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是在嫌弃我的声音吗？”秦戮面带笑容，虽然在那一张毛绒绒的脸上看不清楚。那眼中的阴霾尽数消散，闪着喜悦的光芒。
认真地看着曲无垠那张精致的面孔，他不会知道，有一种感觉叫做患得患失。
更何况他还已经失去过一次。
再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亡，却无力阻拦。
“很嫌弃。”毫不意外的看着那张笑的灿烂的面孔凝固住，整个身体在他肩上缩成一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过···只要是哈士奇就好。”
“是哈士奇。”秦戮那副颓然的样子一扫而光，眼中满是认真。他们是东都之狼，却甘愿j□j人的哈士奇。
曾经，他的使命是那柄长枪。忠于枪，忠于天策府，更忠于大唐。
长枪独守大唐魂，是江湖给他们的评价，也是他们天策的信念。
为了这个坚持，乱了天策，亡了知己。昔日繁华的天策府充满了硝烟，昔日的笑意欢颜最终留下的都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
安史之乱，他是天策府留下的后路，留下最后一脉血统，只为天策长存。
只是，他恐怕无法实现当初的诺言。
现在再也不会有大唐，不会有天策府。遗憾，却也轻松。虽然出身天策府，但是他没有家国天下的壮志。挥枪，为的从不是国，甚至不是天策，他想守住的从来就只有那些放在心上的人。
或许，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天策。也正因为此，他才会是被留下的那一个。
“东都哈士奇。”曲无垠抚摸它的毛发，对上它水汪汪的眼眸。想到剑网三天策的形象，唇角勾起。
秦戮偏过头，不再愿理会他眼中的戏谑。想他原本的形象多么高大英俊，谁能料到一转眼便成为了一只犬。
虽然算是这个世界的名犬，在狗狗里面身价算是比较高的。但是，这也无法掩饰他东都之狼变成一只只会摇尾巴的犬类的事实。
别的门派的外放弟子可是一直称呼他们天策为哈士奇，要是让他们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估计他们东都之狼真的要被更改品种了。
曲无垠欣赏了一会儿哈士奇难得的任性，自觉地转移了话题，“是这次的晶体让你可以使用聊天界面？”他曾经密聊过哈士奇，不过一直是了无音讯。
“嗯。”哈士奇点点头，上次的晶体让他以犬类的身体可以使用天策的能量，天策是外功门派，那些能量更多的是用来强化身体。
虽然不喜欢这幅犬类的形象，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进化后的犬类就算不经过能量的强化，也要比他全盛时期强一些。“这次晶体让我可以使用一部分天策的技能，那只六级丧尸使用的便是天策的减伤技能【守如山】。”比起这些，他还是更在意可以与无垠交流。
守如山：使自身收到的伤害降低百分之八十，并反击近战攻击，持续十五秒。
“没有武器也可以使用？”曲无垠想到哈士奇眼中时不时闪现的红色光芒，他和他的状况似乎还有些不同。
虽然他从来没有玩过剑网三的其他门派，但是游戏中的人物若是没有了武器就无法使用大部分技能这是众所周知的，当然要除了习惯赤手空拳的少林。
原本没有人在意这一点，自从出现了喵教之后，大家才意识到武器的重要性。
“当然可以，我们和你们这些外放弟子不同，有很多招式是可以不用武器使用的。”秦戮想起各大门派关于外放弟子的传言，抓住曲无垠衣襟的爪子不由得收紧，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他们早就打破了禁忌，无垠的身体状态也开始向核心弟子转变。那些对外放弟子的禁止在他身上越来越少，总有一天会完全消失，不需要担心。
现在已经不是大唐，无垠也不会每天都出现在门派中的禁地。像是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和那些面容差不多的人躺在一起。那个与其说禁地，不如说是大型停尸房的地方。
“外放弟子。”曲无垠这才抓住了什么。
秦戮耐心的解释道，“像你那样学成之后便离开的便是外放弟子，虽然依旧属于门派，却不被允许接近门派的核心。类似于外门弟子，只不过你们不像他们一样只能学到粗浅的武艺。
外放弟子大部分都是门派中核心人物门下，可以学习核心的武学。还有就是外门弟子会获得门派的庇护。而外放弟子离开门派便是独立，你们之间的战斗，不会对门派产生任何影响。”
外放弟子之间的战斗，根本就不在意门派，甚至还会混战。大部分还会加入恶人谷或浩气盟。如果都要计较，那么大唐早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