她这样做是不得己的,但真心实意的为了对方好。

把自己摆在一个比较低的位置去衬托对方的高大完美,至少能让对方心里好受点。 记得曾经她还用过一个颇戏剧性的借口,分手时没当面说明,只写了封信寄给对方。说自己因为在老家犯了案子逃出来躲祸的,为了不连累对方,所以才无奈远走他乡。请对方不要挂念她,要好好的活下去,她会在远方祝福他。

写这些的时候她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一把唏嘘的泪水。

总之一句话,分手必须软处理,务必让这些男人糊里糊涂的接受她己经离开的现实。

这样做的效果很明显,自此再没有发生男人寻死觅活的事件,还收获了一大把同情的叹息。

就这么过去七八年,一路的平安让她再次放松了警惕,在处理朱理和王谋谋的时候虽然仍采用软处理和贬低自己,但仗着董卿这个后台,她小小的嚣张了一下。

想起来她有点后怕,倒不是怕朱理和王谋谋也来个跳楼,而是怕他们因为她的挑衅而记恨在心。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人惦记着总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对方还有钱有势的神通广大,早知道这样她当时就不该逞能,服个软有什么呢,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想来想去还是怪董卿,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容易轻浮莽撞,做事不经大脑,肆意妄为。说到底,都是他惯的。偏他也是个轻浮的家伙,也不晓得拦着她一点。倘若是孟浩然和楚人美,断然不会让她这样轻率出事。

没错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心里的负担轻了不少,于是继续心安理得的过她的逍遥日子。

倘若董卿知道她竟然把责任往自个头上推,估计能吐出一口鲜血来。幸好他并不知道,但即便知道了又如何?他也不是头一天知道这小破鞋的脾气。她就是个没良心的缩头乌龟,谁让他喜欢呢,吐出心肝肺来也只能认栽。

茶末这头在w市神隐避祸,求神拜佛的自欺欺人。那头朱三一伙也各有各的正事要• 陀,一时两帮人都堰旗息鼓,天下很是太平。

但太平也没多久就被打破,打破太平的正是茶末的宝贝儿子小炆。

起因是小炆同班一个同学开生日会,一群年轻人吃饱喝足之后大家提议去唱卡拉0K 玩。在路上小炆遇见了朱理,朱理当时并役有往意到小炆这伙。他是来酒店里见个远道而来的朋友,顺便还开着自己最心爱的一辆小跑过来。

那小跑模样很是别致骚包,银色的钢琴漆打磨过以后跟镜子似的闪闪发光。屁股又窄又翘,后面两个大灯夸张极了,亮起来就跟两个火箭喷射器似的。

如此骚包夸张的车,一出场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别人看着只是指指点点评论羡慕几句,可落在小炆眼里就起了坏心。

都是些半大小子,喝了几瓶红酒啤酒一个个都壮起胆来。

小炆带着几个哥们溜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找到朱理的车用兜里的寝室钥匙给他的车来了一个开刮大毁容。

划花了他还不满意,还给在上面画了只乌龟,再写上又大又清楚的贱男二字。这才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要说这小子也刁滑,上去划的时候脸上都带了面罩丝袜,搞得跟打劫银行似的专业。

可到底这是一票毛孩子,划完了退到监控头看不到的地方就脱下面罩丝袜。要命的是这监控死角离朱理的车不远,前头说了这车是银色钢琴漆,亮的跟镜子似的。摄像头是投照着这群小子,可它照到了朱理的车,那上面一个个倒映的清清楚楚,一照一个准。

这群小子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神鬼不知,扔下这毁容的车扬长而去。

等朱理从酒店出来,泊车的小弟去停车场领车,看到这幅场景,魂都吓没了。

在自个的地盘被人踢馆上门,小太子气的头发都竖起来。要不是旁边还有外人,当场就要发飙。

他这车是从意大利原厂出来的手工定制跑车,重新啧漆必须返场让工人手工完成,连运费带人工估计在二十万左右。

这价钱够得上重大财产损失,所属公安分局当即立案不说还成立一个专案组,限时一星期之内给小太子破案。

事实上一星期也没到,案子就破了。

监控摄像头里的录像一调出来就真相大白,几个警察到学校连锅将这群小子给端了。

当时警察掌握的证据里并没有小炆,他站的地方比较好,没照到。可同伙进了局子里被警察一吓就全交代了,指认他是主谋。

这群小子也够倒霉的,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了,刚刚都满了十六岁,够去少年劳教的了。一出事,几个本地的孩子家里都各显神通,到处打点,找各种门路救孩子。

朱理呢,虽然在气头上但也不会真跟几个十来岁的孩子计较,只要家里人出够二十万给他把车修好,他可以既往不咎。

但唯独对小炆,太子爷那是旧账新帐一起算。他不光算了小炆的帐,还把茶末的帐也一股脑推在这孩子的头上。

太子爷那是多玲珑的心思,打从第一次见到这刁蛮孩子起,他就见识过茶末对这孩子的腻乎劲。不消说,这小子是茶末很宝贝的一个人物。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太子爷吩咐了,别的人都可叻次过,唯独这小子是主犯,不能轻易饶过。至于该怎么处罚?先等等,他要看这小子家属怎么赔偿自己再说。人得扣着,最好也不要随便让家人见,但不许怠慢了这小子。一日三顿好好养着,给他个单人房,看的仔细点,千万不许有闪失。

局子里的人也搞不懂太子爷打得什么太极拳,反正上头怎么吩咐怎么做,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朱理自然是带着如意算盘,他觉得只要有小炆在手里,就不愁钓不出那缺心眼没眼力还到处勾三搭四的茶末狗头。

一想到这个,太子爷打从心眼里乐出来,觉得这车花的太值得了。

说实在的,朱理当时并役有想怎么对付茶末,也没想怎么折腾小炆,他就一个目标,先把那穷酸倒霉鬼钓出来再说。

许多事,许多情,许多怨,都得亲眼见到了那个人才好处理。

小炆呢,被管在看守所里跟外界隔绝开,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开头几天他还撑得住,自个家的神通他也是晓得的,总觉得事情很快能解决。再不济就那修车的二十万他全赔好了,这点钱孟家还是出得起的。

可他不知道这S市不是老孟家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连董卿都不敢正面冲击朱理,何况必须洁身自好的孟浩然。

宝贝儿子出事,孟浩然自然是急的不行。可他是官场里摸爬滚打过的,一深入就知道里边有猫腻。别看这案子金额数目大,可到底不是什么人身伤害的大案,而且犯案的都是些十六七的孩子,按说只要各家赔偿事主的损失,在花钱上下打点一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事实上其他几个孩子也都这么顺利走脱了,唯独只有小炆因为是主犯被扣着。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大人物动了手脚,可这大人物干嘛跟个孩子过不去?他有点想不通。 等他见着了朱理的照片,就恍然大悟。

这风流俊俏多斤多势的小太子,八成是自个前妻茶末的裙下之臣。只怕这一手明着是冲小炆来,暗着是冲茶末去。

一头是儿子,一头是爱人,他这个县委书记真是左右为难。

更为难的还在后头,他如今正处于官场上最铭感的时期。上头因他在干旱受灾县的杰出表现,正在准备给他提干,打算让他直接进省委。而省委那个空缺呢,本就是几家势力都在争夺的要紧位置。上头大领导当年是孟老爷子手下出来的,自然偏心与他。可这份偏心周围人都虎视耽耽着,虽说位子是内定了,但他到底还役真正坐上去。这一阵他是千万不能沾染上什么污点的,不然就前功尽弃,以前的付出都将付诸东流。等下一次机会的话,就不知道有生之年还等不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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