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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才是真大佬[快穿](40)

  林则洗完澡出来,就被胡巧拉到一旁,“我从你兜里掏出这个?哪来的?”是一个黄色的信封。

  里边装着五张十块的钱,林则接过来想了想,就明白这钱打哪来了。

  “收着吧,没事。”

  肯定是张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塞他兜里。封口费?有意思。

  休息一天,又要整顿出发,临行前林则特地找了刘厂长,上回来上班的时候刘厂长正好不在,他帮着把胡巧的户口迁过来,无论如何他都得当面感谢一下。

  听到他的来意,刘厂长拍了拍他的肩,“你好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第二次出车来回整整一个月时间,就在相邻的F省,如果日夜交班开车,四天就能一个来回,之所以这么久,是因为他们到一个县市都会待个半天一天,以至于时间拖了这么久。

  林则依旧不闻不问,张哥怎么说他怎么做,到地方了舒舒服服的在招待所睡觉,第二天早上美美的吃一顿早餐。

  回家的时候,兜里果然又有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林则都吓了一跳,崭新的十张大团圆,敲了敲手心,林则打算先收起来,这钱花的不安心。

  “回来了。”胡巧见到林则,喜不自禁,见他不仅没瘦还白了胖了一点,更加高兴了,“这回在家能呆几天?”

  “可以在家休息三天。”林则拿上衣服先去洗了个澡,回来就听胡巧说陈红军生了个儿子,问他什么时候去送满月礼。

  “肯定得送。”吃过东西,林则就和胡巧去百货大楼买了两斤毛线,两斤红糖,再去首饰店里买了对银镯子。

  到陈红军家的时候,他爸妈和岳父岳母都在,林则拉着胡巧忙打过招呼,放下东西,陈红军拉着林则上书房,胡巧则进屋去看小玲和孩子。

  “你跟林则就是太客气。”小玲见胡巧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儿子,笑道:“你们结婚也快三年了,怎么还不要孩子?”

  胡巧愣了愣,“我们打算明年要。”明年就二十岁了,不知道他们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可爱?

  “生孩子哪里还挑日子?你家那个经常出去,你就该抓住机会早点怀上,有了孩子,你一个人在家也不会孤单。”小玲拉过胡巧,“我跟你说,你等月事干净后,就和你家那口子在一起,这样最容易怀上。”

  “什么月事?”胡巧不明所以的问道。

  “就是月经啊!”小玲怕她还没听懂,继续解释,“就是你每月流完血之后。”

  “每月流血?我没流血啊!”

  第21章 七零年代男知青18

  林则和陈红军有说有笑的出来,就见陈红军的妈妈煮了糖水蛋招呼他过去吃,这是扶风县的风俗,家里生了孩子,只要别人来送礼,就得煮糖水蛋招待人家。

  当然,想要一个人一个蛋甚至好几个蛋做不到,所以才说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他们会用五个到十个蛋左右煮一大锅的蛋花汤,有钱的放白糖,没钱的放几粒糖精,图个喜庆。

  不过像那种关系很亲厚,礼送很重的人,会单独煮糖包蛋,老太太给林则和胡巧煮的就是这个,一人碗里有五个,算是高规格待遇了。

  “胡巧,来吃糖水蛋。”林则叫了声,里边没反应,怕吵醒孩子,就去门口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

  “没事,进来吧。”是小玲姐的声音。

  一进门,就见胡巧呆愣的坐在那,双目呆滞,“这是怎么了?”林则望向小玲姐。

  朝夕相处近三年,两人不说相融以沫,也有了家人一样的感情,见她这样,林则难免担心。

  “林则同志,我必须批评你,你的妻子从没有来月事,你竟然都不知道?”小玲姐严厉的看着林则。

  “月事?什么月事?”

  这下小玲指责不下去了,好嘛,这对夫妻竟然都不知道月事,难怪到现在都不清楚。

  又问了一遍,林则才知道月事就是月/经。

  他从小跟着爷爷长大,爷爷总不可能跟孙子说这个东西,学校老师教到生理课的时候都是让他们自习,有时候干脆被数学和语文老师给代替了。好像学校每年会请一位女医生给女同学上一节课,他们那会很好奇,问女生,女生都红着脸不说。等到了高中的时候,林则更是一心读书,独来独往,并没有什么青春萌动期,再到爷爷去世,他沉浸在伤心当中,刚走出来就碰到破系统,所以……他大概知道一点,但是真的不了解。

  胡巧则是没有渠道知道,这个年代的女生,尤其在乡下,缺吃少喝,十七/八岁来例假也很正常,她十七岁嫁给林则,和娘家就很少来往,以前的朋友要么嫁到别的村去了,很少会再往来,要么就是比她年纪小的,不会谈起这个话题,以至于十九岁了的胡巧竟然还不知道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