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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盛宴(12)

那个气啊,肺都快炸了。

但还没等他开火,那头就已经挂了电话。

茶末叫着阿叶,用那样的调调,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男人挂了他的电话以后干什么去了?

他越想越难受,简直恨不得冲到机场跳上飞机直接去找茶末。

他要抓现行,捉奸在床。

他立刻就又拨过去,可回复给他的只剩下机械的电信客服声。

“对不起,您所拨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为什么要关机?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王海冰脑子里想过十七八种念头,每一个念头都和男女关系有关,每一个念头都令他浑身难受。

不过王海冰到底不是二十出头的愣头青,等那阵火过去了,人也清醒过来。

这算什么事?

茶末是他什么人?

说好听点,女友。难听点,炮友。

这小丫头除了在他逼迫下买了点衣服,除此之外丝毫不沾他一点光,和往日那些女友完全不同,她从头到尾和他划清界限。

她甚至都不粘着他,每次都是自己去找她,她从来不主动打电话。

当然有那么几次,尤其是开头那几次,都是她饥渴的扑倒他。但事后她总是一副很嫌恶又被迫的委屈样,好像是他强迫她似的。

这女人到底想干嘛?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呢?

他和她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他越想越不明白,越想心里越没底。

但不管怎么说,就算他心里再多的胡思乱想,他现在也不可能抛下敏芝回国去,更不可能找到茶末老家去。

虽然他知道她老家哪里,可在一个二级城市找一个女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况且他找上门去又能如何?

他是她的谁呢?

他什么也不是。

他毫无立场。

所以哪怕气炸了肺,他也只能干瞪眼,没半点辙。

但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总要回国,而她也总要回来。

到时候,就是他好好收拾她的时候。

而那头到底什么情况呢?

其实很简单,茶末被电话铃声吵醒,头疼欲裂要吐了。

所以茶叶挂掉电话以后就立刻扶起她端着脸盆凑过去,幸好早有准备。

哗哗吐了好多,茶末这才缓过来。

抽了面纸搽干净,又喝了半杯热茶,这才重新躺下安睡。

而茶叶自然怕电话再打搅她休息,就关闭了手机。然后端着那一脸盆的污物出去,把门带上,让茶末好好休息。

第二天茶末一直睡到中午,起床后就被家里人拉着去走亲戚。

去娘舅家吃了晚饭才回来,酒席上被好多人问及婚姻恋爱,搞得她很郁闷很头疼。

她一向联系的朋友少,所以也压根没想过会不会有人打电话找她。况且她也不知道茶叶给她关机了,就以为没电话。

初二继续作客,包倒是带去了。结果亲戚小孩要玩她的手机,她反正手机里没什么隐私,也就给孩子玩。

这一玩,绕是电板强劲的山寨机也给那疯小子玩手机游戏给玩到关机。

回到家以后茶末想充电,但发现自己竟然没带充电器,只能作罢。

于是乎,一直到初五登上火车回W市,她依然不知道王海冰打了电话过来。

火车轰隆隆的载着她离开,心情是复杂的。

她想如果今年没什么起色的话,就回老家算了。年轻的时候向往外面自由自在的日子,等时间长了,就开始留恋家的感觉。

一个人在外面漂泊,她确实感到有些累了。

也许是时候回家,然后正正经经找个能过日子的男人,结婚生子,然后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那怪病,反正等她结婚有老公了,也不用愁没男人了不是。

心里这么想着,她在铺位上翻个身,继续睡。

***********与肉共欢,与肉共舞,你们嗨了没?************

第 9 章

茶末坐哪个班次的火车回来,王海冰是知道的。

他还是照例打电话过去,结果听到的依然是关机,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冒。

在法国他最终还是熬不住,本来应该陪董敏芝去比利时再玩几天,他也推辞了。借口是国内有事,董敏芝岂能不知道到底有事没事。

她是不介意的,老实说在法国她刚认识了个混血帅哥,是个穷画家,又帅又有型,也很会玩。一段异国情,用来消遣美容正好。

所以王海冰要回去她也顺水推舟,只是她想不通那土丫头到底有什么好,怎么他才离开几天就受不了。

难道那丫头真有什么媚术,有机会倒要讨教讨教。

王海冰初四就坐飞机回来,初五火车到站2小时前,他就守在在车站门口。

过十分钟就看一次表,掐分掐点的守株待兔。

他已经懒得分析自己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反正他浑身难受,不做更难受,做了至少心理还有个安慰。

岂料火车晚点,一直等了2个半小时快三个小时,茶末领着旅行包的身影才出现在车站门口。

她伸着手拦出租车,压根就不朝他看。

王海冰心里很气。

她回来都不给自己一个电话,也不问问他来不来接。她心里就没有他。

可是他也不想想,在茶末心里他就是个很忙碌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来麻烦他的。再说她还处心积虑的要和他划清界限,怎么可能会为了接站这点事给他打电话。

但王海冰却入了魔怔,一心认定茶末是心里有鬼,在躲着他。

于是他推开车门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拉过她拎着的旅行袋。

“走,上车。”

茶末愣了愣。

他怎么在这儿?

不过王海冰没给她发愣的机会,自顾自往回走,茶末也只得跟上。

王海冰把袋子扔后座,又把茶末推进副驾驶,自己上车一踩油门就走。

一路上绷着脸不说话,生闷气。

茶末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知道他在生气。她以为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反正和自己无关。她又没惹他。

回到东盛园,王海冰把茶末推进屋子里就往卧室带,一直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

“等,等一下,你干什么?”茶末吓坏了,这怎么说的,一见面就上床?

王海冰一言不发,绷着脸拉扯她的衣服。

茶末按住他的手挣扎。

“你住手,干什么,别这样。”

她的反抗在王海冰眼里就显得越发形迹可疑,如果她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和自己亲热?是不是怕被他发现问题?

不行,她越是这样他就非得好好检查检查才行。

一把抽了茶末围在脖子上的丝巾,然后把她手绑起来。

“你干什么?住手,变态你。”茶末叫起来。

王海冰不理会,只顾脱她衣服。

屋子里空调还没打,冷冰冰的。

茶末冻得一哆嗦,立刻起了鸡皮疙瘩,皮肤青白青白的。

王海冰这才拿了遥控器开中央空调,呼呼的热风吹出来,可要暖整个屋子还要等一会才行。

“你搞什么,变态一样的。”

王海冰也觉得,她要是再折磨自己,可能他真会变态了也说不定。

他凑到她脖颈边,用力的嗅了嗅。

有烟味葱花味还有乱七八糟的味道。嗯,她刚坐火车回来,气味杂乱是正常的。

最后,他微微起身,目光下移,落在最要紧的部位。

等他尽兴了,茶末只觉得自己是被压路机碾过,整个人都干了扁了没气了。

事后王海冰抱着她,开始盘问她为什么关机不接自己的电话,还有那个替她接电话的男人是谁。

“电话?什么电话?”茶末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为了不让她抵赖,王海冰跳下床从她包里拿了手机,一看没电,想开机也开不起来。于是就挖开后盖掏出卡,装在自己的手机上。

然后指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质问茶末。

茶末歪躺在床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手机,伸手抓了抓头发。

她修长的大腿就像美人鱼的尾巴似的铺展着,因为斜靠着,所以胯部翘着,一条圆润的弧线。然后上去就是细腰,凹下去,流畅但有些惊险的弧度。

王海冰看着,腰下又紧了紧。

茶末察觉不到他的想法和反映,她依然回想着关于电话的记忆。

“噢,原来是那天晚上打来的呀。那时候我正在厕所里呢,怎么接电话嘛。”

“那后面一个呢?总不会你在厕所里不出来了吧。”王海冰重新爬上床,用手指点着下面同样的号码。

“嗯,这时候我应该是喝醉了正在睡觉,当然不能接你的电话。”

“喝醉了?”

“是啊,米酒后劲很大的,刚喝没感觉,等劲上来就扛不住了。”

“那给你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接电话?男人?嗯……那时候只有我弟弟在,应该是我弟弟。”

“弟弟?相好的情人小弟弟?”王海冰酸溜溜说道。

“你说什么呀,那是我亲弟弟,别胡说。”茶末想也不想就推他一把,抱怨。

一听是亲弟弟,王海冰比吃了仙丹还高兴,心情一下就好的差不多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贴的紧紧的。但还是有些埋怨,于是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