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又嫁纨绔(18)+番外
处处透露着两个字,那就是有钱。
“祁衍到底为什么没同你一起回来?”他二哥沈钦是个停不住嘴的,她还未坐下,开始问她的近况。
“沈钦!”江眉装作佯怒道。
听得母亲的话,沈钦才老实了。
“过的可还好?祁衍可曾欺负你?”江眉就坐在这个最让她挂心的小女儿身边,拉着她的手。
“不曾。”沈问歌扯了个笑。
她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做下来同母亲说话了。
“怎么妹妹嫁了人还这么爱掉眼泪。”沈钦在一旁嘟嘟囔囔。
“娘,你看二哥真的是!”沈问歌彻底被二哥逗笑,抓着母亲的手撒娇。
“我可曾管得住他,一会儿你大哥回来他自然是老实了。”
“大哥呢?”沈问歌看向周围,不止是大哥,父亲也没有踪影。
“和你爹去巡铺子,晌午定是要回来吃饭的。”江氏说话很是温柔,细看之下,沈问歌和江氏眼眉有五六分相似,眸光流转间都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温柔。
“钦儿,去交代厨房再加几个你妹妹爱吃的菜,务必告诉他们仔细些。”
“妹妹回家排场够真的够大。”沈钦离开时还不忘打趣她,嘴上这样说着,但也没停下脚下的步子。
沈钦离开后,江氏屏退了屋内的下人,看着沈问歌的脸,“现下屋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心里有什么,便说也无妨。”
沈问歌笑笑,“我过的挺好的,真的。”
“你瞒得了其他人,瞒不了我的。”江眉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没有听过坊间的闲话,祁衍可是又去青楼了?”
“娘。”沈问歌想找个话题岔过去,可是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理由,她根本骗不过自己母亲的这双眼,只得讪讪道,“是。”
“作孽啊。”江眉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擦拭眼角的泪,“当初我一直不同意这门亲事,是你的父亲始终坚持,最后才应下来。”
“祁衍人挺好的,就是混些。”沈问歌将耳边的碎发挽在耳后,语气十分坚定:“不过,祁衍,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江氏脸色怔愣住,准备的长篇大论,一句也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沈问歌怎么嫁过去两天,便换了心思。
半晌,才问了一句,“那他为何没有随你回来?”
“他病的起不来床。”沈问歌怕母亲不信,又补了一句:“是真的,他还托我给爹爹和娘亲问好。”
江氏一时竟真的分不清这是真的,还是女儿为了宽她的心而说的假话。沈问歌坚持的态度让她迟疑。
也不等江氏再问,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带着春日特有的寒气进了门。
未等沈问歌反应,江眉已是迎了上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沈问歌的父亲沈从善和大哥沈昀。
他们两个晨时出门前,被江眉叮咛几次今日的特殊,他们也顾不得其他将手中的事务简单处理,匆匆往家里赶。
今日去巡铺子,穿的自是极为正式,两人皆穿宝蓝袍,一暗一明。前面那个面容精神,挺拔身姿,不是沈家老爷沈从善又是谁。
后面跟着的面如冠玉的,稍显病态,一双眼如皓石的是她的大哥沈昀。明明已经天暖了些,他还穿着冬时的衣物,一副畏寒的模样。
她大哥的身子,打出生时便不好,需要常年服药。
两人甫一进门,便看见了沈问歌。
“爹爹,大哥。”沈问歌乖乖叫人。
“祁衍的病好些了吗?”在夫人将他的外衣收好后,沈从善坐上主位,满是慈爱的看着这个刚嫁出去的女儿。
沈问歌心中惊诧,面上还是保持方才神色不变:“自然是好些了。”
“那便好,”沈从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眉眼满是欣慰,“他今早派人写信给我,说身体欠佳,改日定会登门拜访。”
说着,沈从善去看江氏,道:“我说吧,这祁衍也非外面传闻那般不堪!”
江氏自是不信的,又当着孩子的面不好多说,只是叹了一句,“糊涂。”
沈家的女儿,配那样一个纨绔,绰绰有余。
今日沈问歌回来,屋内特意焚了香,一缕烟袅袅而上,未至屋脊,便四散开来。
沈问歌感受着这寻常就会出现的场面,以及爹和娘的小拌嘴,万分惬意。
如果......
她大哥不是像审视犯人一般注视着她一般就好了。
沈昀是个温润性子,长得也好,不知迷倒京中多少待嫁闺中的女子,对他们这两个弟弟妹妹也是相当照顾。虽是如此,这个家里,她除了父亲,最害怕的就是大哥。
大哥心思缜密,像极了父亲。小时候做了坏事推卸给二哥的时候,大哥总是会发现蛛丝马迹,把她揪出来,她甚至不知道,都是一个母亲,她的脑子怎的就没那般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