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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盛宴(78)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飞驰,20天的美好时光转瞬即逝。

二十天前,茶末还有点兢兢战战缩手缩脚贼头狗脑的抗拒楚人美。二十天以后,她就已经昂首挺胸扭着屁股跟在楚人美身后一派堕落享乐的米虫姿态。

楚金猪对自己下猛药花血本改造茶末的成果总体满意。

正如王海滨当年担忧的一样,串串狗是最没有忠诚观念的宠物,多吃点外人给的食物就会倒戈叛变。

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自力更生的小野狗被娇生惯养过以后,也会迅速堕落成为米虫狗。

更何况,茶末还抱着一种便宜白占白不占,找死也是他人自寻死路的坦然。

********过渡一下,不许霸王哦!********

第 51 章

清晨,楚人美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恍惚还有种以为自己身在马尔代夫的感觉。耳朵里似乎还有海浪的声音,阳光也灿烂到刺眼。

不过很快,他就从这种恍惚中清醒过来。对于他这种信奉丛林法则野兽派男人来说,恍惚是一种要不得的状态。

但似乎最近一段时间他恍惚了好多次,这究竟是一种退化的表现还是日子过于安逸了?

思考也是一种恍惚,他闭了闭眼,一打挺从床上跳起。

脚落地突然想起,茶末呢?

回头看,枕边的凹痕清晰可见,鼻尖似还有余香袅袅,可人呢?

心不由的漏跳一拍,眼睛一下就眯起,危机四伏。

顾不得穿点什么,他就冲出去一步。

就听到了浴室那边传来的歌声。

“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聚起座座金山……”

伴随着歌声的还有沙沙的水声,阵阵的湿气芬芳。

深吸一口气,楚人美如释重负缓下脚步落下担心。

人还在,洗澡呢。

提起的心落了肚却又泛上来一阵怪异,他刚才担忧什么呢?

担忧她跑了?怎么可能,她能怎么跑?她能吗?

就算她能,她跑什么,跑干嘛。他这头是好吃好喝好住好玩锦衣玉食金山银山的供着她,她凭什么要跑呢?

大概是担忧她被人抢走了吧,毕竟他也是从别人手里把她给抢过来的。

在飞机上那会只消轻轻一吓,这女人就把底都兜给了他,交代的一清二楚。得知人是从董卿哪儿抢得的,他就特别得意,心情好到爆。

这有点幼稚,但就是控制不住暗爽。

这果然别人的老婆总是最好的,抢来的总比送上门来的香,男人的劣根性。

那头浴室里依然歌声不断,显然茶末心情很好。歌唱得其实不怎么样,要高音没高音,要低音没低音,但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荒腔走板的歌声楚人美竟然就这么站在浴室外面美滋滋的听着。

不知怎么的,里面的唱得欢,外面的听着也欢,这真是相当的和谐。

茶末一曲高歌完毕,澡也洗完了,包裹包裹就擦着头发出来,一抬眼就瞧见过道上光溜溜靠墙站着的楚人美,吓了一跳。

干嘛?大白天的晒肉?

楚人美也看着她,脸上没什么笑容,但眉眼却又笑意。不光有笑意,还有春情,懒洋洋软绵绵的一股子情意绵绵,别提多歪腻了。

看着他这幅神态表情,茶末就跟看着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毛毛虫似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起来楚人美这种表情在马尔代夫就屡屡表露,只是回来这几天表现的更加频繁露骨了。

这是什么兆头?凶兆还是吉兆?茶末真有点吃不准,心里悬。

这么想着,她就跟吓着了的小白兔似的,手指头脚趾头都缩了缩。可惜头顶上没两只兔耳朵,屁股上没短尾巴,不然也能缩起来。

她包着浴巾怯生生的模样很是诱人犯罪,肤香眼润,浑身透着一股子湿漉漉的质地,光是站那儿就勾魂。

两只眼睛眨巴眨巴,一肚子小心思。

真跟个小动物似的,特好玩。

楚人美当然不介意大清早逗个乐子,反正男人嘛早上是有这个兴致的。

他双眸一黯,瞳孔里那一抹黑幽深,□纵横。没声没息就大步上前,抄手就把她抱住。

“我刚洗完澡,你别……”茶末不敢反抗但皱着眉瞪着他。他什么想法,她焉能不知。这二十来天处下来,要说两人最大的默契就是这一个眼神知性意这点了。

“可不就正巧。”楚人美轻轻一笑,低头就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牙齿复在旧伤口上,严丝合缝。

茶末蛇似的“咝咝”轻叫,纤细的身体缩得更紧。

他会咬人,这点真的很不好,很不好。可说了没用,越说越咬,不如不说。

这人和狗不同,人不咬人,狗才咬人。这家伙属狗的吧?

茶末眯着眼恨恨想,肩头的刺痛顺着背缓缓下移,那是楚人美跟啃玉米似的从肩膀顺着背脊细细往下啃。

他把她包裹的浴巾用牙撕开,浴巾柔软无力瘫倒在地,过道上的两人这下都彻底光了。

清晨的阳光从纱窗透进屋子里,柔和而温暖。这光照在皮肤上,带着暖意,如同情人的轻抚。

经过马尔代夫的特别锻炼,茶末已经能很坦然的站在这儿接受阳光的抚慰,只是楚人美落在她后腰上的轻吻浅咬就如同附在骨头上的蚂蚁一般,引起她阵阵轻颤。

说讨厌也并不讨厌,说喜欢可不见得喜欢。皱着眉,她扭了扭,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也不知道是埋怨还是舒服。

楚人美还在她腰上啃着,从后腰啃到侧腰,又顺势啃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她低头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头发漆黑浓密,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起来似乎他的发质比她好,茶末皱皱鼻子,伸手插进他头发里摸了一把。

这一摸令楚人美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会突然就有了这么强烈的感觉,只是摸了一下头发而已,他就跟被电击了似的,汗毛都竖起来。

下意识的,为了追寻这种快感,他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轻哼,索求更多的抚摸。

只可惜媚眼做给瞎子看,茶末不是这种机灵的主,她就潦草的摸了一把,确定自己的头发还真不如人家楚人美的好之后,黯然受伤心情低落。

楚人美又哼哼了两声,舌头绕着她的肚脐眼舔阿舔,舌尖都钻进去就跟蛇似的。

茶末被逗得一边哼哼笑,一边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被楚人美啃过的皮肤都泛出一抹桃红,他的牙还挺锋利的,一咬就一处红点。红点一个接一个,如同一串珊瑚链。

茶末突然想起老家那边以前流传着一种奇怪的病,叫“蛇缠”。初发病的时候人不会察觉到,只是在腰上长出红疹,不痛不痒。疹子都是珍珠般大,殷红如血。慢慢的这红疹子就一颗接着一颗冒出来,就跟链子似的围在腰上。这时候疹子还不痛,但开始有了细细的痒。等那红链子为过了半个腰,渐渐就疼起来。倘若最后这一条红链子从头到尾接住了,那人就必死无疑。

据说这病无药可医,只有阴阳法可解。一般村子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会点阴阳法的老婆子老头子,所以真死在这上头的人其实没有。

这病其实不恐怖,只是有点缠绵。

看着自己腰上被楚人美啃出的珊瑚链,还真有几分“蛇缠”的感觉。

他就如同蛇,有毒的,缠着她,要吞了她。

却不知她是有阴阳法的妖婆子,反要被她制。

想到这儿,茶末哼哼轻笑,小肚子也跟着抖了抖。

肚子前的楚人美微微仰头,眼眸幽深,鼻梁高挺,额前发丝凌乱,颇有几分俊美之意。

茶末就跟女王看着自己的男宠似的低头看着他,真搞不懂这样的男人何苦要自寻死路,非得“蛇缠”这自己?莫非就为了那床上片刻的欢愉?这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色胆包天,色心不死。

且由得他吧,她撩唇微微一笑,貌似菩提,双眸慈悲,其形却妖。

楚人美就这么微微仰着头,看着她,双唇却似粘在她腰上似的,依旧一口一口啃过去。

她就知道,他非得缠死她不可。

果然,红疹最终首尾相连,一条催命绳,勾魂索。

等着铁锁麻绳套牢了她,他缓缓起身,高大身形罩住,阴森森黑黝黝,宛如地狱恶鬼魔界妖孽。

这气势逼过来,茶末立刻就服软了,两腿站不住,腰就往下沉。

哪里容得她倒下,铁捁似的手臂抄过来,钳住。

她就跟挂在他手上的一块五花肉似的,要炸要烹任君选择。

楚人美当然不会和她客气,都等不到回头上床,直接把人往摆花瓶的小几上一提溜,分开双腿挤进去。

肉贴着肉,彼此一目了然一清二楚。

比之昨晚上的癫狂放肆,这会他还算的上文质彬彬,礼貌周全。没急着一插到底,而是先嘴对嘴来了个深吻。

接吻是茶末的强项,舌头缠上去能绕出朵花来。她两条手臂顺势搭上他肩头,缠住。

茶末如今是越来越能坦然接受这些男女调情之事,理由很简单,这是在国外。

在这土包子的脑子里,国外嘛就是可以比国内开放。再说了,这儿谁认识她?谁也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谁,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无论她在国外做什么,国内的家人都不会知道。这就是她胆肥放荡的最直接原因,没人管得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