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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75)

阮丹青不以为然,扭着屁股卖弄,朝他做鬼脸。

“我可是当朝太子千岁,你是何人?”

没大没小,无法无天,一副小人得志的狂妄样。

阮贞也没恼,跟着一起笑,手指点了点他。

“朕可是当朝陛下万岁。”

那边小孩子脾气来了,晃肩扭腰跺脚。

“我才千岁,你万岁,还有九千岁你要和谁过?”

“哦?这倒也是。那你想怎样?”由着他胡闹。

阮丹青吊着眼思量,阮贞步步靠近,一把搂住他。

“要不,咱们九千九百九十九岁?”宠溺说道。

“那还差一千年呢?”他竟还不依。

“总不能两个万岁吧。”

“要不差一个时辰?”

“那叫什么?”

“叫万岁缺个时辰!”

阮贞蹼呲一声笑,伸手呵他肋下。

“胡闹,你这是取笑我呢。”

那人就在他怀里扭成一团,笑的一脸促狭,那翘嘟嘟的小屁股搔在腰上,身体里一把火蹭蹭蹭的就往上蹿。

一把掐住那扭来扭去的屁股,他贴着那粉脸,朝耳朵上吹气。

“你看我万岁就缺个时辰,好阿浓,就给我个时辰办事。”

阮丹青脸红的像涂了胭脂,双目含情,一瞥一瞥的,水灵灵亮晶晶。嘴角吟诵个浅笑,小贝齿露出了半边,雪白蹭亮。头外着,软软身体腻过去,两胳膊一抡,圈上阮贞的脖子。

阮贞拦腰抱起,大步朝里走。

纱帐也不撩,两人滚在明黄锦毯上,压出一道道褶子。

“我的好阿浓,可想死人了。”阮贞一脸色欲熏心,将人压在身下,一边扯衣服,一边凑过去啧啧亲他脸蛋。

那剥壳鸡蛋似的脸颊被他咬得一抖一抖的。

阮丹青的气息也有些乱,娇小身躯陷在这巨大的龙榻上显得尤其处处可怜无依无靠,手里紧紧握着个瓷瓶。

“这见鬼的腰带,够麻烦的。”阮贞气急败坏的接他腰带,那盘龙祥云玉带被他扯下,一把扔在地上。

金扣解了,丝带扯了,衣服一件件散开,露出贴身的轻便软甲。

这一件是新款,比以前的更轻更薄、更小,只五寸宽围在胸口。搭扣在肋下,解开了直接能取下,不用穿在肩上。

到了这步,阮贞反倒不急躁了,慢条斯理解开,脱下,扔在一边。

双手抚弄那两坨雪白绵软,揉挤着,看着那凝脂从仿佛要溢出指缝。

“有点疼。”阮丹青哼唧一声,皱眉。

阮贞手势放轻了些,双掌拢起,然后张嘴含信。

那身子立刻就弓了起来,敏感得很。

他舌尖抚弄得越发厉害,牙齿轻轻咬。

细细碎碎的呻吟溢出,那小脑袋在明黄色的毯子上晃来晃去,眼神迷离。

这呻吟仿佛是催情的迷药,惹得阮贞越发情动,手顺着两肋往下抚,细腰,平坦的小腹。

抽开丝带,他把裤子往下扯,双唇绕着那小巧的肚脐眼亲吻,舌头还伸进去舔弄。手顺势往下抚去,手指逗弄。

“真是乖!”夸赞一句,他直起身,端详着身下这因他而动情的身子。

“皇叔。”阮丹青怯生生娇滴滴的唤他,抱住他的一条胳膊。

“我的好阿浓,你真是个好尤物。”阮贞低头吻他双唇,手指长驱直入。

呜咽被尽数吞噬,娇躯在他身下颤抖,然那双腿却依然乖乖的张着,即使颤动着也不敢合拢。

这可怜又乖巧的样子,弄得阮贞心里一把邪火,真恨不得把这身子撕开了。

都小半年没有动他了,手指插进去一定疼了吧。

他放缓了抽动,怜爱的抚摸他的额头。

那身子里又热又湿,咬着他手指不肯放,真是生生折磨。

不管了,他抽出手指,往那雪白粉面上促狭的擦了擦,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阮丹青躺着喘气,今天皇步很动情,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德顺在屏风外伺候着。

里面的响动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做奴婢的,听着就听着,看着就看着,但都得料在肚子里,一句也不能漏出嘴去。

陛下今晚的兴致很高。

宴席散了后,他还服侍着陛下吃了太医院刚呈献上来的补药。

看来,是早准备着好好快活一这宿了。

这小半年的,只怕陛下都憋坏了吧。没见过陛下对什么这么执着过,真是冤孽了。就喜欢上这个小妖孽,把自己和江山都扑进去了。

罢了罢了,这天下最大的就是陛下。陛下出生入死的做到这天下最大,若是还不能尽兴爱欲,岂不是白做了皇帝?

只求里面那不懂事的小祖宗安分省事,不然可是要大乱的。

德顺无声叹口气,眼观鼻鼻观心,把里面传来的重重迷乱喘息挡在耳朵外。

阮丹青趴在毯子上,发髻散乱,一丝丝一缕缕混着汗水粘在脸颊边。他觉得很累,肩疼脖子酸。

肚子下被塞了两个厚实的软枕,屁股撅得朝天。

阮贞抓着他细腰,顶着他屁股抽的起劲。

“嗯,好累。皇叔你饶了我吧。”他软绵绵迩昏沉沉的求饶。

阮贞不理会,反而将他屁股扳开,顶得更深。

“恩啊!”他哀声叫,肚子被顶了一下,觉得有点难受。

“都小半年没有收拾你了,今晚岂能轻易饶你。”阮贞面目有些狰狞,咬牙切齿的低吼。

“饶了我吧,求你 了。”阮丹青头昏昏,双眼耷拉着,有气无力的求饶。

“你敢睡着。”阮贞伸手拉了一把他的头发。

“啊?”阮丹青张张嘴,眼睛巴眨巴眨,依然提不起什么精神。

他真的觉得好累,刚才那次已经榨干他大部分精力了,哪里想到才不过眯了一会,阮贞就又精神抖擞的开始第二次。

他好困,想睡觉,而且肚子被顶得好难受。

他这幅意兴阑珊的模样有些恼着阮贞。

心想我这么累死累活的势力,你倒是给点响动呀。

俯下身子压在他背上,双手搓揉他胸前那两坨肉,手指捻着那已经有些红肿的顶端。

“嗯,皇……皇叔……”阮丹青立刻叫起来,并喘气。

一百四十多斤压在他背上,肺都要扁了。他觉得越发难受起来,闷,累,浑身都酸疼酸疼的。

肚子里咕噜咕噜得叫,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反上来了。

听着他哼唧哼唧的呻吟,阮贞还以为他动情,腰抽得越发厉害,顶得他屁股一颠一颠的。

结果,阮丹青熬不住,抽泣着喊了一声,然后哇一下,华丽丽的吐了。

这下龙榻上炸锅了,阮贞急忙伸手一把捞起他。

他绵软无力的搭在他手臂上,又吐了一口。

明黄的锦毯上污秽狼藉,一股子难闻的酸味,偏还带着点方才的异香,混在一起更加难闻。

“来人!”阮贞惊叫一声,把人搂进怀里。

“阿浓?你怎么了?”

“我难受,吐出来舒服多了。”阮丹青有气无力的回答。

德顺听到响动就奔进来,一看床榻上那一滩,吓得脸都白了。

“快,传御医。”阮贞一把抓过旁边的衣衫,胡乱裹住怀里的人,急促吩咐到。

“是,老奴这就去。”德顺急忙应承,跑出去,招来贴身内侍,打法去叫太医院的李御医来。

阮贞抱起阮丹青,移驾到偏殿,那满床的污秽就留给那些内侍收拾。

取了水给元丹青擦了擦脸,又用温茶漱口,然后灌了点热茶。

阮丹青裹着他的明黄单衣,面色苍白的躺在他怀里。

“陛下,衣服。”德顺取了干净的衣服抖开披在阮贞肩上。

“怎么就吐了?吃坏了什么吗?”阮贞皱着眉,随意的穿上衣服,担忧说道。

“李御医马上就来了,陛下不要太过担忧。”德顺低低劝慰,眼皮垂着不敢看他。

这指不定是陛下搞得太过头,太子吃不消才吐了。他心想,可打死不敢说。

“我没事的,肯定是吃坏东西了,入头以来,我的会子似乎没以前那么厉害了,很容易出坏肚子。皇叔你别担忧,我睡一下就好了的。没事,现在就比方才好多了。”见他满目担忧,面色凝重,阮丹青也劝慰。

“你这孩子,可吓死我了。”阮贞伸手抚他脸,说道。其实他心里未尝不愧疚,万一……真是自己搞过头,那多不好意思呀。

哎,还是让御医看看得好。

怎么还不来?

李御医也够倒霉的,大半夜的被人从热被窝里挖起,衣服都是在路上步辇里穿的,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妥,这可是面君呀。

小内侍来的急,催得急,他一路小跑着赶,可真为难他一把老骨头。

为皇帝效命,还真是不容易。

气喘吁吁到了明德殿,急忙顺了顺气,然后屏息凝神躬身跟着李朝善管事走进去。

来的是偏殿,他不解。

偏殿里烧了炭盆,暖融融的。

不敢抬头,急忙上前行礼。

“臣李扶义拜见陛下。”

“免礼,上来。”陛下语气焦急,催促道。

李朝善管事扶他起身,他抬头一看。

吓!太子殿下也在。

陛下抱着太子,两人衣衫不整。这架势够唬人的,不过李扶义也不是头一次见这架势了,明德殿里的事,他也算是知情人之一。虽然,还不如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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