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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203)+番外

  阿樘孜孜不倦地问,说阿娘不喜欢阿爹,怎么会有他呢,阿娘喜欢的别人是谁,阿娘与舅父是兄妹,怎么能喜欢他呢,就算阿娘喜欢舅父,怎么不和他生娃娃。

  阿翁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叹真是他娘亲生的。

  尧姜陛下六年来,跟她生的混世魔王搞七捻三,分去不少精力,朝堂上扶持谢氏与段氏抗衡,也是忙得不行。

  颜指挥使怨念颇深,女帝每日回甘泉宫倒头便睡,一点不顾他脱得一|丝|不|挂,凉风习习还得保持诱人风姿……

  只有女帝休沐时才能翻来覆去地吃,吃得神清气爽,筋骨舒畅,于是锦衣卫们把握了指挥使的情绪规律,心道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指挥使春风满面,责罚从轻……

  尧姜陛下从未避孕,可当年难产伤了身子,几年调养下来,仍不见起色,几回缩在颜指挥使怀里叹,你不会嫌弃我生不出吧……

  他很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叹气,你要是怀孕,我得有好几个月不能做喜欢做的事了……

  他特地咬重了那个“做”字,女帝气结,眼睛一闭就睡了。

  颜指挥使一点不恼,她睡她的,他做他的。

  女帝与锦衣卫指挥使的艳|事,算不上秘密,她没有给他名份,对外只称男宠,就怕段首辅醋海翻波,伤了她的指挥使。

  颜指挥使明白她的用意,更明白君臣名份已定,不可能再有更改,却也不觉遗憾,他整日睡在女帝寝宫,有没有名份区别都不大。

  没有名份还有种偷情的快感呢!

  颜无药自那个雨天,那个缠绵入骨的吻,就再也没有问过,她到底爱不爱他。

  他太了解她,她从来不说,只做。

  他成了梁宫实际上的男主人,锦衣卫愈发壮大,他既有权柄又有美人,足以说明一切。

  他也没有问,她对那个人,是否余情未了,朝堂之争,有太上皇和陈总管提醒着,他也不做这个坏人,不如设下温柔陷阱,诱她彻底沉沦。

  一日她喝醉了,在他怀里恨恨道,你算准了时机告诉我那件事,就是要我对他死心,你好歹毒的心!

  他凑近她的唇,半是诱惑,半是威逼,道你不就喜欢我歹毒吗,和你一模一样。

  她气急败坏,就把他扒了个精光,作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偏偏技术堪忧,上面做了一次就喊疼,被他压在身下时,还嚷嚷着要在上面……

  他心道,我的好陛下,等你上面寻到了,我就要憋死了。

  尧姜陛下至今说不清对他是个什么感情,不像对段辜存那么分明,却很深厚,欢|好也很契合,她只知道,她离不开他。

  她忽而厌恶了跟段辜存讨价还价的风月来往,而甘愿沉沦在他无微不至的温柔乡里。

  他照顾她的饮食,照顾她的病痛,照顾她的身体,每一次他给她夹菜的时候,她才觉得,这是她的男人,这是一个家。

  她在外面跟男人们争权,他替她排除异己、探听消息,手上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却还能洗手作羹汤,改良那一道道难吃的药膳。

  整整六年,说不感动是假的,说爱得多深,好像又差一点点。

  好比你当成亲人的人一下子成了情人,感情当然是还在的,可突然变了性质,难免有些适应不过来。

  陈其就劝她,你与首辅先时同路,如今分开,与他先时歧途,如今同路,他苦苦守护,苦尽甘来,这就是天意。

  尧姜陛下还有些疑惑,于是陈其问她,段辜存杀了颜无药,你会怎么做?她毫不犹豫道,杀了他!他又问反过来呢,她想了想,道段辜存死有余辜。

  尧姜陛下茅塞顿开,原来她对段辜存,理智到可以杀他,可她对颜无药,难道就不理智了吗。

  陈其笑她杞人忧天,道理智不理智,床上你还不知道?

  尧姜陛下无语,嗫嚅道床上朕比较昏庸嘛。

  女帝唯有在朝堂之上,从未昏庸。

  新政进行到科举,多处受阻,女帝与首辅离心,后者消极怠工,终于不得不暂且搁置,谢御史上疏请行考成法,作为新政后续。考成意在尊主权,课吏职,行赏罚,一号令,裁撤冗官冗员,整顿邮传和铨政。

  六部和都察院把所属官吏的应办事宜,定立期限,分别登记在三本账簿上,一本由六部和都察院留作底册,另一本送六科,最后一本呈内阁。

  六部和都察院按账簿登记,逐月进行检查。对所属官吏承办的事情,每完成一件须登出一件,反之必须如实申报,否则以违罪处罚;六科亦可根据账簿登记,要求六部每半年上报一次执行情况,违者据事大小进行议处;最后内阁同样依账簿登记,对六科的稽查工作进行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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