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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20)

越往下解他眉就皱的越紧,最后使劲一拉,将手里抓着的那一把绢带扔在一边。

真是没料!

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心里咒骂一句。白烧撩他了。

好端端雪白馥软的身体硬给他勒成了这副德性,糟蹋了!

一把将人推到在榻上,手掌贴上去,揉了揉。

“哎呦,好疼!”细白的手指用力一推他,脚还踢了一下。

疼?他低头看。

怎么不疼,天天勒着,都快掐没了。

十四了,够大了,可却没半点料,亏了亏了!

眉一皱,手不知轻重又揉捏几下。

“哎呦,哎呦。”眯着眼,水汽即刻浮了上来,扁嘴委屈看着他。

“怨你自己,勒的!”恶狠狠骂一句,可心到底还是软了,这次只是抚着,不再揉捏。

捏不起来也揉不出来,太平了,太没料了。

天天吃青菜豆腐,寡淡的好似和尚尼姑,哪里还能有料。看来以后得督促着使劲吃猪蹄膀了。一定要养得凹凸有致,捏起来绵软有料为止。

眯着眼敛着眉,心里暗自决定。

热乎乎的手掌轻轻来回的抚着他的胸口,这感觉怪异的很。

刚才被揉捏的时候,真是疼。平时他自己都是不敢碰的,每次都咬咬牙狠狠心的裹了。其实连看也不大忍心看,勒得这幅样子,他自己也很心疼。

可有什么办法,疼总比没命好吧。

不揉捏,只是这么暖融融的抚着,感觉渐渐的安逸起来。

那凹凸不平满是红痕的胸膛仿佛在大大的手掌翻覆的烫贴下被熨平了,身体也渐渐的舒展开来。

就是不知怎么的,脸莫名其妙有些红。

“不疼了吧?”阮芳甯嗓子哑着,低低问。

“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阮丹青手敛下眉,微闭着眼,伸手抚了抚脸,然后就自在的摊开手脚,挺着胸膛享受那舒服的抚摸。

阮芳甯看他这副心安理得享受的模样没来由就是一肚子气。

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气什么。

这副享受模样不正说明了这窝囊废对他的信任和交心,而且也是肯定了他的抚弄让他很舒服。按说是好事呀。

可他就是觉得气。

这窝囊废还真是心安理得,没半点羞愧和扭捏。

倘若今日不是他,是别人,他是否也享受的心安理得?

不好说,不好说。

没心没肺的,看了就来气。

“太子到是好享受呐。”沙哑开口,他手用了点劲,揉捏了一下。

“哎呦。”软绵绵懒洋洋的叫了一声,阮丹青睁开眼看了他一眼。

“那我也给瑞王你摸?”懵懵懂懂的提议。

阮芳甯心头一荡,背上刷的就浮起一层热汗。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双懵懂大眼。

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

阮丹青嘴一抿,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背,翻身将他压倒在床榻上。

细白手指解开他领口的金扣,将衣衫扒拉开。

敞开了内单,他瞪着,嘴微微张开,一脸诧异。

渐渐的,那粉面乌眸浮起一阵羡慕之色。

“好羡慕,瑞王不要裹。”他嘟嘟囔囔低语,手指抚了上去。

阮芳甯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他裹个屁啊,他是男人。

手指抚摸着他的肋骨,弹琴似的拨弄着那一根根骨头,薄薄的指甲刮搔而过,一阵阵刺痒。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头发都忍不住要竖起来了。

“这个和我一样。”兴冲冲叫起来,细白手指拨弄了几下。

阮芳甯脑子一阵懵,手动了动又颓然放下。

算了,男女之事上,这窝囊废基本就是个白痴,他就还是省省力气,不掐他脖子了。

那手指还在那里拨弄,薄薄的指甲还掐了几下。

没忍住,这次他伸手打开那双轻薄手。

“你也这次弄我的呀!”不服气,阮丹青撅着嘴斥责。

“我还干了别的,你到是也干点别的。”阮芳甯瞪着眼,低喝,发迹线上一圈的汗珠。

“噢!”懒洋洋应了一身,那娇小的身子伏来下来,细细的胳膊枕在他肩头,一双薄皮纤手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你搓牌呐。”他闷哼着抱怨。

“我搓衣服。”那脑袋挨在他肩头,懒洋洋反驳。

前世欠他的,前世欠他的呐。阮芳甯闭着眼自我安慰,手臂搂着阮丹青的腰,抚摸着他的背。

指腹略过那道道勒出的痕迹,心里不忍。

得给他想想办法,再这么勒下去,这副好身子要毁了。

“原来也就是胸比我平点,其他也没差。”那脑袋又懒洋洋说道。

不理他,阮芳甯自我暗示,理他胡言乱语你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哎呀!”突然那脑袋叫了一声,娇小身子弹跳起来。

怎么了?他睁开眼,身体也一弹而起,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什么?”阮丹青瞪着眼,手指一戳叫起来。

阮芳甯顺着他戳着的看向自己腰下两腿之间。

要被他气死了!他闭了闭眼,胸膛起伏几下。

“这是什么?瑞王。好奇怪!”那人等不到他的回答,已经直接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乱叫。

“哎?这我没有呐?这是干什么的?”那只手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过分。

“摸摸摸,摸你个头。你自己负责!”一把拽到他,阮芳甯低吼一声,将他压在身下。

乌黑大眼睛巴眨两下,不解看着他。

“那到底是什么?”

阮芳甯泄气,颓然仆倒在他身上。

气死了,要被这个白痴气死了。

无知者无畏!古人诚不欺他。

从他身上跳起,他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脱了个净光。

躺着的阮丹青瞪着他,嘴巴越张越大,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这模样太傻了,不过。。。。。。真可爱。阮芳甯无奈暗想。

捏起他的手,往自己腰下伸出,紧紧包裹住。

“瑞。。。。。。瑞王。。。。。。”结结巴巴开口。

“闭嘴,做事!”他低喝。

扁着嘴委屈着不言语,小手被他带着,芊芊十指缠绕着,抚慰着。

他叹息。

他需要的更多,更邪恶,更彻底。

可是不行,这窝囊废到底还是太嫩了。

连个真正的女人都算不上。

十四岁了,却连天葵都还没来。亏得他小时候那么能吃,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白养活这么大个人,要紧东西都没养好。

得给他好好补补,不然就废了。

侧躺下,将人搂近怀里,手依然带着指引着那双纤手,做那些能让他觉得舒服的事情。

眯着眼,看那颗脑袋伏在自己胸膛。

低头看,好家伙,那双大眼睛结结实实盯着自己腰下,看的那叫一个认真。

他心里有气,可又发不出。

被那双大眼看的浑身燥热难当。

前世欠他的,今世要这样在他手里受折磨。

懊恼想着,手指用力捏了几下他的屁股。

“哎呦。”又是懒洋洋软绵绵的叫唤,听的越发来气来热。

“瑞王,为什么这么硬?”

“闭嘴,干活!”

“瑞王,你满头汗?怎么搞的?”

“你闭嘴!”

“哦!”

“我和瑞王还真不一样呢,瑞王。。。。。。”

“你,给我,闭嘴!”

“哦。”

喘息着,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将那张粉面面朝自己。

乌黑大眼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情欲,全是懵懂好奇。

这窝囊废真是没心没肺,油盐不进,他真要被气死了。

按下那脑袋,吻住朱唇。

舌头探进去,纠缠不休。

阮丹青闭上眼,和他深吻。舌头绕着,缠着,卷着,彼此舔拭逗弄。

阮芳甯几乎沉醉。

这条小舌,可是能把樱桃梗打结的舌头。一条天生适合接吻的舌头。

这窝囊废,天生适合情欲。

这样的好娇人,他怎么舍得放过。

粉面浮起霞色,清澈乌眸有了异彩,阮芳甯满意的看着怀里的人也沾染情欲。

总算不是他一头热了,不然真是丢份。

“别停,继续干活!”鼻尖顶着鼻尖,他狭促一笑,催促。

“噢!”那人老老实实的应了,手指灵巧的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的。

浪潮汹涌袭来,他一把将怀里的人按倒在床榻上,腰一挺,将灼热体液尽数射出。

被迫摊开手脚仰躺在榻上,阮丹青撅着嘴,头微微抬起,看着自己光裸胸膛上那一滩体液。

“瑞王?这是什么?”好奇的问。

“你,给我,闭嘴!”阮芳甯脑门上那根筋来回抽动一下,眉一皱脸一黑,没好气的低吼。

松开那人的手臂,他跪坐在他榻上,眨着眼,感受着身上激情过后那股懒洋洋的余韵。

“噢!”委屈的扁了扁嘴,阮丹青伸出个手指,往自己胸膛上沾了沾那体液,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

阮芳甯就在他身边,瞪眼看着。

脑子里轰一声,鼻子一热,一大滴血就这么流淌了出来,砸落在浅色的锦被上,绽开一朵鲜红的血花。

“瑞王!你。。。。。。流血了!”阮丹青伸着那根手指,叫起来。

“你,给我,闭嘴!”阮芳甯再也忍不住,大声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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