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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日记[段子](7)

  惊醒。

  第三个梦,仍然是同样地点,我依稀能感觉到这地方偏僻遥远,梦里面母亲也出现了,三个人一起排队买着离开的票,像是火车一般,可是车子却像个大房子,没有车轮,每天只有凌晨五点和半夜十分才能买票上车,有敲着锣的人在附近巡逻。第一次没有成功没到票,明明手里有三张却只有一张是有效的,时间到了,巨大的车子嗖然消失,我惊惧,父亲说没事,可以自己开车回去,我这才发现家里的车不知道何时停在了这附近,坐上车,开始回家,却再也没找到那三只喵,母亲安慰说,一个哥哥会帮我快递到家里的,不用担心。

  可到了后来,却又回到了那个车站。

  尽管开车开了很久,却没走多远,我们回到那个车站,正是早晨五点,这次终于成功买到了三张票。

  醒来。

  诡异的连环梦,恐怖之感难以散去。

  昨晚梦到奇怪的病毒大爆发,感染源未知,受感染的人发作之前头发会带静电,导致发梢不是自然垂落仿佛会动了一样,发作之后人会丧失自我意识被幻觉和某种执念控制,瞳孔涣散仿佛成鬼,并且每个病人会在这之后锁定一个人作为执念对象,抓着不放,如果跑的话也会被一直追赶,然后对着那个人开始“发疯”。有个研究院派出了人,可以对这些病人进行心理干预最后催眠让其陷入长久的深度睡眠,直到可以治病的药物研制成功。我的一个朋友也突然感染了这个病毒,她抓着我不肯放,固执地要和我在一起,奇怪的是她似乎并不是像其它病人发疯时那么可怕,在那个人让我和他一起抓住朋友的双手进行引导时,朋友对这个人产生了抗拒,没办法,只好由我自己完成最后的安抚和催眠工作,朋友变得像个脆弱又极度信任我的婴孩,我说放心吧,睡吧,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好起来了,我也会陪着你的。我说的话也像是在哄一个孩子,然后她终于放心地松手睡去,我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因为我朋友发病时候的种种,他带我一起进入了研究院,这才发现看起来正在努力安顿帮助平民们的研究院其实内部矛盾很大,以这个人——暂且称呼他为A教授吧,以他为首是保守派,坚持现在的催眠,安顿,并研究治病方法的对策,而剩下的两个高位的人,一个女人和另一个教授,则讽刺他就是因为如此优柔寡断,因为如此舍不得牺牲几个本就没什么希望了的病人,才会至今没有研究进展,女人拿出了一个试管,带有挑衅意味地表明自己已经不顾研究院内部到底有没有通过这样的事,自己已经在实验室制造出一模一样的病毒了,很快就可以针对这些病毒研制出初步的药,只要牺牲多一些病人,以身试药,很快就能压制住病毒的扩散,A教授听到后极力反对,他认为不管现在多混乱,也不能做违法和可能会威胁病人性命的药物试验,可此时此刻研究院除了A教授,已经没有别的人支持他老套的对策了,所有人都害怕病毒有一天也会找上自己,只要能抑制病毒蔓延用一些极端手法也没什么。就在此时,警报声响起,其他人带着武器出去差看情况,A教授和我就在了实验室里,他有些颓废地坐了下来,呢喃着完了,不是有发病者闯入了,就是内部人员被感染了…… 果不其然,这次的突发事件几乎让整个研究所沦陷,透过门我看到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刚才与A教授争论示威的两个人也是如此,一个黑色的人影冲过来开始撞门,我们开始掉头逃命——这次受感染的是一只原本关在实验室里雄壮的黑猩猩!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是变态,只是脑洞大而已。

  第2章 2015年

  2015年1月12日

  我梦到我会魔法哦!还用了空间魔法保护自己和一个朋友不受敌人的追杀!而且是在晚上!自己的身份是暗属性的那种!然后敌人有五个!没管我的结界就要过来!我说!你看清楚我回的戏再说话成不成!然后他哦了一声就干脆守在门口了……

  2015年1月14日

  那个世界的人很少,也相对和平。

  与我们熟知的这个世界不同的是,那里的每个人头顶都会有一根看上去通往天上的细细的线。

  没人知道这根线的另一头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为何这些线能够穿过屋顶,但有一个人们熟知的常识,就是这根线象征了你的生命,线断,人就会永远沉睡过去。

  恋爱的人们牵着手跳舞,他们绕着彼此转圈,一边跳一边转,相信当这支舞结束,他们的生命之线就会紧紧缠绕在一起,永不分离,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就会有可爱的婴儿从天空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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