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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199)+番外

  “我不在乎对错,不在乎手段,只在乎输赢。”她又灌下一通酒,鼓着腮帮咽不下去,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又被呛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流泪。

  她想起那对夫妻,为了她的皇位,不惜自己陷入险地,不惜让她陷入险地,只因听信段辜存的鬼话,要她不再为他们牵绊,去做个绝情帝王。

  而她终于做到,重重算计,挣扎至今,本以为狠心绝情,却原来爱上最不该爱的人。

  她咬紧下唇,苦苦思索,得不出一个答案,“我疯了,你疯了,他们疯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疯子……”

  他面色沉郁,心上抽抽泣泣的疼,眼中依稀有泪,嗫喏道:“是啊,我们早就疯了……黄雀之利,渔翁之成,早就逼疯了我们……”

  但是没办法啊,为了活下去,必须一遍又一遍地去算计人的心。

  他看见她蜷缩着蹲在地上,无声吞泣,成了小小的一团,想到凄艳的诗——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美人扶醉,放荡娴雅,然而心上落了尘埃,下意识去遮掩,做不到坦荡。

  他十指紧扣,一杯苦酒,双目赤红,几乎落泪,怅然到了深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妒恨,“他就那么好……好到隔着血海深仇,你还爱他!”

  她叹,“人诞生于世,先畏自然而后祭神灵,先哭喊而后歌唱,哭者有人劝,歌者有人听,一听一劝,便成心动,伤其身痛其骨……”

  他不服,摔碎了酒坛,愤怒而心痛,“听劝者还有我!”

  她眼中就含了怜悯,怜悯他,也怜悯自己,摇头,“相克相成,好比水火,难解难分……”

  “那我呢?我们多年的情谊,那夜你在我怀中,又为什么没有推拒?”

  醉意上来,她笑里就带了勾引,“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利刀。”

  她醉倒在他怀里,抬眼深望,挂着来吧随便吃的神态,她啄他的耳垂,语调凄哀,“我这一生,愧对不少人,我怕终有一日,会伤了你,只能尽力弥补……”

  他不由一叹,哽得语不成调,“你一回头,便能看见我,求你……一回头,先看见我。”

  她被他搂着,褪去衣衫,火热的身躯交缠,前戏太过敷衍,朦胧中她抱怨,“没有情话吗……”

  他喑哑着嗓音,恶狠狠道:“我怕说多了,你会怀孕!”

  她奉上自己的樱唇,夹杂动人的娇|喘,“只要努力……吻会有哒!”

  她跨坐在他身上,衣衫委地,怀抱火热,不觉严寒,他吻在她湿漉的胸口,吞噬甘甜的乳|汁。他掐住不盈一握的楚腰,咬着她的耳朵,“这世上有许多比权势更美好的东西……”

  她娇笑一声,将沉甸甸的浑圆交给他握着,抓住他厚实的肩膀,抬腿轻轻摩挲他的腰。香舌还在他口中流连,又软又暖,慢慢舔过胸口、腰腹,渐渐往下。

  颜无药只觉身下一暖,全身肌肉都崩在了一起,刺激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忍无可忍,几乎强硬地压她在地上,尧姜也喘得厉害,那在她唇齿之间逞尽威风的利器刺入身体,她吁气如兰:“无药……”

  她的长发擦过他的身体,刺痒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感,脸蛋被热气醺得红红的,像冬天刚熟的苹果,他刚想咬一口,就听见她说:“利用完他再丢掉,总比除掉他要有趣吧。”

  他苦笑,她如此热情取悦于他,只是不想他出手杀了那人。

  他早该知道的,她总有目的,对黎显是这样,对他又有何分别。

  一番缠绵耗时甚久,怀中肌肤温软,他有些不想尧姜穿上衣服,想就这么搂着她,尧姜便一动不动,任他浅吻轻抚。

  他说:“尧姜,今后想要如何,我总依你,不必如此……”

  她美丽的眸子里添了几分恍惑,颜无药看懂了她的困惑,他淡淡一笑,神色从容,“不是每个人,接近你,都只为做你的裙下之臣,你我皆是,可以弱小,绝不卑贱。”

  尧姜低头,摸摸自己的心口,抚平不听话的跳动,靠在他宽厚的肩头,耳朵都贴在一起,颜无药微微一怔,默然接受了她的亲密。

  她拆了他的发,脸贴在他胸口,把玩着那青丝,恍然几分委屈,“你技术好嘛……”

  她将滑腻温软抵上他的胸膛,慢慢红了脸,“其实我不知道他技术好不好,反正你比黎显技术好……”

  他闻言一怔,许久才反应过来,眼中涌上狂喜,慢慢收紧了怀抱,欲|望很快复苏,他极尽缠绵地吻她,将硬物嵌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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