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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痴迷我尾巴/少年臣(48)+番外

他这是肯定句。

“我没有!你看错了!”童倦朝他挥拳。

顾松言轻而易举地接住他的拳头,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压低了声音靠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落在颈侧,“你为什么有尾巴?是真的还是……”

童倦一时没懂,很快反应过来,“我才没有装假尾巴,你变态!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垃圾,下流!”

顾松言垂眼看他,没告诉他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梦境里,童倦戴过多少尾巴,窝在他怀里哭着求过多少次。

他知道自己病态又变态,也知道童倦会怕,所以一直克制的滴水不漏。

“你不去陪领导,在这里干嘛?”

顾松言抹去他鼻尖的汗,“你跑完步晕倒了,我抱你来医务室但张医生不在,找水来给你擦脸了。”

“你一直在那里?”

顾松言一直站在那里,看他软着腿站在镜子边,看他抖着手扯校服裤腰。

一点点褪下去,露出白皙的后腰,浅浅的腰窝若隐若现。

顾松言在口腔里尝到血腥气,肯定这不是幻觉,童倦确实长出了一小团尾巴。

童倦艰难抬着腰,侧头看自己尾椎骨上那一团,想碰又不敢碰。

他本想出来,但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在光天化日下成真,他病态的退回黑暗里,看着童倦彻底将那一小团尾巴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毛绒绒的白色一小团,只有他掌心大,一手能掌握。

如果攥住那里,童倦会不会像他梦里那样发出难受的声音跟他求饶,红着眼眶含泪无助,软着嗓子喊他“哥哥”。

顾松言心绪翻涌,舌根泛着甜,童倦带着哭腔的嗓音几乎从他心里响起来,手一抖碰到了器材架发出声音被他发现。

“喂,你干嘛不说话?”童倦总觉得他眼神可怕,像是能硬生生把他剥到一丝/不/挂。

童倦一把捂住,恶狠狠说:“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顾松言弯了下眼睛,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好,不看。”

童倦冲他呲牙,“你别揉我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别拿我当三岁好不好!”说完又想起来他说自己“好乖”又立即补上,“还有,你以后不准说我乖,我一点都不乖,我很凶的!”

顾松言收回手,“嗯,很凶很凶的校霸倦哥。”

童倦总觉得他这话带笑,甚至能听见胸腔里传出的共鸣声,让他莫名有些脸红。

“你笑什么!你还敢命令我,给我道歉!”

顾松言由着他,说什么都哄着,“好,我跟你道歉。”

“不行,真诚点,要说对不起倦哥,我错了。”

顾松言极具耐心,宠溺似的伸手给他额前散落的一丝头发拨开,“好,我错了对不起倦哥,够不够?”

“马马虎虎吧,也不管人家会不会生气就夸人家乖。”童倦嘟囔了句,他那句“好乖”害得他到现在想起来都心跳失衡,烦人。

顾松言伸手捏了下他红透的耳朵,故意用邓书仪那样的方式喊他,“倦宝,撒娇?”

童倦耳朵被他捏的疼,但却疼得很舒服,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就着他的话顺了一遍才明白他说的是那句“人家”。

“爷没撒娇!”

“真的没撒娇?”

童倦冲他呲牙,“我说了没撒娇就是没撒娇,你见过有人这样撒娇的?”

“又没人跟我撒过娇,我怎么知道你这个算不算撒娇,不如我们校霸倦哥给我示范一下?”顾松言松开手,挪到他颈侧,几乎按住锁骨那枚红色的痣。

童倦冷呵一声,“你当我玩不起?”

顾松言勾勾眉角,“你玩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

他握住顾松言的手,几乎和他贴在一起,仰起头把声音放的又软又腻,“松言哥哥我腰好软,腿也没力气了站不住,你抱抱我好不好?松言……哥哥。”

顾松言手一顿,眸光瞬间凝结似的死盯着他。

童倦被看的发毛,有种捅娄子了的错觉,松开他的手故作冷静地冷哼,“这个才叫撒娇,懂了吗?别瞎给我扣帽子,我才不会跟你撒娇!死都不会!”

顾松言眸光软下来,笑着揉了下他的头,“不怕了?”

童倦一怔,这才反应过来顾松言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没那么怕自己“突然”生出来的尾巴。

“谁怕了!”

“嗯,你没有怕,是我说错了。”顾松言回想了下,“换位置那天你在教室里睡着了,睡迷糊了拉着我的手去摸你尾椎骨,是你已经知道了自己有尾巴之后?”

童倦直接傻了,“什么东西?”

顾松言面无表情将那天的事复述了一遍,顺便添油加醋“你说松言哥哥别拽我尾巴,还哭了,让松言哥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