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浮沉(112)

“好,不说,不说这些了。”妩贞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捏。

“阿浓要和皇叔永远在一起,皇叔要陪着阿浓一辈子。”阮丹青扑倒他怀里,紧紧依偎。

阮贞心里一阵酥麻,虽然明知道这话里也没几分真情实意,而且还大逆不道的要他皇帝陪他一辈子,可还是听在耳朵里,甜在嘴巴上,一路润到心坎里去。

浑身上下都像吃了仙丹妙药,一阵舒坦。

软绵绵的身子就伏在他怀里,他捏了捏他的手,然后扶着他的腰,一手摸下去,在屁股上捏了好几把。

阮丹青这不知羞耻的还故意把屁股撅得更挺,让他摸得更容易。

这小机灵鬼,阮贞咬他鼻子一口,他却扑上来咬住他的又唇,主动的很。

两个人在床榻上翻滚几下,双唇黏在一处,舌头缠在一起,口中津液交替,鼻尖气息互换,一副恨不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亲热劲。

拔了金簪,脱了金冠,哐啷啷扔到床外。

脱了单衣,褪了亵裤,呼啦啦甩到一边。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在偌大的龙榻上好似两条打了结的蛇,翻滚着。

阮丹青翻滚几下,将阮贞压在身下,突然抬起头。

“哎呀,皇叔身上比我凉多了,摸起来好舒服呢。”他惊讶说道,圆溜溜的大眼睛煞是无辜的瞪着,说完了,扑上去手脚并用,在阮贞身上一阵乱摸。

“胡说,哪里凉了。”阮贞被他摸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鼻子里喷口热气,瞪他一眼。

“真的真的,不信你摸摸我,再摸摸自己。”他抓起他的手摸了摸彼此。

凉个屁,阮贞心里咒骂一句,他手心里热得能融化金子,别说分辨是自己还是他身上更凉快一下,就连给他块碳也比自己手心凉快。

不过是仗着自己宠溺过头,这小废物蹬鼻子上脸,到折腾起他来了。

没办法呀,谁让自己非得喜欢上这小废物,他想着心又软了。

阮丹青却不识眉目眼色,还在那儿摸来摸去,不光摸还蹭。好似阮贞就是个大冰块,往他身上找凉快呢。

“哎呀哎呀,这儿最凉。”阮丹青又咋呼起来。

阮贞低头一看,他那只纤白小手正捂在自己的胯下,摸来摸去的咋呼。

这小废物,存心撩他的,那还客气什么。

“你自找的。”他翻身将阮丹青压在身上,一手一只脚踝拽住,一扯就把那两条青蛙腿给分开了。“

“皇叔,皇叔。“阮丹青还在那里咋呼的叫。

阮贞拧着脸呼呼喷出一团灼热之气,然后一挺腰插了进去。

“嗯啊!”阮丹青立刻就软绵的叫起来,闭着眼仰着头,整个身子就好像一只被戳了肚皮的青蛙,手脚异样的扭曲起来。

阮贞重重呼出一口气,好地方,真是好地方。他方才按耐着造就着为了什么?早就该扒拉着两条腿插进去好好享受。

这小东西是给脸不要脸,就知道拿捏着他的宠溺折腾人。

看他怎么收拾他。

他在那儿轻轻的抽重重的插,阮丹青就咽啊嗯啊的跟着叫唤,看那颦起的眉泛了水汽的眼好像很是痛苦,可那从喉咙里滑出来的呻吟却怎么听怎么一满足销魂的调调。

阮贞被撩的越发燥热,双手掐住他的腰,低头啃咬那酥胸。

生了孩子以后那胸总算是有了料,可惜仍然算不得雄伟,也就勉强能揉捏一把。

不过小归小,挺却很挺,还是很绵软有弹性,就像发到刚刚好的出笼热馒头,真想一口口到肚子里去。

那腰自个儿就会扭,动情处还弓着背,主动把那两只小白馒头献宝似的显摆到他面前。

这小东西,学什么都不在行,学这个可真是一教就会,还举一反三,真真一个可造之材。

一想到自己教出来的这么个精致尤物白白给那两个白眼狼享用了去,他真是一肚子气。

都怨这小东西没点手段,别说天下,东宫之位,连自己这身子都看不住。

要没有他,真不知道这小东西怎么活。

怎么活?估计也就活到那两白眼狼的胯下去。

气死他了。

心里一把火,于是弄得越发刁钻起来。

阮丹青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眼泪都尚出来了,两只手臂搂着他脖子,嘴巴里皇叔皇叔救命似的叫唤。

别说叫皇叔,叫大罗金仙也没用了,阮贞哼哼一笑,掐住她两片肉嘟嘟的翘臀,抵得是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重。

阮丹青就像是一只在大海中不停被海浪和狂风拍打着的小白船,起起伏伏,颠来晃去,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他哭喊着救命。

谁救他,插他身子里的阮贞正恨不得要他小命,连皮带骨头一口吞,渣都不带吐。

第八十七章 苦命的摄政王和定远大将军

晋王阮芳庭是被一阵又一阵沉闷的轱辘轱辘声弄醒的,他睁开眼,瞪着昏暗中精雕细琢的床顶。

其实声音并不大,只是入夜以后万籁俱寂,这水车的声音才显得清晰起来。

屋顶上汩汩的细微流水声,殿外还有滴滴答答的落水敲打地沟的声音。

他呼出口气,转头,看到床内侧卷缩着的身影,开始回想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一切。

今天,陛下晋封他为晋王。

真是讽刺得很,当初他就是晋王,后来一路跌成了荆王,再后来被提溜回来成了赵王,事到如今,陛下又把这晋王的封号按在他头顶上。

实遇高升,暗则嘲弄。

在朝堂上他按耐着不发作,那人坐在御座上,懒洋洋的让内侍读旨,眯着眼好似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多暗爽也说不定。

高官厚禄,全权授予,表面上自己风光一片,其实处处都是这种癞蛤蟆爬脚背,毒不死你他恶心你的小把戏。

下了朝没半个人来祝贺他,大家都知道这封号对于自己来讲算个屁,耻辱,纯粹是个耻辱。明明自己帮他搞定了杜家,那杜扶危都流放三千里,彻底瘪榻了,再也不能蹦的了,他可以高枕无忧了,可却给自己这么个封号。

大棒子过去了,紧接着也该来蜜糖了,这明里一套暗里一招那废物玩得是越来越娴熟,他都忍不住好喝彩。

果然,内侍总管喜顺来传口谕,说是陛下有请,入内密谈。

谈个头,他一肚子火气什么也不想谈

做到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废物玩弄御人之术是越来越娴熟,把自己的那点脉搏按得是一清二楚,果然进了内殿,二话不说,直接拉上床。

既然他这么明理,自己何必客气,按倒就干。

那废物估计是在朝堂上占了便宜,在龙床上就爽的要死,嗯嗯啊啊,哼唧哼唧,他摸两下就叫的高高低低,扭得七零八落,搞得他很郁闷。

有些事情,原本是自己享受别人,现如今却已经变成别人享受自己,很郁闷。

于是他扔掉那两条雪白的青蛙腿,气呼呼翻身不理人。

那废物从背后粘上来,笑得一脸恶心得意,摸着他肩膀说,要不我给晋王殿下犒劳一下,按摩如何。

他鼻子嗯了一声,心想这倒新鲜了,就那加鸡都抓不住的小细胳膊还能给他按摩。

刚心里得意要答应,突然脑子里一个咯噔。

哎呀,按摩啊,他那瓶精油呢?

想起那次西苑围猎的夜晚他就懊恼起来,白便宜了那个阉人傅易青了,可惜了自己那瓶上好的西域如意合欢酥。

那阉人大摇大摆的从白羊肚的金顶帐篷里出来,浑身上下都是那一股子骚味,他老远就闻到了。当时真恨不能拔箭射杀了那没根的死阉人,都没了热,还敢沾那人?

也怪自己,喝酒打猎太起兴,竟然给忘了这茬。

多好的机会,多好的东西,好多好的心思啊。

废了废了,亏了亏了。

不过说起来罪魁祸首是这废物。

他转头,瞪着那朦胧幽暗中的光裸背影。

耳朵里听着那咕噜厂史的水车声,脑子里就想象着把这家伙绑水车上,然后咕噜咕噜的车,碾死他。

这个不要脸,没节操,当了皇帝以后连良心都没了的孤家寡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贪图安逸享乐。亏他想得出来,炎炎夏日用冰消暑不够,还造这么大台水车,天天往屋顶上车水降温。

好是好,就是天天四十个人晚上不睡觉给他车水。

真是奢废啊,真是堕落啊,真是。。。。。。。自己顶了多少言官司的口水和奏折,他到好,宫门一关,屁事不管,就扔出自己在内阁天天得挨骂。

那批言也都知道骂这废物没用,皮厚耳朵聋,该听得不听,不该听的更不听,说干了嘴也是白说,还不如往自己这儿倒脏水,反正他是内阁首辅,顾命大臣,摄政王,没作用至少还能烦一烦。可怜见的,他就是那顶骂办事还不讨好的。他真是苦命啊!

越想越气,他翻身凑过去,手伸出,往那脖子上掐去。

突然那废物咕囔一下,然后喊了一句,芳庭。

他手停住,心想哟喝,背后长眼睛的嘛。

哪里料到这一声完了以后就是呼呼呼的低笑,然后又是咕囔几声,那背翻身过来。

很好,眼睛闭得严实,哪里是要醒,睡的正迷糊呢。

阮芳庭颓下手,觉得自己很失败很失败,自己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上一篇:贞观天下 下一篇:绮梦千年之文承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