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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148)+番外

  当这幻想破灭,她却已第二次高估了那个人,第二次送她涉一路绝望。而那个人终于怨恨,怨恨她的爱如此功利,只爱理想化的自己,怨恨依然云淡风轻,却让她心悸难平,或许她早该承认,曾经那个宫中雀跃的少年人已经不见,只有一个拼命想要活下来的可怜人。

  她不择手段,身染脏污,心狠手辣,这是真正的她,也是无可奈何的她。

  全甄终于懂得了她,却永远失去了她,时至今日她才明白,慕容云也罢,慕容尧姜也罢,都是全甄不会爱上也爱不起的人,可决定放手的这一刻,愧悔又释然,心悸又心痛。

  旭日初生,寒夜已死,慕容尧姜对全甄的爱,终于断了。

  我陷得比你早,你爱得比我少,注定要受煎熬,一旦我不爱你了,这煎熬终结,或者,换你煎熬。

  爱,究竟是舍弃,还是被舍弃。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别掉收藏!一个大大的么么哒!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弘王开始反攻啦!总不能老是被当枪使。

  全甄是爱慕容云的,也爱慕容尧姜,但说不清是不是男女之情。

  可她只爱很小一部分善良的他,或者说过去的他,她不愿意了解她的丑恶,她不愿意爱完整的她。

  所以她决定放手,让她恨她,在慕容衡四处寻找她要杀她的时候,她把她交出来,不仅仅为了交换付铮的性命,更是得了某个人的保证,上了某个人的当。

  尧姜殿下,还在段刺史的局中。

  第48章 、她是最好的

  慕容衡抱着他亲妹回王府,火急火燎就往床上摔,她后脑磕了一记,眼中溢出水色,愈发娇媚勾人。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她慌忙伸手去拉住,眸光微动,狐狸般单纯,模样娇憨,无比动人,“别急呀。”

  他抓住她紧握衣襟的手,“怎么?你为了保命可以委身段辜存,偏我不行吗?”他手指收紧几乎要将她的手握断,一点一点的拉开,“你不是狐狸变的吗,用你的媚术吧。”

  他一把拽开她的衣带。

  他来不及看清她的诡笑,一把匕首就已深深刺入他的肩膀,他被捅得愣了一下,低头看那匕首,她手上全是他的鲜血,那唇角也因内伤未愈,渗出血来。

  他握住她的腕,她拼命地咳,咳得一身血花,狼狈不堪,又带着迷离的美感。

  她是莲华色,她大概是魔鬼,天生就来诱惑世人。

  他忘了疼痛,情不自禁搂住她纤腰,舔去她唇上的血,轻贱地与她说:“美人颜如玉,你这般姿色不该在朝堂,该养在后宫之中,枕边相伴。”

  她浑身发颤,疼得抖筛似的,腰被他箍住,后退不得,只能在唇齿间摩挲,然而字字清晰,声如碎冰,慢慢平息他的欲|火。

  “戏子换上相应的行头,每一场戏都会一模一样,没有人会唱自己,没有人不会忘了自己。”

  她揪住他的衣襟,满目怒火,狠戾得要吃人,“逢场作戏皆是假,我只唱戏,不卖|身”,他被那狠绝诡艳惊得一瞬失神,反应过来已被她翻身压下。

  她张牙舞爪,“你这副尊容,连被爷压着也不配!”

  他看清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看清那高傲而娇媚的模样,终于放声大笑,彻底舍弃高山仰止的风度。

  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哪有这种有傲性有气节的嚼起来入味儿。

  从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简单。那夜,她不过稍稍勾了唇角,于他而言,却是心神懵懂,似初初春意时,朦朦细雨间,不经意遭遇一枝铃兰的绽放,怦然——他耳中清晰听见那声响,细微又震撼人心。

  眼前缱绻容颜,仿佛隔着重重迷雾,遥望千山万山远,如一弯新月,藏身青灰云幕间。

  可以遇而不可求。

  她真是很爱演戏的,可那身傲骨,却是跪多少次,都磨灭不了的。

  他看见她为桑琰伤心流泪,说不清心头恼怒,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女人多些,还是因为这泪是为了旁人。

  他那一刻很想纳罕,原来,狐狸也有泪,妖孽也有情。

  尧姜从慕容衡身上滚下来,然后缩到床角,不停地吐血,吐干净了,睁大眼睛,拼命喘气,困意缠上来,她拔出那匕首,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刺下,才略略清醒。

  慕容衡靠在床沿,神色淡淡,看她疯子一样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漓,心下十分怀疑她有什么自虐的癖好。

  反正他可没有浴血奋战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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