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被前世仇人看上了怎么破[重生](15)

  “参见王爷!”

  响亮的回答宛如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唐靖脸上。

  唐靖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唐门弟子’,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正当他回过头有些求助般地看向一旁的司徒情,结巴着正准备解释的时候。

  他对上了一个再冰冷不过,再讽刺不过的眼神。

  “好手段,好计谋。”司徒情毫无表情地淡淡道。

  唐靖不明白,他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你听我说——”唐靖面上尽是焦急之色。

  而唐靖话音还未落,司徒情便出手了。

  他猛地拔出唐靖腰间一直悬着的那支短笛,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它捅进了唐靖的小腹。

  未说完的话被尽数堵住,唐靖只感到腹间一阵剧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司徒情,而司徒情回应他的,却是一个讽刺的微笑。

  唐靖神情有些恍惚地低下头,便看到了那只紧紧握着短笛的白皙骨感的手,鲜血一滴滴地从顺着短笛淌了出来,也沾在那苍白的手上……

  最终唐靖很努力地抬起头,他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虽然他被司徒情那厌恶的眼神刺地很痛,但他仍旧竭力对司徒情挤出了一个微笑。

  被人误会真的很难受。

  尤其是,自己有好感的人……

  下一秒,冲上来的唐门弟子便粗暴且迅速地将两人分了开来。

  即便是如此,唐靖仍旧一直努力地去看司徒情的眼神,但即使到最后他也没有看到类似于原谅和理解的目光,很快他便迷迷糊糊地倒了下去,在世界漆黑一片之际,最后一秒,他想起的,还是司徒情最后那个眼神。

  那么冷,那么漠然。

  此时,司徒情静静立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唐门弟子扶起昏迷不醒的唐靖给他输送真气,有血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地落下,染红了他长长的衣摆。

  ·

  司徒情在被那些所谓的唐门弟子又推又搡地赶进地牢的时候,就静静地想:自己为什么两世都栽在了这一个人手上。

  果然还是自己心太软,那人太会演了吗?

  地牢的环境并没有太好,但也不算太差,石板上铺着一床被褥,虽然只是粗麻布的,但也还算干净整洁。

  高高的墙壁上开了一扇小窗,应当是用来透气的,因此地牢里的空气也不算太恶心。

  令司徒情奇怪的是,那些‘唐门弟子’并没有追究自己打伤唐靖的过失,只是将自己押进了牢房,关上了牢门便嘻嘻哈哈径直离开了。

  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乌金镣铐,司徒情默默走到石床前坐了下来,他心里很平静,只是偶尔会想,卓云什么时候会找来。

  他也没有傻到完全不给自己留退路的地步。

  折腾了一宿,司徒情也有些困了,他默默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会。

  可是他一闭上眼,眼前便全是唐靖最后给他的那个苍白而脆弱的微笑。

  司徒情不敢承认,他从唐靖倒下的那一瞬间起便一直在强装镇定,强装冷漠;司徒情更不敢承认,他有些相信唐靖是无辜的。

  就连那看似绝情的一刺,虽然够狠,但并不致命,现在细细一想,司徒情才发觉自己是早就心软了。

  真的是那个人太会演了吗?

  司徒情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一点,然而刺痛,却让他更清晰地记起了那时候的情形。

  唐靖有着一双跟鹤归极其相似的干净的眸子,司徒情无论如何都不觉得有着那种眸子的人会说谎。

  所以最终司徒情还是放弃了,他默默仰头靠在了石壁上,一只手遮住了眼睛,静静地想——也许唐靖就真的是他的克星吧。

  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

  ·

  唐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又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他微微一动就能感受到腹部传来的刺痛感。

  这隐隐的痛感让唐靖瞬间便想到司徒情那时绝情的一刺,心里顿时又苦又涩,不是滋味。

  只是唐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伪装成唐门弟子来截住自己跟司徒情?

  要知道,他这个闲散王爷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回过京城,更别说见过当今圣上了。

  是的,唐靖有一重看起来非常显赫,但事实上没什么用的身份——先皇的十三子,现在的端王。

  然而先皇的子嗣太多,唐靖又是先皇在微服出巡游山玩水时跟一位唐门女弟子所生,那唐门女弟子还因此受到重责。

  一场露水情缘,先皇没有当真,唐靖自然也就得不到多大的宠爱,连进宫的机会都省了,每日也没有什么人来陪他玩,只有母亲会教他一些武功和制作暗器的方法来排解烦闷。

上一篇:手术台风云 下一篇:全员恶人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