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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227)+番外

  她芳心错付嘤嘤嘤嘤嘤!

  女帝被她黏得忍无可忍,干脆将杜栀娇软的腰肢勾住,细柳摇花的形状,绵软炙热的触觉,抬起她下巴,喘着粗气,无比风骚地在她耳边低语,“你怎么越来越好看了?”

  后面的颜指挥使快要咬碎一口银牙。

  杜栀被调戏得呼吸急促,正要一亲芳泽,就被人扯了下去,内力将她震得远远的,嘴角都渗出血来,尧姜与那醋坛对视一眼,既好笑又在意料之中。

  她喜欢他吃醋的小模样,感觉重振夫纲。

  他原本就是嗜血之人,是她一颗玲珑真心,将他的戾气打磨得所剩无几,他自幼身不由己,却喜欢掌控他人生死,翻云覆雨间,局势陡变,如握着一颗骰子般随性自然。

  一身反骨,一点不差。

  生生死死,只有对方,没有别人。

  即便知道她做戏,还是动了真怒,他知道她曾喜欢女子,即便对她的情深信不疑,可还是抑制不住那一簇欲喷泻而出的怒火,想将那女子杀了的冲动。

  这是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戾气。

  一对孤佞货色,拿命冒险,永远疯狂。

  女帝带着美人儿在西域集市上招摇了大半日,也没遇上行刺的,可还有一日,就到了送公主和亲之时。

  虽说再过去就是犬戎领地了,此处刚占领不久,龙蛇混杂,好在黎都统对这一带把控很严,女帝才能慢悠悠地回了西北军驻地。

  镇西将军面露焦急,他再如何有把握,也耐不住她一颗找死的心,出去了这么久,他觑了疲惫不堪的指挥使一眼,心道好在有他跟着。

  女帝并未看见他满眼痛苦,屏退左右,唯他二人在场时,依然一语中的,“贺之,该为汝父,送终了。”

  当日她带他去看黎惺时,就知道他会装疯卖傻,为着不打草惊蛇,也就给他时间消化——地书,本就是犬戎蛮夷所好。

  她说:“阿樘六岁那年,他给他下蛊,原本我还只是怀疑,直到阿樘吐出那只蛊,我才知道,所有的猜测,都在变成可怕的事实。”

  阿樘自幼就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以防万一,颜无药教了他吐纳之术,能将吞进去的东西,再原原本本地吐出来。

  颜无药当年身上的蛊毒,正是清严给沈度、犬戎独有的蚀心蛊,与阿樘吐出来的,一模一样。

  自从她发现黎惺没死,且与阿樘相处时露出异族习性,便开始打探黎惺的出身,结果发现黎惺之父黎断,当年的确带回一个犬戎女俘,极尽爱宠,却红颜薄命。

  黎惺身为嫡次子,却刚好在女俘亡故那年出生,女帝有理由怀疑,他根本不是正室所出,而是偷龙转凤。

  太上皇相信他这位竹马,女帝却不信,两回黎氏叛乱,他回回被她绊住,看起来为了得一个黎氏的太子。实际上,相国寺内定有他的人,女帝产子九死一生,却未见他有任何施助,可见并不在意女帝的生死,还有孩子的生死。

  若女帝死了,大梁乱了,他犬戎就能趁虚而入;若孩子死了,西北军没了指望,必会孤注一掷,奋起反抗,大梁必乱;若孩子没死,女帝为安抚西北军,必会立为太子。

  这买卖,怎么算都赚。

  他借着女帝的手,除去西北军中不服他的兄弟,把黎止承送到女帝手上,继续控制西北军。

  连老天爷都帮他,女帝难产伤了身子,又疼惜太子,多年未曾有孕。

  他成功把有着犬戎血统的孙子,送上太子之位,看着女帝为了保住太子,与宗亲世家争斗,仿佛在看一个傻瓜,一个笑话。

  女帝之所以确定黎显并不知情,还得益于颜指挥使一番话,他说黎显的生母被犬戎害死,他不会同流合污。这些年黎显的三弟在西北军中任职,与黎止承来往甚密,才是黎惺真正看重的儿子。

  镇西将军听完所有真相,终是不甘,近乎嘶喊:“那年他吃了败仗生死不明,我娘北上寻夫,死在贼人手中,他怎会如此绝情!”

  女帝便将杜栀唤进来,“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和你娘一样,闺名一个栀字。”

  杜栀说:“我爹从西北腾州的妓|馆里,赎回了我娘,当时她被凌|辱得不成样子,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手心里紧紧握着一枚白瓷栀子。”

  黎显开始大笑,笑得形容疯癫,泪流满面,“白瓷……栀子……那是她的陪嫁啊!”

  杜栀没有停下:“我娘时常头痛,记起许多往事,我爹心疼她,常安慰她一切都会过去,于是她想起来,又忘记。直到很多年以后,她送我逃出去,自己陪爹一起死,她交给我一封信,告诉我来日外族进犯,遇到可托付的贵人,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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