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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灰(76)

作者: 挠狂 阅读记录

手上不引人注目的吊了两件红色的内衣,火一般地艳艳红。

何光新坐回沙发上窝着,不过几分钟功夫,花姐沏了茶从外边将阿壮再迎进来坐。阿壮正好也累了,何老爷子的行李衣装他搬来搬去的灰尘满身覆面,歇口气。

“霜妹,冰箱里甜糕拿出来。”花姐拔高了嗓子朝厨房间里头喊。

钟霜应了声,半支烟的功夫端了盘子走出。

她为了方便把衣服下摆拧了个结打在小腹上。

身材曲线一下子露了无遗。

“这是芝麻馅,这是豆沙的。”钟霜指着说。“红豆馅的没有,今天最好不要吃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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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壮忙说:“知道,知道,霜妹辛苦了。”

跟着花姐一块儿喊了喊,钟霜歪嘴一斜,笑了笑,往边儿上走。一走,阿壮就侧过头接着一口冰冰凉凉芝麻糕狼吞虎咽,转过脸对何光新说:“对了,光哥,你以后怎么打算。”

何光新闻言笑了笑,没怎么应,抬头却看着钟霜,“太甜了。”

他的眼神像机器扫描仪一样在钟霜胸部与细腰处搜罗。

不可避免的一想起在洗手间外边铁窗处隔着玻璃看见她的屁股。

圆润,饱满,白花花。

何光新的心踏实不下来。

“那就放着吧,掰点小细碎的给阿辛吃,他很喜欢尝甜甜的小点心。”钟霜又走进了厨房。

打何老爷子死了后钟霜的翅膀越发硬起来。

即便遇着那曾让自己给他留后下蛋的叔公何禅祖她都淡然处之。

“这霜妹变化这么大了,”身边的阿壮看着钟霜走远的纤细背影嘀嘀咕咕,说:“换了个人似的。”

何光新架着腿一句话不说,沉默的俨然一柱庙间大佛。

阿壮又说:“光新哥,你那会儿不在,是不知道,刚上来的时候这霜妹的眼泪汪汪就没停过。”

阿壮长年累月在外边工作阳光暴晒,浑身腱子肉,一张口刺鼻汗味扑鼻。

所幸何光新跟人打牌多了形形色色是人是狗全见过,世面广,不那么在意这汗臭。

他比阿壮大了没几岁,五岁撑死了,处处表现的却似个看破了生死的老头子,听着阿壮话里有些不是滋味的语气,何光新侧了头。

他调整姿势打量了阿壮几眼。

“光新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阿壮被瞧的浑不是滋味。

何光新:“你多大了?”

阿壮回:“今年年过了就满十八了。”

说的时候一不留神打翻了桌子上的玻璃盘,急的阿壮赶紧扶起来,手脚麻利,所幸没破,他双手合十忙朝何处杰那张黑白照一方地连声道了几句歉。

何光新站起来按了按阿壮的肩膀,似笑非笑,说:“你叫霜姐合适点,人家比你大了两岁。”

一想还真是,他跟着花姐一块儿叫钟霜霜妹,可年岁上这有点出入,听起来他像占了人便宜。

阿壮不是些二流子,何光新提了个醒也没多说,见他抬脚要走。

阿壮慌的也站:“光新哥,去哪儿?”

“抽根烟。”

何光新背朝着阿壮招了招手示意,颀长,高挑身材。

阿壮坐下来,摇头晃脑,“我还是叫霜妹好了。”

不想钟霜厨房间听见动静,探出了头说:“阿壮,叫我?”

“不是,”阿壮摆摆手。

钟霜声音里笑了笑,清脆悦耳,眼遛了一下客厅里,没见着何光新一顿,问他:“我小叔呢?”

阿壮挤眉弄眼,两手空空抓着自己关节粗大膝头,说:“抽烟,出去了。”

钟霜撇撇嘴,“又开始抽。”

阿壮:“霜妹,我来帮你把手吧,中午一个人做一大桌子菜不容易。”

花姐搓衣服,不被油溅着算轻松的活了,钟霜瞧阿壮一个五大三粗几年开车的小伙子也来揽活。

“好啊,”钟霜不禁笑一笑,说:“你帮我弄猪食吧。”

阿壮怎么说也是山村长大的,家家养猪无人好似他们这般跟猪崽子亲切。

猪食是吃剩了的饭混着菜汩汩汩的浇半盆水。

钟霜手劲不够,阿壮刚刚好,磨砺的粗糙的指腹轻轻划开猪盆的上缘,两根绳子被他绷绷的给撑了紧。

“来这边。”钟霜在前边带了路走到猪圈边。

老何家养的猪不多,两头在田前边的小房子里,砖头一搭,凝固。地上铺了干草,给猪拉屎了弄的超市了就带换一批干的。

阿壮“吭哧”“吭哧”的拎着两桶猪盆食。

盆大而浅,水一灌进去特别重。

阿壮跨过了老何家高门槛子的时候见到何光新就站在猪圈那边一边抽烟一边想开门出去农田那。

吞云吐雾。

整个猪圈给这男人乌烟瘴气,飘飘欲仙。

阿壮想光新哥要挨批了,转了眼又见到钟霜细腰与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