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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零重来(15)

嗯,方言青有着一种不同男人五大三粗的精致。并不是说他女性化,他毕竟一大平胸,浑身的骨头,捆着了够你疼的。他的精致来自于他那浑然天成的无暇皮肤。对,当我还在彻夜与自己脸上时不时冒一颗的痘子厮杀搏斗的时候,他老人家从来没有为这事烦恼过。

这清爽的少年面庞,有时候看起来并不比女人逊色。

恩,在爽的时候对着这么张让人舒服的脸,总算也能弥补他不是女人的重大缺陷。

可是好景不长啊!女人十八岁,男人也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清爽无比的少年竟然一天比一天黑,那骨架也越来越大,等到那消瘦的身体开始出现纠结的肌肉时,我彻底的不举了。

当然不举,我那可怜的性幻想不能对着这么个男人吧。

虽然在随后的日子里,方言青放弃了很多的锻炼,没有继续朝着他原本设计的肌肉男目标前进,但他也没退回去。

哎,我想他应该是感激我的,虽然当年肌肉男大行其道,杀遍大江南北的女性,但如今也成了昨日黄花。幸亏我当年的极力劝阻,才没让今日的方言青为那一身肌肉抱憾终身。

在那个时候,我和他这种暧昧的关系结束了,恢复到正常的朋友状态;而女人在那之后,完全的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胡思乱想之间,想起很多很多往事。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不会DIY。是的,我不会。要嘛女人,要嘛方言青的手,我自己从来没有做过。

天要亡我。

[有什么很难受的事吗?林医生,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需要去医生吗?]郭潮龙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很关切很关切的问着。

那感觉就像我是他儿子似的。

我没有动手,我当然想拍开他的手,可能的话还给他一大嘴巴,人已经不爽到极点了,他还瞎搅和的。无奈我没有这精力,要花很大的心思去抗拒那胡思乱想的脑袋。

它渴望女人的身体,退而求其次,方言青的手也好,闭上眼睛,当他是当年的他好了。

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上帝为什么在这方面把我们造的这么敏感?为什么下半身思考的时候要占用那么大的脑容量?这不合理。

[需要去医院吗?]郭潮龙的大嘴巴继续放射着噪音,怎么就没人跑过来给他堵上吗?

[不去。]我不耐烦的说。去医院?为这事去医院检查?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是哪里不舒服呢?]郭潮龙的气息伏在我的耳边,手指似有若无的撩着我的发丝。[很难受吗?]他继续问着,双手放在我的肩上,顺着肩头缓缓的往下滑。

这双手撩动着我的思绪。

恩,我知道这是双男人的手,但他的感觉还真不坏。

郭潮龙的手势很好,并不很重,男人总是因为粗暴的动作而让人厌恶,这算是我的一点心得体会。郭潮龙的劲恰到好处,带着种指压按摩的感觉,随着他的手慢慢的下滑,放松而又舒服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手流动着。

这可真是双阅人无数的手。

不过,阅的是男人。

这还真像根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让人难受得直想咳嗽。于是我咳嗽几声,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手。

我承认,这动作不是那么强烈,不是那么诚心,但你得原谅男人在快感面前的那种无力感。

嗯,我想要解放。

看着他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裤头时,我考虑着是不是闭上眼,想像方言青的样子。

靠男人的双手来解决问题,真让人无力。想不到我林光宏此一时,彼一时,惭愧,惭愧。

[林医生感觉还好吧?]郭潮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彷佛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家伙出声干嘛?他不知道他那声音很男人,我听着老不爽的。

[嗯。]我闭着眼从鼻子里哼哼。

[林医生真无情,只是和用我的手罢了。是吧?]郭潮龙用种打趣的声调轻轻在我耳边出气。

我撇开头,满脑子的古怪幻想,懒得理会他。

我只想要发泄。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如此,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发泄出来就好了。男人嘛,就这点痛快。

[只是手指吗?林医生不需要别的服务吗?]郭潮龙的手圈在我的腰上,动作熟练得简直就像是我的老相好,顺水顺路的照顾我的敏感带。

这男人,连这种事情也要做得这么出色干什么?人活得这么累实在是件蠢事。

[林医生想换个新鲜的玩法吗?我保证给你最出色的服务。]郭潮龙的低语中饱含着色情成份,毫不逊于那些色情电话女郎。

我微微的睁开眼睛,冒出来的是他老大一张色欲薰心的脸。这张在男人堆里勉强算帅的脸实在是太M A N了些,于是受到刺激的我,迅速的破功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几乎没好脸色的看着郭潮龙。他老大悠闲的掏出手帕擦拭着手指。

这样短的时间,看来我离肾亏不远了。从很早方言青就警告我克制,以防我过早的地中海。我看我在地中海之前,就会先精尽人亡了。

[林医生以后要小心些,并不是所有人都带着善意的。]郭潮龙伸手想帮我整理,我缩缩身体,自己动手。

[什么意思?]两三下穿好裤子,我并不怎么在意的问。

[比方说江姚。林医生,你应该小心他。]一改刚才的色情,换脸大王郭潮海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对我苦口婆心。

[哦?]我依然不明白这绕口令奸商到底想说什么。

[江姚在林医生喝的水里动了手脚。]郭潮龙用种怜惜的眼神看着我,彷佛对我充满了同情。

[你是说,他下药,才害我……]我诧异万分。

郭潮龙点点头。

我张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我被人这么整了。

[撒谎吧?]我喃喃道。

郭潮龙十分无辜的摇摇头,耸了耸肩。

用手猛的拍拍额头,我懊恼的呻吟出声。

我招谁惹谁了呀?

跌跌撞撞的回到住所,我低着头往自己房间里扎。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客厅里老大一堆阴影突然说起话来。

我还以为什么灵异事件呢,眯着眼盯了好一会,才会过意来,是房东潭新伍呢。

[应酬。]我用手抹抹脸皮,略感疲惫的说。

[应酬?应酬谁去了?]潭新伍的眼镜微微的反光,有些刺人眼。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

[我不是这个意思。]

潭新伍从角落的沙发里站起,走过来打开灯。顿时,客厅里亮得让人眼晕,将我照个无所遁形。

潭新伍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

[瞧你把自己弄的,看起来累的慌。]他叹了口气,用两只手指捏着我的衣领将我拉到沙发处按下。[怎么折腾的?你这薄皮棺材板,哪里又去削的这么薄?一副要挂的模样。]

他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百无聊赖的喝了几口,觉得他说的也不错。就我目前这身板,确实不怎么适合过度的夜生活。

养生之道,养身之道。

[郭潮龙请客,应酬他一下。]我打了个哈欠,慢慢的说。

[鸿门宴吧?]潭新伍一瞧我傻子的样子,斜着眼,就差个鄙视我的手势了。

我也斜着眼看他。

[那家伙对你没好心,玩这手,也就你会上当了。薄棺材板还要和人拼,你这不送死嘛。]潭新伍老实不客气的吐我。

[什么话什么话,合着哥们我就一软柿子,任人捏的?]我很不服气。

[得了你吧。你行你还上他当?说吧,他都玩了什么花样?我就不信他就单纯请你唱唱歌喝喝酒跳跳舞。]潭新伍一脸看死猪的嘴脸,很惹人厌。

得,哥们我今还真让人捏了回软柿子了。

可你说这也太欺负老实人了。刚被两奸商暗算了回,回头还得遇上这么个呛人的人,让他好一顿消遣的。

我冤,比那窦娥……也就差不多了。

我瞪死你个乱找碴的祸水。

估计是被我的怨气射到,消耗了他大部分内力,潭新伍坚持不了几回合就别开了眼。

[捏了就捏了。想你那点料,估计姓郭的也吃不了多少。]潭新伍没怎么认真的算是安慰的哈拉几句。

算他小子识相,我这才收了这杀人于无形的电眼。

[哎,我说,姓郭的到底怎么捏你了?有什么好料,大家兄弟的别客气呀。]潭新伍凑了过来,一脸恶心的三八男样。

要有两把刀,我就直接插他两眼睛里了。留这对破招子干啥?就留这三八色样吗?

[想什么呢。]我一把推开他。

[哎呀,你要知道你这身板可原是他屋里的人哦。这旧情新爱的,姓郭的能忍?]

潭新伍那阴阳怪气的,别扭人呢。

我抹抹脸,这身体,还真是有些麻烦,我老不记得自己现在像广琏更多于广宏。

我自己就觉得自己是林广宏,可人看我还拿我当常广琏。那姓郭的林医生林医生叫的欢快,还指不定看在眼里林广宏,映在心里常广琏呢。

这不冤嘛我?好端端的,就被人意淫了一番。

[他能怎样?想在我手里讨便宜,能吗?]我也不能真输了这阵,硬撑也得撑。

[好歹总有些便宜吧!说来听听又何妨?我帮你参考参考,分析分析。]潭新伍就牛皮膏药,黏上来就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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