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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214)+番外

  尧姜想不出答案,眸中就浮上些胆怯,那懵懂模样温软得教人心折。可她很快发觉上当,搞得自己很不矜持似的,明明最享受的是他好吗。

  她愤愤推开他,气恼道:“不想就不想!”

  颜无药一把把她从身后抱住,咬着她耳朵,缠绵刻骨,换上诱哄口气,“到底什么时候?嗯?”

  尧姜陛下面上发烫,羞愤捂脸,声如蚊呐,“就是你……给我喂药…那次……嘛。”

  就算她神志不清,那么羞耻的方式喂了那么多次,也是有感觉的好吗!

  她脸蛋红红,诱人无比,带动他胸腔各处闷笑不停,慢慢吻上她的发,开始一点一点地舔她的耳廓。

  像只求欢的大型犬……

  尧姜陛下左躲右闪,气息发颤,从脸到耳根都红成了虾子,“诶诶,我都回答了!”

  他理所当然,“答得不好,答得太晚!”

  尧姜就翻了个白眼,脑中飞快运转,“如果一定要说动心嘛,应该是那次你给我讲锦衣卫的惨状,我伏在你膝头,你劝我活下去……”

  颜指挥使终于满意,唇停在她耳畔,手却慢慢往上,隔着衣衫揉搓一边丰盈,尧姜呼吸渐渐破碎,声音带上羞恼,还有几分求饶。

  “真的……不能…更早了…唔……”

  某人被堵住了唇,一把扔到床上,开始没羞没臊的白日宣|淫……

  一地揉乱了的衣衫,一袭羽扇般铺陈的黑发,遮掩着一具玲珑身体,极致的艳丽,在华美红帐,袅袅如轻烟般散开。

  如同一场迟到了却终要来的欢宴。

  她被大海吞噬,化作一尾人鱼,摆动鱼尾,在他身体中游弋,激荡出层层水花,拍打在他心头,化作潮汐,起伏于心海。

  “尧姜,尧姜……”他唤着她,带着不明的伤,带着分明的喜,低头亲吻她。

  尧姜再无力思考,只愿这一刻永远沉沦,她要他,只要他。

  他会永远守着她,爱着她,给她支撑,给她温暖,她不可抑制地,渴望被爱,渴望被呵护,渴望这样美好的感受,天长地久。

  尧姜已化作一江春水,雾蒙蒙的一双眼,含泪看他,却似熔炉,要熔了他的心,注灌出她的模样。

  原本齐整的褥子被抓出一道道缠绵的痕,殿中弥散着翻滚的惑人的香,尧姜弓起腰,摆荡腰肢,如水边杨柳,风姿绰约,欲刚还柔。

  她道不出完整的字句,“无药……无药……不要停……”

  从白天到黑夜,一刻不停,甘泉宫里的活色生香,陈总管听得心跳加速,愈发期待小娃娃的到来。

  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他曾苦口婆心道:“陛下可曾想过,和首辅一起时心有灵犀却辛酸苦恼,和指挥使一起时吵吵闹闹却轻松自在,这是为什么呢?”

  尧姜陛下大言不惭:“指挥使技术好啊。”

  他就阴阳怪气道:“你不爱指挥使,他技术再好,你也不稀罕呐。”

  尧姜陛下陷入沉思。

  她细细想了很多过往,发觉她与指挥使相识的年月,比首辅还长,小时候就不对付,长大了刀剑相向,无数次想杀对方,终究狠不下心。

  从前她可以说是亲人之爱,友人之爱,如今有了肌肤之亲,哪还能依然坦荡?

  陈其见她松动,再接再厉,“你小时候其实是喜欢他,不然定不愿理睬他,可他偏偏与你为敌,于是你不知不觉,就转投首辅,首辅大人么,或许只是个替代品。”

  陈其给她打了个比方,“好比你啃一块骨头,发觉啃不动,才会去吃有毒的肉,可其实你还是喜欢骨头的。”

  尧姜翻了个白眼,意思是难道我属狗的?

  陈其一击致命,“如果一开始与你同路的是指挥使,你还会爱上首辅吗?”

  尧姜知道答案,不会。

  同病相怜,不知何时变为惺惺相惜,又不知何时,变为生死不离。

  尧姜陛下想了很久,当时吃掉指挥使,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是正中他算计,还是顺应自己心意。

  尧姜做了一场梦,梦见故人一一离去,分明是他们要走,走前还怪她没有良心,只有一个人还等在原地。

  尧姜睁开眼,满目欣悦,浓墨重彩。

  咫尺之间,颜无药的眼若星辰皎皎,泼墨顿点,深邃如古井,黑夜之中,水波荡漾,满溢她初醒时蒙昧的样貌。

  “做梦了?梦见什么,吓出一头汗。”沉沉,诗般温柔,他清朗声线耳畔轻响,似晨钟暮鼓,落在心上,微震,涟漪般一圈圈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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