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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158)+番外

  她微微转头,“换作是你,会怎么做。”

  他掰正她的头,与她对视,眸中光华流转,原来已弥足深陷,“我当然不会试图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来。”

  他趁她不妨,抽去那支狐簪,看那青丝流泻如画,面庞依旧正经,却爬上了温柔,“道不同不相为谋,天下人人皆有其道,又如何能同道,若不同道,便是缘分太浅,何必执着?”

  她纳罕,檀口微张,难言的诱人,“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就一本正经去啄她的唇,眼中柔情似水,还在传道授业解惑,“擅藏者,人不可知,能知者,人无以藏。”

  你要是藏得好,我未必能知道,可我知道了,也不是你藏得不好,而是我太了解你。

  一吻清浅,她脸不红心不跳,他只好愈发搂紧了她,捏住她下颌,凑过去,轻咬她粉嫩的唇,不轻不重地碾磨,久久不肯离去。

  她搂住他的脖颈,从唇齿间逸出一阵阵娇笑,一下下撞在他心上,撞得腹下烧得疼。她胸前的娇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胸膛,那兰芷香气幽幽袅袅,摄人心魄,他忽然就想将上回没有做完的事做完。

  她唤他,夹杂娇|喘,“仲渝。”

  那声音温雅甜糯,把他推到一个明晰刻骨的位置,他不再是她的先生,或许早已不是,他只想用力把她嵌进怀里,永不分离。

  她也不再是孩子,而是成熟而娇媚的女子,会对他勾魂般地笑,会对他挠痒般地娇,让他神魂颠倒,让他心神不宁。

  他对孝昭仁皇后青涩的仰慕,都消逝在岁月里成为传说,而他对她的爱恋,却像愈酿愈醇的酒,等着拨云见日、厚积薄发。

  他在那个夜里,尝遍天下最美好的柔软,那是从未有过的体会,身心交融,每一次呼吸和心跳都同步,他多么希望那张香软的唇,唤出他的名字,不是先生,而是夫君。

  她在弘王那里,会有怎么样的遭遇,他日夜悬心,夜夜要想一万遍,那相思蚀骨,早已吞灭所剩无几的理智。

  如今她在眼前,唤他表字,美梦成真,他是万万忍不得了。

  他将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珍而重之地放她在上面,她只剩肚兜和亵裤,月牙洁白,榴花刺绣,冷丽灼目。她枕在他臂弯里,青丝铺了一地,丝缕清凉绕在他身上,化作一根藤蔓,一颗心都教她缠得死死的。

  他全然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喘息,不忘啄那耳垂,“相距万余里,故人心尚尔。”

  她搂他腰,依然犀利,“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分明是愿意的,他却从她眼里看到了委屈。

  她的美是清冷疏离,却又带一点点女童般天真的。她的唇极有肉|欲、而唇角却微微翘起,令她的脸上永远有一种若隐若现的嘲笑表情。她一面笑得天真无邪,一面看破一切。

  此刻他抱紧她柔软的身体,听她婉转绵长的呻|吟,腹下坚硬如铁,却仍能分出万分之一的意识,去听她发自内心的声音。

  她讽,从古至今,不都是一场交易吗。

  他骤然心痛,吻上她脖颈上的刀伤,一寸一寸,暖着她,暖着她的伤,她的心,她的所有所有。

  尧姜被吻得阵阵发痒,他唇上的温度,熏得她浑身酥麻,她低哑着嗓音,沉沉道:“来,你来。”

  他却从她身上下来,替她拢好衣衫,欲|火渐渐平息,心中却有甘泉潺潺流过。

  她轻笑一声,就趴在他胸膛上,压扁了丰腴的胸口,边抚着他凉薄的唇,边去听他的心跳,然后引着他的手,附上她丰腻的胸房。

  他感受到真诚的心跳,他听见她说:“你许我君临天下,我若是连这么一点点真心都不肯付出,是不是太容易了呢?”

  他想起那个夜晚,烈火狂舞,茶寮快要坍塌,她浇湿了衣衫,独自一人冲入火场。他清醒着,被她背在身上,总是在思考,她为了救他,算是不要命了吗。

  他不知那片刻的满足欣悦,足够换来此刻的万劫不复。

  她像迷惑人心的妖,偏偏还懂他的道,只需往他跟前一站,他便已目眩神迷,他看见她又剥去外衣,露出那纯白如绸缎的玉颈,而他啮咬之下的痕迹,就似点缀其上的艳丽红梅。

  她的肌肤触手即化,就像融化在了他的身下,无论什么地方,摸上去都像块嫩嫩的豆腐。

  这么形容,似乎都有些俗气了。

  他终究还是第二回 拢好她的衣衫,从身后抱住她,只泄愤似的咬在她的肩畔,那双纤长优美的手掌,游离在曲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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