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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人生梦(18)

即便是如此狼狈低俗的姿势,但套在这个貌不惊人的诡异女人身上,也有一翻特别的滋味和别样的风情。

就跟野玫瑰枝条上的倒刺似的,勾剌着男人心头上那块敏感的肉。

茶末确实是个大文盲,医生的字一向就是天书,她哪里看得懂。不过化验单上都是打印体,自然是清楚明白的。那些很敏感的项目都没有问题,只有一个过敏性球蛋白严重超标。可是这到底说明什么问题,她还是不明白的。

看完了,于是又半仰起头,怯生生瞥王谋谋一眼。

她是从下仰视,王谋谋□,劈着腿叉着腰怒目俯视。和他眼光一接触,她就被吓得急忙低下头。可一低头就看到那同样怒目瞪着自己的好兄弟,那一副恶心的惨相,看了更是倒胃口。于是只能再次耷拉下脑袋,眼不见为净。

她湿漉漉的眼神掠过自己掠过好兄弟,王谋谋胸口的电流有蹿起阵阵,颓废的兄弟也强打起几分精神。

他这边好兄弟抬头,那边茶末眼梢瞥见了,立刻又露出惊慌鄙夷的眼神。搞得好容易有点自信气顺的王谋谋再次胸口郁结,刚刚抬起头的好兄弟也立刻沮丧得耷拉下脑袋。

靠啊,他这是招了谁惹了谁?冤枉死了。

重重哼一声,王谋谋弯腰一把将地上的罪魁祸首抄起,扔在单人床上。

“喂喂,你别乱来,别乱来。”茶末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颠一下,34C的胸器呼之欲出上下翻涌。

可惜这一切肉花花的刺激已经再也无法取悦愤怒的王少爷,他重重瞪一眼,指着手里的单子,义正严词说道。

“看清楚没有?过敏!原因看看,不清洁的裤裤。这不干净的小裤裤是谁买的?说,你是不是又拿什么地摊上的原单A货骗我?”

“啊?小裤裤?我买的?哦哦,你是说那个啊。冤枉死了,我是专卖店买的好不好。我知道你看不起打折过季款,可这千真万确是专卖店的货色。包装上还有防伪标志呢,你可以打电话去问。就算真的是假货,那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你这得去找专卖店算账,他们要不认账就找消协。保证一高一个准,我发票也给你了的,上面有章的。”茶末立刻叫起来。

“好,就算你没买地摊货。可这东西总是你买的吧?不怨你怨谁?”

“这怎么能怨我。”

“难道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你负责照顾我,就照顾我这样啊?”王谋谋叉腰肌挺胯怒吼。

看着那烧烤香肠摇晃一下,茶末急忙别开眼,实在看不下去。

“别,你别晃了。我,好好好,我承认我是有一定责任。但绝对不是主要责任。”

听她服软承认错误,王少爷这才从鼻子里哼一声,转身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背着她生闷气。

虎视眈眈的他和惨绝人寰的好兄弟都不见了,茶末的狗胆就冒出来,蹑手蹑脚凑到他背后,小心翼翼问。

“欸,真的是过敏?不是因为别的?”

嗬,她还有胆问。王谋谋回头瞪她一眼。

“不然你还以为怎么着?你以为我TM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床上拉?你当我是什么?垃圾场?”

茶末缩一下脑袋,约莫感觉得出王少爷现在火气小了很多,于是搭手到他肩上。

“那,那你看你都这样了,咱们这事。。。。。。”

她软绵绵的手指跟毛毛虫似的,王少爷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伸手一把抹开。

“就算你有那个心,我也没那个兴趣!哼!”

“噢。”茶末懒洋洋应一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王谋谋侧头,见她这样满不在乎的模样,心理又不平衡起来。

他哪里知道茶末心里也难受呢,好容易送到嘴边的大餐,结果一把拉里面的肉还是生的,这可咋整。吃吧,血淋淋难以下咽。回锅吧,又等到何时?

这到嘴的肉强夺下,还不如一开始就不送过来呢。

不过不吃也好,这王少爷性情不定,又是朱三的朋友,吃了也是一桩麻烦。刚才是饿急了才不择食,仔细想想也是备不过的。

王少爷呢,这会子还没想到兄弟情意呢。

他就是觉得委屈不甘心,这到嘴的肉就飞了,自己还受了这么一通罪,还被冤枉被鄙视,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明明这女人是上门来求他的,明明就是她惹得祸,可为什么她还能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幽怨的眼神刀子似的飞过去,刀刀命中。

茶末拉拉自己的衣服,又松松腰带,穿好鞋子。她重新恢复人模人样,可床头的王少爷也继续做他的果体遛鸟侠。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喜欢摆架子给人看,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臭架子,可偏偏还露出那样幽怨的眼神,明摆着就是等人哄。

好吧好吧,看在要求人的份上,茶末勉为其难又坐会到床沿,伸手去搭王谋谋的肩。

王谋谋伸手就打开。

茶末不以为然,再次搭上去。

打开又搭上,如此往复三次,王少爷就坦然接受了她的讨好勾搭。

“好了好了,都怨我行不行?你王少爷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个不开眼没见识的穷酸鬼吧。医药费都算我,好不好?”茶末软绵绵的趴过去,一半撒娇一半哄。

那两坨肉挤在自己背上揉来揉去,把王少爷的一腔怒火揉碎了大半。

“就是你的错,我不怨你怨谁?”他还抱怨,但语气已然带着撒娇的味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茶末低头亲亲他的背,手摸着他的两个肩胛,用指甲刮几下。

王少爷背上的肌肉立刻跳动几下。

“别闹,正经点。”低喝。

嗬,一果体遛鸟侠还叫别人正经点,真太可笑了。

茶末掩着笑意,从背后搂着他脖子,两只手在他胸前摸来摸去。

还别说,王少爷蛮有肌肉,摸起来手感挺好。吃不着肉就揩点油,茶末不愧是皮厚老油条。

王少爷就这么让她摸着,胸膛里剩下的那点怒火也随着她的抚摸一下一下散去。

察觉到他心情转好,茶末就又狗胆包天起来,凑到他耳朵边撒娇。

“欸,那事你到底打算怎么着?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小老百姓这一回吧。别把人往死里逼了,放一条生路好不好?”

耳朵旁热乎乎的,王少爷的耳根子红了红。

“少废话,你这茬都还没完呢,你到还提别人操心。”

“欸,要不咱们一起算好不好?行不行嘛,行不行?”茶末扭着腰揉着胸器撒娇。

大抵男人都敌不过女人撒娇,但王少爷毕竟没有得到好处,所以也不肯轻易撤钩。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行,不过你给我什么好处呢?”转头侧目似笑非笑看着茶末。

茶末岂能不知,不知道那就是傻瓜了。

于是也似笑非笑一笑,抱住他的背啪啪就亲两口。

“知道了知道了,到时候一起算一起算。”

这老油条也非当日傻蛋了,打太极和搅浑水还说模棱两可的话,也是一把好手。

王谋谋也不跟她较真,反正人还捏在他手里,还怕她不认账。

哼哼一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

于是一对各怀鬼胎的狗男女彼此都笑得十分YD,十分贱样。

*******茶末很油条,屁少很YD。我是勤劳的猫,不许霸王我。*********

第十一章

钓鱼讲究有来有往,王谋谋的心被茶末勾着了,他就也拉拉自己手里的鱼竿勾了勾她。

很快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家属可以探望了。

可以探望自然是一个口风松动的表示,一直两眼一抹黑瞎折腾的家属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自然是把茶末当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千恩万谢说不尽,就差没给她塑一个长生排位供起来每日一炷香。

家属塞了她信封里厚厚一匝钱,茶末原本想退回去但想了想还是收下。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人家属那是红着眼吊着心,她要是不收指不定人家以为她想要更多或者事情要糟。

十五年过去了,茶末早不是当年那个傻愣傻愣的乡下丫头,论黑论皮厚论心计,她也早修炼到上层。

钱是好东西,有总比没有好,她也没那个打白工的义务奉献精神。

但现在她想要的报酬却不是钱,她想要一个男人。可送到眼前的王谋谋,不能吃。而那能吃的猪头太子却还拿乔端架子在那儿玩若即若离。

从来没有这一刻,茶末如此讨厌猪头的若即若离。

要干不干,爽气点。

要是再旱着她,她就要出墙找第二春。

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满地跑,稀罕死他了不成。

可巧心有灵犀一点通,那头正端着的朱三也寻思着差不多了,于是垂下橄榄枝亲自打了个电话给茶末。

约她明晚一起参加一个酒会,还特别加了一句,说也不是什么很特别重要的场合,服装随意就行,只要是能参加晚宴的就好。

嗬,这一句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却是重点交待。

茶末可不傻,一下就听出这意思是让她好好打扮,要舍得血本,不要给他朱三太子丢脸丢份。

切,怕丢脸丢份你找别人去好了,何必非得找她。

茶末忿忿不平,但想到酒会后的福利也只好无奈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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