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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得了(71)+番外

隐约的好像听到走廊里有脚步的声音,郝圆圆稍微犹豫一下,侧了侧身:“进来说吧,万一让我哥他们看见又得麻烦……”

将邹狩让进屋后,郝圆圆又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两人面对面的坐定,屋内的气氛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那个我……”邹狩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这嘴怎么就这么笨,脑中想得好好的,见到真人,话到了嘴边就吐不出来。

郝圆圆皱了皱眉头,盯着邹狩,听不出来他想说什么。

在郝圆圆的目光下,邹狩觉得自己更说不出话来了,他索性一扭头,目光看向室外:“委屈你了,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说完这些,邹狩回过头来看了郝圆圆一眼,见她脸上没太多的古怪表情,他又扭头看向窗外说道:“但是结婚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慎重考虑一下,你是个好女孩,我不……”

“出去……”郝圆圆打断邹狩的话。

邹狩回过头看向郝圆圆,发现她的脸上充满愤怒。

“你误会了,我是觉得你好,我当时又那样,我不希望你……”

“我让你出去……现在……立刻……马上……”说着郝圆圆拉起邹狩的胳膊,拖着他往外走。

邹狩不敢反抗,他算计的日子,郝圆圆应该还没满三个月,听说这个时候不稳定,最不能的事情就是情绪激动。

就这么,邹狩偌大的身躯被郝圆圆给推到门口。

“放心,回去我就会处理掉她,不用你担心,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咣当……”郝圆圆当着邹狩的面摔上门。

邹狩张了张嘴,手放在门上,还想敲,手指刚贴上大门,便又停住了,他懊恼的挠挠头,他最重要的话还没说出来,怎么就被赶出来了。

邹狩练练做了几个深呼吸,又复习了一遍想要说的话,他打算再试一次。

“你在这里干什么?”

邹狩的手还没接触的房门,身后便响起来陆阎的声音。

“我……”对于这个未来的大舅哥,他口齿也利索不起来,怎么说也是让自己关进牢里的人。

“我想跟圆圆……”邹狩指着房门。

“没什么好谈的,你既然不想娶她,就别来骚扰他,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陆阎敲了敲门:“圆圆,睡了没,没睡就早点睡,记住别给陌生人开门,现在这社会乱,竟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招摇撞骗……”

随后陆阎又看向邹狩,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你还不走?”

“我……”邹狩看看郝圆圆的门,又看了看陆阎,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先回去了,等明天再来跟圆圆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圆圆不会想见你。”

房间内,郝圆圆的耳朵贴着门板,外面的交谈声,她一丝不落的进了耳朵。

她感觉有些难过,听到走远的脚步声后,她才回到床上躺下。

她想起自己的母亲,她当时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小朋友们都随父姓,而她跟母亲的一样。虽然这父亲,一个月总要来看她们几次,也总会带着她和妈妈购物吃饭或者度假,但这个疑惑一直都没有解开。

当时她问过母亲,母亲说是自己的想法,还说,父亲之所以不能天天陪在她身边,也是因为工作忙,长期在外地。

渐渐的,等她长到十几岁,她隐约感觉到母亲应该是做了不光彩的小三,又或者是二奶之类的。

因为这只是猜测,她当时还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提这件事情。直到有一天,她听到了母亲和父亲的争吵,那是她印象中父母唯一的一次争吵。

她当时也和现在一样,耳朵贴着门,她还依稀记得,当时母亲哭得很伤心,说什么既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为什么自己不能进门。

有些话她已经忘记了,但还有些她怎么也忘不掉,她记得父亲当时像是极力的安抚母亲,说什么她是个好女人,他的身世太复杂,他不想让她掺和进来,他只想让她过得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

以至于又过了几年,父亲去世,母亲殉情,身份也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人。

她怎么也忘不了,当时陆阎不让她露面,只让她以一个朋友之女的身份参加葬礼,她当时站在一个角落里,听着前来祭拜的人暗地里说的话,有些她听不懂,有些她能听懂。

好多人都在说她的母亲傻,傻到了极点,没名没分的跟着父亲不说,最终还殉情自杀,如果父亲是真心喜欢母亲,怎么能不跟她结婚,现在倒好,人死了才知道又有这么一个女人,连祖坟都进不了,只能在祖坟的旁边再买一块小墓地安放。

上面这些算是说话好听的,还有说话不好听,郝圆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听到一个女人尖酸刻薄的说,什么自己姐姐可以刻上谁谁的妻子,而她的母亲只能刻上谁谁的小三,简直是生了犯贱,死了也贱。

她当时真想去扑过去撕裂女人的嘴,可就在那时,她看见陆阎走过去了,这个她唯一的亲人,陆阎管那个女人叫小姨,小姨不就是陆阎母亲的妹妹?

也就迟疑了几秒钟,女人就混入人堆。

想到这里,郝圆圆叹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掉眼泪了,这么多年她很少会像姚贝儿那样,有事没事就哭一通。

想起邹狩刚刚那吞吞吐吐又犹犹豫豫的语气,她就不由得想起来父亲和母亲那次吵架,当时她看不到父亲的神情,但这个开场白,这个语气是如此之像。

郝圆圆苦笑了一下,怪不得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她这个三三生的女儿,看样子也在走母亲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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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贝儿被邹晨翻了一个身。

扑哧……一声伴随着丰沛的水润,两人又不由得同时惊叫出声。

姚贝儿双手抓紧床单,她现在已经从痛苦变成享受了,随着邹晨的撤离和深入,她时不时的也会去迎合一下,虽然每每那个时候,便有一种尖锐的刺激感,让她又喜欢又害怕,但这好像是上瘾了一样,明知道会受苦,还不由得去迎接。

“乖贝儿,喜欢吗?”邹晨明知故问的狠狠撞了她几下。

姚贝儿咬住嘴唇不吭声,说和做不一样,这么羞人的问题,让她怎么答。

“不喜欢?那算了……”说着邹晨撤了回来,翻了一个身,仰躺在床上,他的茁、、壮上在灯光的映射下还能看到晶莹,就这么直挺挺的立着。

姚贝儿被这突然的空虚弄得不上不下的,她不满的看着邹晨,发现他就这么躺着,摆成了大字。

“你回来……”姚贝儿咬了咬嘴唇,小声的说道。

“你不喜欢,我都没有动力了……”邹晨说是这么说,物事、、反而像是有生命般的动了动。

“我……”姚贝儿的脸憋得通红,她吞了吞唾液说道:“我喜欢……”

姚贝儿本以为说完这些,邹晨会像饿虎扑食般的扑向自己,哪成想,他还依然那么怡然自得的躺着。

“你……我要……给我……”姚贝儿说着还用手推了推邹晨的身体。

“想要……上来……”邹晨看着姚贝儿,抓住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身、、下,让她感觉他的生机勃勃。“不会连这都忘记了吧,以前我们什么没做过,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我卖力,你也知道我近期身子虚……乖贝儿……上来……让我休息会……”

邹晨的话又像是诱哄,又像是示弱,眼睛也紧盯着姚贝儿,鼓励她按照他的方式来。

从前的记忆又闪入姚贝儿的脑海,犹豫着,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柔软,拇指还揉按她敏感坚硬的顶端。

“乖贝儿,上来……”一边诱哄,邹晨还一边用手拉住姚贝儿的腿跨、、过自己的身体。“自己来……找准了坐下来……”

姚贝儿深吸几口气,她的手还捉着邹晨越发的茁、、壮的物//事,刚刚没看见的时候,也不觉得怎么样呀,现在看清楚了以后,她真有点心惊,刚刚她是怎么容纳他的。

可想是这么想,她的腰已经被邹晨用手托住了,他正拖着她来到自己的上方。

“乖,自己来,要不一会找错地方了,痛可别怨我……”邹晨此时的话带着几分威胁。

姚贝儿不好意思再看邹晨,她扬起头,眼睛微闭,手扶着邹晨试探着找到正确方位。

在她磨磨蹭蹭想要一点点进入的档口,邹晨的手突然用力的一压,姚贝儿眼睛顿时瞪大,惊叫出声。

太深了,深得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邹晨的手快速的托着姚贝儿上下起伏了几次,在勾起她的欲、、望之际,又戛然而止。

“自己动……”邹晨克制着,语气满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姚贝儿觉得很委屈,她觉得邹晨真是彻头彻底的大坏蛋。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腿脚没有什么力气,几次以后便酸得不行。

邹晨像是也有点不耐烦,他双腿弯起,让姚贝儿的手支撑在他膝盖上,有了支点以后,姚贝儿也开始以自己喜欢的频率摆动。

可她这种不急不缓的行动,让邹晨觉得不耐烦,过了没一会,他的手索性握住她的腰,每次她下落的时候,他都要用力的按压。以至于每次在姚贝儿下到最低的时候到都能看到柱状的凸起。

反复几次,姚贝儿便败下阵来,体力和精力的大量消耗,让她犯懒的不想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