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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痴迷我尾巴/少年臣(17)+番外

胡学民道:“我告诉你,你想护童倦是不可能的,就算他爸能一手遮天,我也一样能让他从这个学校消失!至于你?爱考不考,滚蛋。”

顾松言掀了掀眼皮,胡学民让他的眼神搞得有些发毛,“你想干嘛?”

话音一落。

顾松言当着他的面,把自己那张报名表撕了。

**

童倦撑着拐杖,任由商经纶怎么问,也不肯把器材室里发生的事交代出来。

商经纶都快气死了,“你怎么这么倔。”

“老师。”

童倦和商经纶一起抬头,他来干嘛?

“顾松言你来有事吗?”商经纶一改和童倦说话的暴躁,温柔的跟个大尾巴狼似的,恨不得给他让座。

顾松言说:“我刚才去给教导主任交报名表,听说童倦毁坏实验器材的事情,我正好知道一些内情,就一起过来了。”

童倦皱眉,这人不信自己会守口如瓶?

顾松言挑拣着避重就轻地解释了一下器材室的事情,忽然拉起童倦的手。

“喂你干嘛?”童倦抽回手。

顾松言手劲儿大,没松开反而撸起童倦的袖子给商经纶看,“他们先动手打童倦的,后续童倦也没动手,是我打的人。”

商经纶眼前一黑,不止毁坏器材,这祖宗还打了人?

既然不关童倦的事,那他为什么不肯说?

商经纶脑仁疼。

穆芃正好从外面进来,“哎呀呀”拍起手眼睛都亮了,“顾松言同鞋儿也会打人,不亏是我的学儿生,好酷!”

商经纶眼皮直跳,“穆老师!”

穆芃重重咳嗽,“打人是不对跌!谴责儿!”

“童倦也受到惩罚了,今年是高三,他要是被开除人生就毁了,这样的事情对学校评星也不好。胡老师,他在这里跟您道个歉,再给他一次机会行吗?”

顾松言说话从不咄咄逼人,只拣重点,既点到了商经纶又制住了胡学民。

徐砜和童立诚的双重施压,学校评星,这两件事谁都背不起。

胡学民本想借着毁坏公物的事处罚童倦,没想到却让顾松言弄得骑虎难下,只好咬牙回了个字,“行。”

商经纶也乐得大事化小,“也成。”

童倦看了这个又看看那个,他们三个这就达成协议给他安排了?

“喂,顾松言你凭什么替……”

“道歉。”

童倦看着顾松言黑沉沉的眼睛,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止住了,撇了下嘴嘟囔说:“道歉就道歉,又不会掉块肉。”

他撑着拐杖,跳到教导主任面前,“对不起啊主任,给您开瓢了,下次您最好不要打女生,不然我怕您还受伤。”

这个歉道的非常欠揍,商经纶眉角跳了跳,教导主任脸都青了。

顾松言说:“老师,童倦已经这么真诚的道歉了,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吗?”

……神踏马真诚道歉?

顾松言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太强了,童倦那个叫道歉?那明明是挑衅!

教导主任脸色铁青,“下不为例!”

**

童倦思考了两个晚自习都没想明白,教导主任到底抽了什么疯。

下不为例?

他侧头瞧了一眼坐在后门的顾松言,他正在给前桌的两个女生讲题,没有面对他时候那种带着冷意的轻嘲,算得上温和。

对女生就这么温柔,下流。

童倦看了会。

顾松言这人从小就克己自律,除了他之外从来不跟别人起冲突,家里的奖状摞起来比他个儿都高。

童倦撑着下巴,笔尖在草稿纸上胡乱画了几圈。

他这种成绩烂透打架斗殴的混账,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还有一年顾松言就会和所有人说的那样,考大学、搞科研,和他分道扬镳再也不见。

童倦笑了下。

徐恒打完一局游戏,余光一瞥,被他这个笑弄得头皮发麻,“祖宗,你可别冲动啊,顾松言那是奸商的心肝宝贝,你可别轻易动他。”

童倦收回视线,忽然觉得自己尾椎骨又开始痒。

这次和之前不太一样,带着一股让他烦躁的热意,还有点疼,就像是把他按在通红的火炭上反复灼烧。

他坐立不安地动了动屁股,却还是觉得无济于事。

徐恒看他脸有点红,“你不舒服啊?”

童倦摇了下头,半晌又点头,倒也不是难受,就那种尾椎骨发烫的感觉弄得他烦躁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冲出来,还带起一股……

欲/望。

童倦不好跟徐恒说,“没事,我困了。”

徐恒“哦”了一声,不疑有他的说:“那你睡会,放学我喊你。”

童倦趴着趴着真就睡着了,连睡三节晚自习,醒来的时候正好下课,打了个呵欠坐起来恍了一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