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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吧,命都给你(168)

周时放停下动作,趴在她耳边沉重喘息,“叫一声老公,教你脱衣服。”

钟瑜被他弄的全身酥软,每一个骨头都在叫嚣,身体每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他突然地停下来,她将身体往他怀里蹭,像一只求爱的猫,又软又香的身体带着甜,不舍得让他走,要用身体挽留他。

周时放捏住她下巴,拧过来,继续亲她嘴巴,另一只手从衣摆下方滑入,在光滑的皮肤上流连。

“叫一声我听听。”他嗓音低哑。

钟瑜张了张嘴,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呜咽,极低极短促,”……老公。”

周时放满意了,加深了吻的力度。他边亲着她,边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面朝着自己,捉过她的手覆在衣领上,手把手教她把他身上的睡衣褪到腰上,重新将人压在床上,低头望着她。

“现在,”周时放伸手拂开钟瑜额上被汗水浸润的湿发,“我衣服都脱了,轮到我帮你脱衣服了。”

钟瑜全身都烫着,胸口更是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他偏不肯放过她,还要这样磨着她,早已失去了理智的思考,只想他赶快进来。

她扭了扭身子,从嘴里溢出几声□□,手去抓自己下巴下面的几粒纽扣,被周时放按住。

他低下头,一颗接着一颗细致耐心地用牙齿咬开。伸手到她背后,两指一扭,熟练地解开了胸衣的暗扣,将整件衣服连同里面的内衣一起摘除。

钟瑜双手攀着他,下半身紧贴着他的,暗示意味明显。

周时放感觉裤子快要被撑破,后槽牙快被咬碎,按住她乱动的身体,呼吸紊乱而急促,“这么快就想要了?”

她眼神迷茫,带着醉意,满含热切望着他,身体软得能掐出水,估计早已水透了,他不敢去摸,怕这一伸下去收不住。

也只好吻着她的脖子,背部,身上每一寸皮肤,可她已经完全被点燃,仿佛干涸的土地需要来一场酣畅的雨露,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狮,对他又啃又抱又蹭,不肯放他走。

周时放何尝不想。

可再怎么样也保有理智。

她这会儿醉得不轻,也没有正常时候的理智和意识,他又怎么能趁人之危。

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好不容易好转的关系,如果这次不忍下来,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周时放努力调整着呼吸,看着怀里的人,小腹坠胀的厉害,满头大汗,但他也知那不可,为一时的快感而放弃长远的目标。

他清楚而又明白,钟瑜要的是尊重和信任。

趁她喝醉酒行不轨之事,谈何尊重和信任。

把欲望压了又压,翻了个身,重新换了一个姿势抱她,可她偏不肯放他,脑袋往他怀里拱,伸手更紧地搂住他,贴着他的胸膛,又叫了一声:“老公。”

周时放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五脏六腑抽痛的厉害,小腹的热浪一股一股拍着。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巨浪在崩溃瓦解。

清楚的知道,必须放开她,远离她,要不然今天晚上休想睡个安稳觉。

就算她不动,躺着,呼吸也在困扰他。

过了好半会儿,周时放叹了口气,亲了亲她耳朵后面,低声说道:“怕你明天早上酒醒之后哭鼻子,怪我趁人之危,今天晚上我还是睡沙发。”

他垂下手按在她放在腰腹上的手,慢慢掰开,一边轻声细语低哄着:“以后在外面不要再喝醉了,只能在我这儿喝,醉了以后你要亲也好,要抱也好,都随你,但在外面不行,我不允许。”

钟瑜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听到他说要走,要去睡沙发,甚至掰开了她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可她不想让他这么快走,他刚才还问她“要不要”,就这么快走了吗?

几乎是本能驱使下,周时放站起来的时候,后腰被女人紧紧抱住。

他从来不知道,这人喝醉酒以后会是这样的黏人。

她酒量好,以前就很少有喝醉酒的时候;后来胃因为喝酒伤掉了之后,更是分寸,想见她的醉态更是难上加难。

倒是他,酒量不好,又爱喝,一喝醉酒就像个小赖皮,赖在她怀里撒娇,求抱抱,求亲亲,求安慰。

钟瑜是一个极度克制的人,分寸拿捏的非常到位,谈恋爱那会儿倒也还好,结婚以后周时放就没见过她情绪特别明显的时候。

她把感情隐藏得很好。

像今晚这样,更是罕有。

她这样一抱,他更是受不住。

返身将她抱了起来。

睡衣扔在地上已经脏了,周时放为防止她着凉,抓过被子将她整人包住,然后隔着被子抱着她,没有肌肤亲密接触,让他好受些。

亲着她,梳理着她凌乱汗湿的发丝,在她耳边低低唱着她最喜欢的一首粤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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